苏染月浑身的气息内敛,再加入白泽的隐匿的技能,路过的人并没有发现她。
她蓦然睁开眼,一辆马车驶过她睡觉的大树上,苏染月感觉不到两个人的修为,但是却知道,这两个人并非等闲之辈,修为定然在自己之上。
而在同一时刻,马车中的人也随之睁开眼睛,不同于普通人棕黑色的眸子,马车中男人的眼睛是蓝色的。
宛若一片风平浪静的海洋,但是细细看过去,却能不由自主将人吸引进去。
男人并没有说什么,随即闭上眸子。
接着,又是一辆马车从苏染月下边的叔。树下穿过去,来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
而里面修为最低的居然一星的灵士,这是什么样的阵容。
“白泽,他们都朝着那个方向去做什么?”苏染月开口问道,这些日子,她也感觉到一些不对劲。
之前她对付的妖兽修为不高,但是最近这几日,森林中的妖兽,还有更高阶的灵兽,都好像吃了什么东西一般,灵力暴增。
她对付起来也要花费好些时间。
白泽散漫道:
“这黑域森林中,有一枚生死果即将成熟,这些人就是冲着那东西去的。”
白泽的语气中,对这个生死果并没有多少的向往,这垃圾东西,给他塞牙缝都嫌。
引起这样大的举动,苏染月的心中也升起几分的好奇,又问白泽关于这生死果的事。
“就是有个能让还有一口气的人起死回生的功效而已,不过这玩意也不是那么好得的,它百年才结一次果,而且旁边还有一只高阶的守护兽双头蜥蜴保护,一般人拿不到。”
“刚才那两个男人倒是有机会,只是可惜……”
白泽顿了顿,又继续道:
“那个男人天生就是纯阳之体,体内更是有火毒,遇上那双头蜥蜴,怕是会雪上加霜。”
据白泽所知,那双头的蜥蜴可是变异火属性,正好能加重男人体内的火毒。
不过好像想到什么,白泽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偌大空间中算是他猥琐的笑容。
随即又道:“不过,女人,你若是肯献身,你不仅能帮助他解体内的火毒,没准还能得到他体内最精纯的灵力。”
是什么,不言而喻。
而苏染月刚好是纯阴之体。
却又和以往的那些纯阴之体不同,她体内没有寒毒,不像云清雪。
不过云清雪却又不是纯阴之体,体内的寒毒却达到一种不可估量的地步,最主要的是体内的阴气。
十分矛盾的事,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况且云清雪即使献身,也并不能接那个男人体内的火毒。
或许还会雪上加霜。
因为阴气,并不是他们这种体质的人能承受的,一如当年云清雪的母亲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活得更加长久,将阴气吸进自己的体内,最后才生下云清雪不久便一命呜呼。
苏染月翻了个白眼,不过总归不关她的事,而且那生死果,她拿了好像也没有什么用。
不过很快苏染月便又从树上坐了起来,虽然她没我在用,但是也可以去 凑凑热闹。
没准有机会还能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苏染月正想从树上跳下来,就看到远处缓缓驶过来一辆马车,不过拉车的速却不是马,而是一种形似马东西。
“少爷,马上就要到黑域森林的腹地了,如果我们在留着这个女人,怕是不方便。”
凫义也下了马车,这一次,他们也是带着目的而来,就是为了黑域森林腹地的生死果。
他看了一眼周围,随即目光落在身后跟着的那一辆马车上,道:“那你们几个便在那边先挖个坑,将人埋了吧!”
“也是个可怜人,如果不是遇上我,可能早就被那群畜生给侮辱了。”
这时候一个人上马车,将云清雪从里面抗拒出来。
苏染月蓦然瞪大眼睛,她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你这大姐命不久矣啊!”在空间中看到的白泽,也忍不住皱了自己的眉头,因为他感觉到云清雪身上的灵根和灵蕴都没有了。
苏染月随即从树上跳了下来,以一种十分快的速度将云清雪从男人的手中抢走。
抱着云清雪身体的那一刻,苏染月只感觉到无尽的冷意,而且怀中之人已经没有了气息。
“你是谁!”
突如其来的女人,让所有人都戒备起来,手持泛着冷光的刀剑,因为看不透苏染月的修为,所有人都没有动。
“你们是谁?”苏染月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些人,比起刚才去的那几个批,弱了不少。
“你又是谁,将这姑娘还给我们。”凫义皱着眉头开口,他觉得眼前突然出现的女人不像个好人。
虽然他和云清雪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也不忍看云清雪死之后还要被人凌辱。
苏染月也没想到才这么些时间不见,云清雪就弄成现在这模样。
她不是没感觉云清雪身上的异常,只是有些不敢相信,比较云清雪身边可是又云摩,还有她背后的势力,谁敢惹她。
“她是你们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大姐什么时候变成你们的?”
“说,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说着苏染月一只手揽着云清雪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抽出腰间的软剑。
浑身气势冷冽,她挥手,一道剑气,穿过所有人,将凫义打到在地。
旁边凫义的侍从开口:“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们少爷看到这姑娘死都死了,还要被人侮辱,这才将人救下来,准备找个地方安葬,你居然如此的不知好歹!我们少爷真是好心没好报!”
说着侍卫的身上爆发出一道灵力波动,脚下是一个两圈的芒阵,一圈全是九星,而另一圈是五星。
这代表着他是五星灵士召唤师。
还有旁边的侍卫,全都是灵士,严阵以待看着苏染月。
“抱歉。”苏染月倒是十分真诚地道歉,刚才她不过是试探而已,如果真的想要杀人,凫义估计现在已经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