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榕榕还有话要说,因为他的这句话,打消了想法。
南浩天脸上已经有了不悦,声音变得严肃,“榕榕,我让你看也是给苏家面子,但是你不能否定风水大师的意思,宫掠,送她离开,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视频挂断,苏榕榕将手机还给了南宫掠,并没有因此事受到影响。
他以为小女生遇到这种问题会哭鼻子,她比他想象中要坚强的多。
“苏榕榕,不自量力的结果就是被人怼的哑口无言。”
苏榕榕听出他话里有数落的成分,她对他回道:“你不是很有想法,也知道工厂存在问题,也想重新选址,你还不如我,至少我敢说出问题,你又说了什么?”
南宫掠黑眸一沉,脸上划过不自然的神色,“那是我的事,你管的未免太多,前面路口可以打车,不送。”
他刚要转身,苏榕榕用手挡在他面前,“你还不能走,解释一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到昨晚的事,南宫掠薄唇勾起不耐,“苏榕榕,你是在跟我装糊涂?”
苏榕榕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跟你认真在说,奶奶说她什么都没看见,我觉得不对,她一定是看到什么不敢说。”
“是我没让奶奶说。”
苏榕榕恍然一笑,清眸看向他脸上的不自然,“你倒是很坦白。”
南宫掠双手握拳,不说他心里又觉得憋屈,“这是你让我说的,苏榕榕,你会后悔。”
“别废话,赶紧说。”
她就像听故事一样看着南宫掠,他没有正视她,看向别处,“我正在睡觉,你突然抱住我搂着脖子不放手,嘴里说着不要离开我,我好怕的话,几次推你无果,我只好拍了你的脸,用力将你推到地上,以为你会醒,睡得像个死猪。”
苏榕榕清眸睁大,脑中回忆昨晚做得梦,原来她不是做梦,是真的,都怪净师父给的安睡丸,好像有副作用。
她故作淡定的说道:“你这人也太没同情心,推倒我就不管了?”
南宫掠还有话没说完,他这次决定让她无言以对。
“苏榕榕,你说对了,我最后悔的就是不该将你抱起,结果你变本加厉,像块狗屁膏药粘在我身上,甩都甩不掉,磨牙,打呼噜吵的我一夜没睡,你抱着我躺在沙发上,尴尬的是,房间门打开时,奶奶目睹了一切,现在你满意了?”
太丢人了,竟然会发生这么糗的事?苏榕榕感觉脸上一热,心快要跳到嗓子眼。
她双手捂住脸,怔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拍我脸,让我身上酸痛,别以为是我故意占你便宜,反正都没吃亏,就算扯平。”
南宫掠对她冷笑一声,“你还真会给自己找借口,苏榕榕,我不会让你在去南家,就算有事也不会找你,好自为之。”
他说完转身离开,直接进了工厂,苏榕榕清眸一沉,脸上浮现复杂,“很好,保证书对你来说就是个笑话,你还会在找我的。”
苏榕榕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路上接到了密室老板钱来的电话。
脑中第一想法,难道她又有钱赚了?
终于有件让她开心的事,按下红键,就听到钱来殷勤的笑声。
“苏大师,今晚有空吗?上次用了你给我的净化丸,效果显著,最近客流恢复正常,只是我另一个店又出问题。”
苏榕榕听到今晚,感觉不是好事,“为什么是晚上,说清楚?”
钱来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半天不说一个字,急在苏榕榕心里,“你倒是说话,不说,我怎么帮你?”
“事情还是当面说,这次办好,跟上次的一万块一起转给净师父。”
苏榕榕以为钱到了净师父帐上,不过以他性格,要是看到钱一定会打电话问她,手机一直安静着,看来他没骗她。
“你不愿说,那就晚上见面再说,地址在哪?”
钱来说完地址,挂下电话,苏榕榕翻找手机地图查找,发现他的店离南家不远,反正她不会再去南家,做什么跟他无任何关系。
晚上七点。
苏榕榕站在我来也店面门前,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人让她有些意外,“易动情?”
易东擎听着她别扭的称呼,纠正道:“我叫易东擎,东西的东,擎天柱的擎,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榕榕一听,面露尴尬,“不好意思,是我理解错了,钱老板没在?”
“他出去吃饭,说是让你在办公室等他。”
“好。”
苏榕榕随易东擎走进办公室,她坐在沙发上,易东擎很热情的给她倒了一杯咖啡。
“他很快回来,你要是无聊我可以陪你聊天?”
这个服务好,还带陪聊的。
她对他微笑,看到他胸前的工作牌,才知道他原来是在这里打工。
“你不是e学院的学生?怎么在这里打工?”
易东擎唇角微勾,淡定的回道:“我现在缺钱,需要打工赚学费。”
原来他家里这么困难,苏榕榕对他深深的同情,感觉他很可怜,一个人住,连个亲人都没有。
“打工很辛苦,你很了不起。”
易东擎复杂一笑,他对苏榕榕突然出现在这里,表示好奇。
“我觉得你不像是来玩,倒像是要做大事的人?”
苏榕榕清眸一亮,“你怎么知道?”
他悄悄告诉了苏榕榕,低声道:“钱老板告诉我的。”
这句话一落,俩人相似一笑。
钱来出现在办公室,笑声停止。
易东擎跟他打了招呼离开办公室,钱来无奈一叹,看到苏榕榕像是见了菩萨了似的,就差给她跪拜。
“苏大师,让你久等,这次你必须要帮我,事情比上次还要棘手。”
苏榕榕对有难度挑战的事比较偏爱,没有她办不成的事。
“你在废话,时间就被你耽误了。”
钱来怔了怔,随后将门关上,看下时间,神色变得凝重,“每晚八点,店里的地下室莫名传来女人的哭声,每次持续十分钟,有次我进去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我出去,声音又传来,现在只要八点过后就没人敢来,严重影响我的生意。”
苏榕榕明白了他的意思,唇角勾起浅笑,“您这里是惊悚挑战,出现女人的哭声也算是了应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