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感觉到贺池年的呼气喷在她耳廓上,热气笼罩着,让她浑身不自在,贺池年还没做什么,她就已经丢盔弃甲了,呐呐的说道,“真的,这两天真的有点忙,等回头开学了,我能跟上教授进度,再补偿你好不好?”
“补偿吗?”
贺池年眯着眼睛,像狼一般盯住了她细白的脖子,哑着嗓子说道,“晚晚到时候答应我说的要求,我就放你回去。”
“凭什么?”姜晚难以置信,“回不回去是我的自由。”
“你不答应,我就不让你回去,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走出这个办公室。”贺池年紧箍着她细腰。
一副不放手的气势。
姜晚无语望着天花板,早知道不来送汤了,这送的哪里是汤,分明是人头,“一个,只能答应你一个要求。”
“不,不是一个,是我说多少个就多少个。”贺池年的胃口,在姜晚无意间的纵容下,越来越大了。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这种无理的要求?”姜晚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人可以异想天开到这个地步。
还他说多少个就多少个,那她还要不要活了?
再说了,太纵那啥是不好的,对身体不好,所谓没有耕不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他是想当那条牛了吗?
啊呸,什么田啊牛的。
贺池年今天就像是赖定了她一样,死活不肯放手,“那你今天就不回去了,在这里陪我,我一个要求也没有。”
说完,他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姜晚心底一颤,一种酥麻感从脖子一路往下,下意识的仰起了头,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脖颈。
咬了咬唇,把差一点就溢出的声音压回了喉咙,更咽了一声,“松开,再不松开,我晚上就回自己家,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贺池年眸光闪烁了一下,松开了嘴,也松开了手,还拍拍她单薄微颤的小肩膀。
深受委屈的样子,“好吧,那你先回去上课吧,我今天会早点回去陪你吃饭的。”
他一副‘虽然你对我不好,但我还是会对你很好’的模样。
气的姜晚脑袋一抽一抽的疼,哪怕上一世跟贺池年共同生活了两年,她也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跟分裂了一样。
无奈的摇摇头,熟练的从包包里掏出小镜子,在确定脖子上有个挺明显的牙痕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粉底遮了遮。
勉强才能出门,不近看的话,一般角度看不见她被人咬过。
贺池年对她用粉底遮咬痕不太满意,却也没说什么,合上文件,收拾好保温壶,准备送她下楼。
刚走到门口,姜晚就从他手上抢走了保温壶,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自己下去就可以了,司机在下面等,不用你送。”
说罢,哼唧一声,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离开了。
贺池年看着她背影,啧了一声,手指摩挲了下冰凉的门把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泄出了一丝冷冷的笑意。
耸了耸肩,回到了办公室。
徐肖肖抱着资料下楼时,在电梯遇到了姜晚,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当即就没忍住怒气,“姜晚,你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