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笑,姜晚张开小.嘴,对着他横在她身边的手臂,一口下去,像个被惹炸毛的小猫崽子。
贺池年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疼的倒下了口凉气,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她脑袋。
姜晚却抱住了不放。
当然,她也没真的用尽全力,就像她自己说的,他们是情侣,不是仇人,没有必要真这么计较。
咬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便松开了嘴。
看他略微吃痛的表情,哼哼道,“知道被人咬有多疼了吧,下次看你还敢不敢,你要是再咬我,我就要咬回来。”
“你昨晚没有喊痛,就该知道我没真的用力,小东西,我看你才是把我当成人仇人了。”
贺池年戳戳她脑门,揉了揉有牙印的地方。
姜晚被他戳的晃了晃脑袋,扬起下巴,“昨晚没喊疼,不代表不疼啊,我刚才用手碰了一下,可疼了呢。”
“真的?”贺池年见她的样子似乎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心里不确定起来,担心真的把她咬伤了。
他不过是有点气她非要找个年轻的男老师,并不是真的想伤害他的晚晚。
姜晚看着他脸色突变,眼底盛满担忧的模样,心里那股气终于顺了,满脸委屈的抱住他。
整个人贴上去,哼哼唧唧道,“当然是真的,差一点就要出血了呢,不信的话,我给你看看。”
她里面传的是一件背心,外面一件薄纱外套。
背心十分柔软,一扯就扯开了。
但她忘记了,她抱着的男人有时候也可以称之为狼,狼的本性是看到肉就容易控制不住自己。
更别提这是一头性格格外偏执的狼。
在她扯开衣领给他看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是这根幼嫩白皙的脖子,也会被别的男人看到。
特别是家庭教师。
一对一的教,就得靠近学生,一点一点的指点,才能让她更好的学进去。
贺池年对姜晚的事情,总是特别在意,更别说,他对她找家庭教师这件事一直就耿耿于怀。
所以,他没有心疼姜晚锁骨处的咬痕。
而是把人重新给摁倒了。
姜晚起床的时间是九点四十分,去洗手间加上洗漱,用了二十多分钟,也就是十点左右。
原本还能吃些点心,再等待午餐。
可没想到,因为一时的情绪,别说点心,午饭只被灌了几口粥,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可以吃下午茶了。
白子衍也在四点半准时的踏进了贺池年的别墅,精致的五官,温润的气质,加上线条流畅匀称的身材。
别墅的下人对他十分有好感。
人一来就上楼报告姜晚,导致姜晚连再补个觉的希望都破灭了,苦逼着一张脸从床上爬起来。
对着门外的下人喊道,“我马上就来,你们招待一下人,对了,你们家贺先生呢?”
下人站在门口,勉强能听见她说的话,忙回答,“贺先生下午就上班去了,说晚上回来陪您吃饭。”
“他要是有打电话回来,你告诉他,让他不用回来了,我不稀罕他陪我吃饭。”
说完,她甩了下从衣柜里拿出来的衣服,去了浴室。
门外的下人不敢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