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知娘拿了鸡蛋就转身走了,秦子依呸了一口,“瞧就是去办了什么不好的事,还吵着要叫老大回来?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老大,那是我儿子,我都没有这样使唤过,呸,臭不要脸”。
阮晚晚是个战斗力挺强的,足足吃了一碗的鸡肉,才洗洗手,擦了擦脸,坐在床上,一副奶萌可爱的样子,秦子依刚进来就到看这一副吃饱喝足的满足样。
秦子依将头轻轻地碰在阮晚晚的头上,宠腻地道
“晚晚,以后不要在这个村子里生活,就算是丰王爷身子不好,但是那好歹是皇家的儿子,家产家业无数,就算只是个妾室,那也会得不少的产业,足够一辈子吃用的,祖母以后每个月给丰王爷送鸡蛋,保证把他养得健健康康的”。
阮晚晚奶萌地说“祖母,我感觉村子里也很好啊,为什么不在村子里生活”。
阮晚晚可不敢把心里话说了,自己还想着怎么样捞个丰王妃当当,怎么能委屈做了妾室,为了正妃必须是咱的!努力!
秦子依看了看杜知娘那一边轻轻叹口气“你的父母哥哥姐姐都在城里寻了活在做,你的父亲马上要下场参加科考,一家人都在想办法离开这里,远离你的祖父那一家子”。
阮晚晚装作似懂非懂地说“爹娘喜欢的地方,晚晚以后也可以跟着去住的吗?晚晚喜欢跟祖母一起住”。
说完伸出小藕臂紧紧环抱住秦子依的脖子,惹得秦子依眼泪都流下来了。
阮玉柏和阮子成因为每年都参加科考,费用一直居高不下,没有办法,阮玉柏在先生的帮助下,在书店管理书籍,一个月的月钱刚好够自己笔墨纸砚,和一日三餐。
当然秦子依不知道,阮玉柏为了考取功名,一天吃两餐,只是没有让人告诉秦子依。
阮晚晚的大哥阮子成,去年考取了童生,今年必定还要下场的,因此阮子成在茶店做了记帐小书童,每个月也是过得紧巴巴的。
家里的开支都依靠着陈阿香,阮晚晚的娘亲在绣楼的工钱,和阮燕燕是阮晚晚的姐姐也在绣楼做绣娘,挣的工钱都补贴家用了。
因为阮晚晚小,就放在坡跟村跟着秦子依,这三年,都没有人回家看看这祖孙俩个,要不是偶尔有书信,秦子依都要怀疑,自己的儿子那一家四口还活没活着了。
秦子依在收到阮玉柏的书信时,总会托人带一句,“家里都好,不必挂念”。
秦子依每每看着家书,都要请人读好几遍,读到自己都能记住了,才掏钱离开。
秦子依又轻轻地帮阮晚晚洗了脸,这才盖好薄被返回自己屋里。
紫铃今天晚上就将那阮晚晚如厕的小盆洗了干净放在门口角落里,阮晚晚满脸感激地盯着紫铃扬起笑脸“谢谢紫铃,这可解决了我的大麻烦了”。
秦子依坐在窗边上,狠狠的盯着那隔壁,满眼怒气的骂道“负心汉子,簿情郎!让你不管求什么事,事事不如意”。
秦子依说完后就钻进被子里,沉沉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