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强大的爆力。文学迷wwΩw.ん他用一根随身携带的长麻绳把二十来个人串成一串,威风抖擞地在前面开路。
马尼德啧啧叹道:“人不可貌相……”
我说是。
马尼德说,可惜绳子不够长了,不然还能再抓几个。
我奇道:“我们就三个人,抓了二十个,应该是极限了吧,再抓几个,他们闹起来我们也控制不住诶。”
马尼德摇头晃脑道:“老大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现在的身份是禅达的剿匪执法队,威势仅次于禅达的城管执法队,就算是临时工的编制,现在也是不得了的存在,他们不敢怎么闹的,现在只是抓回去交给拉蒙拉总处理,还是小意思。要闹的话,被跨省查水表这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我恍然大悟。
队伍逶迤到了禅达城外,远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城门外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老大,这个抓不抓?”嬷嬷茶远远的问。
我定睛一看,怎么是苏克,莫非是专门来蹲守我怕我跑掉不给房钱的?我挥挥让马尼德把苏克叫了过来。
“老g!g大人!您可来了!”苏克见面就给我跪下了。
我立刻感觉到数道目光投射在我身上,包括前面那几个穿成一串的俘虏,我的脸立刻就仿佛烧了起来。
我说:“苏克老板,我只是出去执行公务,又不会逃跑赖掉你的房钱,你没必要这样吧,传出去让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苏克涕泪横流:“房钱?什么房钱……哦,你还欠我房钱呢……不是,不是这回事,那什么,昨天晚上不是闹马贼么,今天我媳妇就告诉我,我女儿半夜跑出去找小白脸约会去了,结果被马贼抓了去,一起抓走的还有几十个禅达的少女,她们这回肯定会被卖掉的,我在这里求了一天了,那些狗屁赏金猎人一个都不愿帮忙,现在你就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我的g大人呐……”
我愣住了,看了看嬷嬷茶,又看了看马尼德,我说:“苏克老板,你有木有搞错啊,那些十几个几十个人的剿匪大队都不敢管,你叫我这三个人的小队伍去管,你这是恨不得我死啊……”
苏克又跪了下去:“g大人啊……我求求你了,我免你的房钱还不行么?”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内心微微松动了一些。
苏克接着说:“我再赞助你们两匹驮马,两面圆盾。”
我扭过头去不看他。
苏克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第纳尔:“还有这些钱,全部都给你,实在不行,救回女儿来我让她给你暖床!”
我咳嗽几声,怒道:“苏老板,你这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了,你以为我会贪图你这点钱和你女儿么,我是什么人,堂堂老g海贼团的团长,底下哼哈二将,纵横江湖怕过谁来……话说你女儿漂亮么,咳咳,不是,话说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走了多久了你知道么?”
嬷嬷茶溜了过来,望着苏克里的第纳尔眼睛放光。
“你说那些马贼?我知道,我可是追踪的高,放心交给我们吧。”嬷嬷茶一边抢过苏克里的第纳尔,一边把俘虏赶到拉蒙面前,匆匆点了点人头,换成了一千多第纳尔的赏金。
“差不多可以出了。”嬷嬷茶满足地拍拍苏克牵到自己面前的驮马,翻身上马:“老大,你们跟着我走,那帮马贼跑不了。”
我铁青着脸,从嬷嬷茶腰间抢下那一千个第纳尔,转身在苏克的酒馆里雇了四个雇佣骑,他们都有马有剑,上过战场见过血。作为佣兵界的前辈,他们都愿意破例给我打个折,便宜我一回。
那个叫威利的瘦高个骑,一边摩挲着腰边的佩剑,一边在我耳边悄悄说:“回头把那些少女抢了回来,你得做媒,给俺介绍一个。”
我表情严肃,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行七人,在曾经的偷马贼嬷嬷茶的带领下,沿着马贼留下的痕迹狂奔而去。
我们,是少女的救星!
奔出不到半个小时,就看见前方大路上一片烟尘腾起。
嬷嬷茶说:“老大,没有错,他们就在前面。”
我下令:“全体都有,准备战斗!”
刀剑与盔甲的碰撞声响成一片,虽然只有七个人,但无穷的杀气迸出来,震慑天地!
敢到我们禅达来抢妞,不想活了?当我们禅达执法队是空气?
转过面前的山头,我们看到了前方一片灰蒙蒙的斗篷,斗篷中夹杂着许多红颜少女,一步一步地挪动,哀声震天。
威利忍不住抹了抹眼睛:“这些女孩子们,太可怜了~~”
随后,从威利的身体上迸出令人战栗的斗志,他将中的骑枪一扬,呐喊一声就冲了上去,他的三个佣兵伙伴自动跑在他身边,在路上就形成了一个标准的菱形阵。一把骑枪开路,两把日耳曼剑奠定左右,一朵钉头锤在最后收割,分工鲜明。
“多么的纪律严明啊……”我感慨一声,回头看我两个不成器的下,此刻他们躲在我身后,恨不能把我往前面顶出去。
“我说,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我看见嬷嬷茶的脸色有些难看。
马尼德说:“没什么,老大我们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我说啥事。
马尼德说:“老大你记得我们那天晚上赶回禅达的时候嬷嬷茶检查了一坨马粪么?”
我的脸色立刻就绿了,我说你别说了。
马尼德接着说:“这不是**,**是嬷嬷茶最后带我们找到的这帮……呃……所谓的马贼,他们连马都没有……”
我接着想起来一些更恐怖的假设,脸刷的就白了,我同时看到嬷嬷茶的身体在马背上摇摇欲坠。
我很勉强地说:“你是说,嬷嬷茶那天检查的那坨,不是马粪,而是这些人的……”
嬷嬷茶“咚”地一声掉下马来。
我带着两个脸色绿的下慢慢吞吞赶过来的时候,威利已经控制住了场面,在威利的粗暴执法下,这帮灰斗篷们几乎没有还之力,我远远冲威利喊了一声:“留下活口!”
威利应了一声,一枪捅穿了最后一个灰斗篷。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威利擦着枪尖上的血,一边把那把卖相不比我的弯刀好很多的半剑插回腰间的剑鞘里,得意洋洋地跑回来。
“团长,搞定了。”他说。
我黑着脸说:“不是叫你丫的留几个活口么?”
威利一愣:“哎呀,忘记了。”
我说:“你还应了一声。”
威利说:“我以为你说干的好呢,可能是我们彼此语言上的一些障碍导致了歧义吧。”
我说:“歧义你个头。”
这时候,那群先前被灰斗篷穿成一串准备押走的女孩子们反应了过来,她们开始哇哇地哭。
我说:“威利你把她们吓哭了,到时候看谁敢和你搞对象。”
威利立刻痛悔不已。
这时候,从那群抱头痛哭的女孩子们走出来一个金小妞,皮肤白皙,瓜子脸,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碧绿的瞳孔像窝车则外的海面,即使是此刻,她身上的蓬蓬裙依旧不染尘埃。
马尼德说:“我擦,这妞正点!”
我咆哮道:“都别和我抢,这妞是我的!”
然后我翻身下马,学着以前在军队里那个混蛋小伯爵那样,行了一个尽可能优雅的抚胸礼。我说:“美丽的小姐,请不要惊慌,我们是禅达的守护者,卡拉迪亚大6的正义骑士,是特地来解救您们的。”
这小妞立刻就扑进我怀里抽泣起来。
我听见马尼德偷偷说:“老大就是老大,这么快就降伏了一个。”
我听见嬷嬷茶含情默默地说:“我也想……”
我听见马尼德怒吼起来:“你这个死基佬,给我滚一边去!”
我微微一笑,充满无上智慧与威严,轻轻抚摸着小妞的金,在她柔软的肩头轻轻拍着,另一只搂向她的腰肢,我在她晶莹的耳垂边轻声说:“没事了,乖,一切都会过去的……”
就感觉到怀里的小妞忽然一个挣扎,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一只从腰间掏出一把匕来:“大人,请你自重!”
我尴尬的笑笑。
小妞叫雅米拉,那是我和雅米拉的初见。
雅米拉很快镇定下来,她竟然主动要求我们出示证件,我说:“俺们的证还没办下来呢,在治安官那里,俺们还没来得及领证就来救你们了。”
雅米拉一脸严肃地说:“没有证,怎么证明你们的身份,谁知道你们是来救人的还是来黑吃黑的?”
我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几乎暴跳起来。
威利忽然喊起来:“你们谁是苏克老板的女儿,你爹喊你回家吃饭。”
一个胖胖的妞站了起来,好像一座肉山拔地而起。她扭扭捏捏地说:“俺就是老苏克的女儿,英雄,你这次救了小女子,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了。”
威利愣住了,那一刻我感觉到他的24k氪金狗眼几乎要瞎了。
我继续对雅米拉说:“不管怎么样,先回禅达,你们也安全了,我也可以去拿回我的证。”
雅米拉还在纠结证件的事情,她说:“没有证件我怎么跟你们走,谁知道你们是哪条道上的啊?”
我忽然火来了,弯腰把雅米拉横抱上马背,呼哨一声先走了。
马尼德羡慕地说:“老大就是霸气。”
嬷嬷茶说:“我也想……”
马尼德说:“死基佬滚开……”
雅米拉在马背上忽然就乖了,也不挣扎,也不嚷着要看证件。我觉得这妞不犯傻气的时候诱人多了。
她说:“我相信你是禅达执法队的了,快放我下去。”
我说:“你不看证件,怎么就相信了?”
她说:“你强抢民女的动作比那些山贼海寇灰斗篷们专业多了,只有执法队的人有这身。”
我讪讪地笑了几声,把她放了下来。
她说:“我有个事要你帮忙。”
我说:“美女的需求我从来不拒绝。”
她说:“我要你帮我把父母救出来。”
我一个激灵,清醒了一些。我说:“救出来?你父母干啥了?犯事了?乱摆摊还是卖假货了?还是没交罚款被抓了?我也是临时工,这边路子也不熟。”
雅米拉冷冷地说:“不是这些。我父母是罗多克的一个小贵族,因为战乱离开家园,准备去维基亚投奔亲戚,谁知道半路碰上这些灰斗篷,他们嚷着什么要把一切奉献给神,就把我们抓了,行李也没收了,银行存折也缴了,说是要献给神。我和这帮女孩子们据说是要被他们押解到海外去敬奉神明,现在被你们救了,很好。我想求你们再顺便把我父母也救出来,我知道他们在哪。”
我说:“救出来有什么好处?我下总共才六个人,这活工程太浩大。”
雅米拉咬咬牙:“救出来以后我们的盘缠都给你们,几千第纳尔,我们就留一些路费,到时候你护送我们去维基亚,我们还会给你一万第纳尔的保护费。”
我立刻问:“他们在哪?”
雅米拉说:“德赫瑞姆西边山区,尤河源头的那个山谷里。”
我说没问题,交给我们了。接着圈转马头,向尤河源头奔去。
嬷嬷茶溜回来说:“老大,前面的灰斗篷很多,不过没几个放哨的,似乎他们在弄烧烤。话说我饿了。”
我说:“烧烤?到时候还不是烤给我们吃的。”
我又说:“叫兄弟们做好准备。山谷里不能骑马,叫跟来的那些女孩子用十字弓掩护。”
我扭过头看向雅米拉,这小妞此刻正在摆弄一张猎弩。我说:“雅米拉,这玩意你会用么?”
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点不放心,指着十步外的那棵苹果树:“你射一个苹果给我瞧瞧。”
雅米拉没说话,吐气凝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瞄准了良久,弩箭如一道乌黑的闪电射了出去。
一个老鸦窝被射掉下来。
我回头看雅米拉。
“咳咳……失误,失误,抖了一下。呵呵。”雅米拉一边作扇风状,一边重新架起了那张猎弩。
“真的没问题吗?”嬷嬷茶轻轻问。
我说:“再看看。”
这回,一只老鸦掉了下来。
雅米拉捂着嘴“呵呵”地笑着:“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哦呵呵呵……”
我忽然觉得仿佛浑身上下都疼了起来。上前把猎弩从雅米拉上夺了下来。“你和那些女孩子们,呃,你们就躲在一边吧,我觉得你们是比那些灰斗篷更加恐怖的存在呢……”
接着,我分配好了任务,我们七个人冲进去,雅米拉带着二十来个女孩子在山谷外放哨接应。
计划定好之后,我们偷偷潜进了灰斗蓬的营地。
一个守卫挠了挠痒,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一只突然从背后伸出来,捂住他的口鼻,另一只轻轻一拧,就扭断了他的脖子,脑袋软软地耷拉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