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截天指引下,鹰雪一行人很快就走出了那条迷道,终于走出了那个呆?2o??了的地方,小天和螭龙四个一出来,便犹如脱困的蛟龙一般,漫空乱舞,随意大叫,幸好这里没人,不然,恐怕被他们四个那恐怖的吼声给吓坏了。文学迷ww%w.
鹰雪没有同他们一样,他必须赶往圣城,既然现在追查星神的事情毫无头绪,不然往截氏家族所在的圣城一行,看看他们的情形到底怎么样,鹰雪按照圣城的方位打开了传送阵,招呼了还在空中疯狂狂的小天四个,便钻进了传送阵,空中的小天和螭四个见状,便急忙从空中来了一个漂亮的鱼跃,一头扎进了鹰雪所催开的传送阵中,随着传送阵的关闭,一切又慢慢地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小天和螭龙四个的吵嚷,这里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哈哈哈,没想到别人笑我呆子,今天终于让我碰到了一个比我更呆了人了,你呀,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年头读书之人已经不值钱了吗,现在是祟尚武力的年代,谁的修为高,本事大谁就可以称王称霸,像我们这些人,已是毫无用处之人了,活在世上都是一个负担,还说什么一展所长之话呀,像我现在这样文不文,武不武的,又有谁会聘请我这样的人呢?”高翔一提到此事便一脸的气愤,看来他没在这方面少下功夫,不过可惜他每次都是满怀信心而去,灰头土脸而回。
“高兄,你也勿需气馁,别人不用你,那是他的损失,可能是缘未到,相信以高兄的才能,必定能够做出一番大事出来的,不过,时未至,我们休提此事,就说你与霜梅姑娘的事
鹰雪的运气似乎不太好,他一钻出传送阵,现自己竟然被送到了一处悬崖之上,这可是一个险地,要是一稍不留神便会失足掉下悬崖,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然这对于鹰雪而言是不成问题的,只是他用蹈空之术,便可以转而易举地飞回到悬崖上。
“哇,搞什么呀,传送阵竟然开到这里,真是要命!”螭龙一钻出来,现自己身上竟然是深不可见底的悬崖峭壁,白雾迷绕,而且还从谷底站出一股冰冷之气,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这个悬崖,恐怕不下数千尺,不过,这个问题当然难不倒他了,最无奈的恐怕是小金了,他又不会飞,被吓得吱吱乱叫,不过,攀爬之类的他可是行家里,一伸,抓住了小天的肩膀,再一用力,他便稳稳当当地坐在了小天的头上。不过,他却对鹰雪所催开的这个传送阵,表示相当大的抗议,这样的险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幸好他身敏捷!
“螭大哥,小天,我们总算到了圣城了,你们看山下的那座城市就应该是圣城吧,这到了人界,你别可别像在山上那样胡来,不然,可就要惹祸上身了,如果你们觉得不乐意的话,那你们大可回去,我是无所谓的!”
“不行,不行,我们会有分寸的,请主人放心吧!”小天一听鹰雪的话急忙抢着回答。
“好,既然你们有分寸那我就让你们留下吧,不过,你们二人既然化为人形,尤其是小天,那就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别给我惹祸,否则,我可就要把你们统统装进须弥戒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鹰雪的笑容有些阴阴的,看得小天心里直毛。
“啪!”小天一把他头上的小金给丢了下来,摔得小金是七荤八素的。
“小天你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开始闹了!”
“呵呵,我可是完全按照主人的意思去做的,保持形象,保持形象!”小天笑容可掬地答道。
“你……”鹰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本想把他们都装到须弥戒中,省得让他操心,没想到这几个家伙都成了精,一眨眼的工夫,都急步后退,与他保持了相当的距离。
“距离产生美,我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小天站在鹰雪的不远处眨着鬼眼说道。
“你们这几个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鹰雪觉得这些可不是自己教的,看来自己得好好管教一下这些家伙,要不然,什么时候爬到自己头上来都不知道。
“主人,我看我们还是赶紧下山吧!”小天见到鹰雪脸上那坏坏的笑容,知道他想把自己关进须弥戒的想法不死,不过,他可没那么笨,自己又没闯祸,说什么也不会进去的。那里面乌七八黑的,不是一个好地方,哪及得上这个花花世界那么多姿多彩,他今天刚出来,还没玩够呢。
“也好,你们先去玩玩吧,我叫你们的时候,一定要马上回来呀,不然,我可不客气了,快去吧!我得想个好办法混进截家才行,不然又怎么能够查明截氏家族现在的境况到底如何呢?”鹰雪送走了小天四个之后,便站在悬崖边上思量,究竟应该想个什么样的法子进截家呢,自己的身份当然不能暴露,可是自己一籍籍无名之辈,又怎能大摇大摆地进截家调查呢,截氏家族的人又不是傻子,要骗他们恐怕不容易。
望着眼前的这番风景,虽然差自己呆过的那个地方有些差距,但也不失为了一番美景,尤其此际正值日出之际,更是绚丽迷人,鹰雪看着入神不禁有些忘乎所以,呆呆地站在悬崖边上起呆来。
正在此际,有一个人影正蹑蹑脚地朝着鹰雪摸进,突然他加快步伐,一把抱住了站在悬崖边上的鹰雪,然后一个打滚,把鹰雪带到了一旁。
“你干什么?”鹰雪突然之间被人放倒,不由感到迷惑不解,只怪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没有觉有人摸到了自己的身边,不过,他没有感到丝毫的杀气,故而,才没有觉到来人的存在。
“兄台,何事想不开要跳崖呢!你看这里的风景多美呀,本来我也是来跳崖的,不过,走到了山顶之后,觉这个世界原来还这么美好呀,你看,这么美的地方,这么好的风景,你要寻死,那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恩赐嘛!”来人还没容得鹰雪相问,便罗罗嗦嗦地说了一大堆道理。
“我跳崖!?”鹰雪莫名其妙,一脸惊讶地望着这位‘好心人’。
来人年纪倒也与鹰雪相仿,只是多了一股书生气,较为斯文,脸上轮廓分明,白白净净,看样子倒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不过,以刚才抱鹰雪的气力来说,应该多少还是会几下子的。
“兄弟,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呢,为何要跳崖寻死呢!”来人见鹰雪的神情已经平静,便掸了掸身上的泥土草屑,起身站了起来,从他的举止动作来看,鹰雪可以看出,来人平日的素养是比较好的,出身看来也不会低。
“我!”鹰雪不禁有些语结,自己来本就不是要寻死,现在给人安上这个罪名,一时间倒无法解释了。突然他灵一转,对反问来人道:“兄弟,你不是说本来也是来寻死的吗,为何现在又突然不想死了呢,你又是为什么呢?”
“此事说来话长,伤心人别有怀抱,唉!”来了听了鹰雪的话后,脸色转为凝重,神情也暗淡了下来。
“兄台不妨说说,现在反正也无事可做,就权当解闷,何况事情说出总比闷在心里好吧!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兄台的名讳呢,在下李灵,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还请赐告!”
“在下圣城高翔,一般人都叫我截翔,不过,你还是叫我高翔吧。”
“这,高兄,为什么有两个姓呀,真是奇怪!”鹰雪不禁好奇地问道。
“唉,在下母亲姓截,乃是截氏家族的外甥,她一直要小弟改姓截,而不同意在下遵从父姓,故而才会有这样的事情生的!”
“高兄,据在下所知,截氏一族在圣城也颇有知名度的,姓截于你也是有所好处的,为何你……”
“好处,截氏家族如若说是在尊天圣者的之时,那倒还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可是现在已经是昨日黄花,风光不在了,当然,我并不是因为截氏家族的没落而不想改姓截,倒是因为现在的截氏家族处于一种兴衰的过渡时期,而不肯改姓截的!”
“高兄,此话怎解?”
“截氏家族已经经历了近千万的风风雨雨,到了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尊天圣者的名字已经是传说之中的事情,但是他们却依然执迷不悟,不思进取,以尊天圣者的名号自居,一件东西用了上百年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价值,何况千年前的事情,如果还拿在今天来提,其做法已经是迂不可及,可笑的是,截氏家族不以为耻,还以此为荣耀,妄图想以恢复当年尊天圣者在世之时的风光,须知一代英雄一代衰,江山代有英雄出,一个神话英雄的时代已经过去,如果截氏一族还执迷于此不悟的话,那他们最终只有走向毁灭一途。试问这样的家族,还有什么值得让人荣耀得自豪的呢。”高翔分析得头头是道,看来他也曾以身在这要的家族自豪过,不过,现在的他,像是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了。
“高兄之言人深省,看来高兄是真人不露相呀!”
“高人,高个屁,人生在世,当轰轰烈烈创一番事业,岂能因循守旧,这种做法与自缚双与人搏击一般,还未打就已经输了。”
“那依高兄所见,截氏家族应该如何做,才能摆脱目前的困窘局面呢!”
“在这个乱世之中,要存活下去,获得生存的空间,先必须放下架子,所谓破者立,不破何来立?这就如一口锅一样,如果出现了一个裂缝,无论如何填补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能白白浪废工夫,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锅彻底打破,把旧锅重新入炉,再铸一口新锅,然后,再广施恩泽,结近周边的国家,蓄齐力量,再徐徐而图之,不过,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很久,也许需要一两代人的努力,这样长久的时间,我想恐怕截氏家族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耐心去等待的。所有我的想法可以说是根本就没用。”高翔说到此处不禁苦笑起来,想必他曾经以此种方法进言过,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正如他刚才所说,那是根本不可能有人会采纳的。
“高兄的见识的确卓远,可惜没人采纳的确是一种损失,不过,高兄你有没有想过把你的计划加一些,如此一来,不是可以被别人采纳了吗?”
“有呀,就如现在截氏家族正在采取的计划,与空天大6上的一个国家联姻,借助于别人的力量来达到他复国的目的,不过,这样做的后果可能是面临着毁灭。”
“还请高兄赐教?”
“这圣城四面环敌,之所以能够在强敌环绕之中侥幸存活下来,那完全是利用各国的矛盾所致,所谓牵一而动全身,现在各国都虎视眈眈,他们既想吞掉圣都,但又怕给别国以籍口出兵讨伐,况且如果征伐圣都,那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战事一起,肯定会一而不可收拾,届时花了大力气攻下的圣都,还不知道最后谁是真正的赢家呢,故而,大家都在看着别人的却静,也籍于此,圣城才能够在众敌环伺之下勉强存活下来,如果万一同别国联姻成功,那么这种矛盾的平衡将会被打破,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无论结果如何,圣城都不再会是今天所见的圣城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过,在下也明白了,高兄是因为怀才不遇,而想自寻短见的吧,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你看,我听了你的一席话不也停止了自寻短见的念头嘛。”
“什么怀才不遇,我才不是为了这个呢,想我高翔,虽然不敢自诩可以安邦定国,但是做个一介谋臣也不成问题的,何至于要为此自寻短见呢,何处不留人,我现在被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困扰,唉,提起就心烦意乱的。”高翔脸上那副懊丧的表情又浮现出来。
“高兄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鹰雪试探地问道。
“唉,李兄,我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此事说出来你也不会明白的!”
“高兄如果不说,我又怎么会明白呢!”
“既然我们一见投缘,那也不妨一叙,李兄,你知道男人最重要的事情,除了事业之外还有什么吗?”
“这,我不知道!”鹰雪搔了搔头无奈地笑道。
“是家,一个稳定的家庭才是男人事业最牢不可破的基础,连这都不知道。”
“你知道一个家庭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