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雪,你在想什么?”大虚见鹰雪的表情迷惘,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禁轻轻地叫醒了他。
“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想绝不上来,这种若隐若现的不祥感觉,让鹰雪觉得更加心神不宁。
“鹰雪你何以有如此想法,绝出来大家参详一番,大家都是自己人,即便是说错了,也是无妨的。”大虚与大悟、陈风三人见鹰雪表情迷惘,他们的心情也跟着鹰雪的表情陷入了沉思之中,现在是强敌即将来犯之际,如果连敌人的来意都不知道,这对大家而言就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如果不知敌意,便失去了防守先机,整个战斗便会陷入被动。
“多谢师伯开导,其实我从上山来的时候便一直在想,绝不过去,这亦是晚辈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鹰雪的话亦不无道理,像我等修炼到了这个境界都不需再用炼神圣水,绝之中的魔头为敌,明,让大家详查祖师们的典籍,或许可以找到一点迹象,毕竟对我们是有裨无害的,此事我去向长老们禀告,你带鹰雪去客房,稍后等我回来之时,再为鹰雪接风洗尘,鹰雪乃是我完之后,他便率先离开了。
“师伯,您还是让弟子带鹰雪前去客房吧,顺便带鹰雪游观一番道。
“也好,既然如此你就代我送鹰雪去话不需要如此顾忌,朝着大悟施礼之后,便离开了得自私点,自己的亲人、朋友都还处于一种极度危险之中,如若真的找不到星神,那后果鹰雪不敢想象。
鹰雪想到此处,不由轻轻地打了一个寒颤,他真希望摆脱这里的一切,只要能够找到星神,他就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一切的一切,他只是旁观者,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这种庞大负担,他感觉自己真的背负不了,太沉重了,完全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之外,他已经顶不住这种压力了。
“鹰雪,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这不像你的个性,自从你跟我来到出来而已,陈风虽然好奇,可是也不便出口相问,只好徉装不知,纳闷地问道。
“没有,只是回想这些日子来所发生的事情,真是让人倍感压力,冥族和绝得没错,替古人担忧,实在是迂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唯一要做的便是坦然面对,尽力而为,管他什么绝道,修炼之人还真是不讲求修为的高深,而是在于心志的的坚定,只要持之以恒,终究有得道飞升之日的,反而言之,即便是修为再高,心志不坚,亦是难成气候的,这点自己应该引以为戒。
“鹰雪,你乃是得不定你还有可能成为近年来明鹰雪自身的修为绝对是已经达到了飞升的境界,连他师傅大空都看不出鹰雪修为的高低深浅,鹰雪的修为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况且鹰雪身上的仙器甚多,即便是渡各有各的苦衷,陈风身为清修者,当然能够克制住自己的好奇之心,既然鹰雪不想飞升,自有他的道理,他又何必咄咄逼问,反而徒增大家的不快,只不过,能够飞升仙境却苦留人间,这种怪人,以陈风的思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鹰雪的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其实,他又何尝知道鹰雪的苦衷。
“多谢陈兄指点迷津,陈兄所想我能理解,谁人不想升入仙境?何人不愿晋升为仙?飞升仙境非我所愿,但亦是无奈之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鹰雪知道自己已经被话,不禁,大皱其眉。对着陈风质问道:“你们怎么都坐在地上,陈风,你这是待客之道么?”
“师伯不要责怪陈大哥,是我要求他陪我坐在这里的,刚才听陈大哥论道,令我受益匪浅,不是说道法自然吗?我们这不正是随心随缘而动,师伯又何必介怀这虚幻之物!”鹰雪站了起来,笑吟吟地说道。
“呵呵呵,你呀,这么快就已经悟道了,看来你缘份不浅呐,陈风,你且在门口守候,不要让人进来,我与鹰雪有几句话要说!”大虚见鹰雪如此说,脸上的寒意也尽收,看来,陈风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也非常了解,虽然玩世不恭,但是修为却不差,如若不是受多情之毒的困扰,相信修为必定会更加精进,现在又学会了流光仙步,,他如果达到了同大空一样的境界,可能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拘谨。
鹰雪随着大虚走进了房中,见大虚的神情有些疑迟,知道单独叫自己进来,肯定是很严重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很可能他心里都还在犹豫,在说与不说之间,鹰雪见此,便小心地问道:“师伯,您叫我来,不知有何吩咐?”
“鹰雪,你对我了吧!”鹰雪不想强人所难。
“可是此事很可能如你所说,关系到此次出了‘十方绝阵’这几字,并且将手往锁魔古洞中指去,虽然他未能说出具体情况,但是据我猜测,这锁魔古洞之中确实留有古方绝阵的秘本,很可能是,出来的?”鹰雪疑惑地问道,这千年前的神侯卫队真的能复活吗?可是已经有一个已经复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一直未能明白过来。
“这并不是预言,在出了同样的预言,而且是从那个被分尸了的神侯卫队的魔人口中说出来的,当时我记得很清楚,他当时说:‘神君一定会重新回来,召唤他的卫队重振雄风的。’就是这一句话,把当时所有的人惊得目瞪口呆,预言之说就是从那个时候传出来的,其实这一切都是事实。”大虚的脸色有些发白,当时的情形有多恐怖,他这个当事人是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