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真的明白我的话了??”高翔感到有些疑惑,因为他对自己?2o??才的话都有些不明白,绕来绕去的,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话,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对一个刚相识的人说出这么一大堆话,难道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份,眼前的这位年轻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不知为何,他从心底里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真是不可思议!
“高兄,你的意思我大致上是明白了,我想高兄现在可能是为情所苦吧,难道高兄想自寻短见也是这个原因,这样的话,那可就太不值了,生命诚可贵呀,男子汉大丈夫岂可轻言牺牲!”鹰雪刚才也被眼前的这位高翔的话弄得稀里糊涂的,不过,还算他头脑灵活,没有被他绕进去,明明就是喜欢一个女人,又得不到嘛,干啥绕这么多的圈子,而且此人又死要面子,看来此人真是有些迂腐,不过,此人倒不失一颗赤子之心,鹰雪对他已经产生了兴趣,好感也明显增加,反正现在他也无所事事,看来这桩闲事,他自己要踏足进去了。
“为情所苦!说得好,说得好!”高翔听了鹰雪的话后,似有所感悟,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片迷茫。
“高兄,难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是单相思,一厢情愿吧!”鹰雪试探性地问道。
“什么一厢情愿,我们是两情相悦,只不过,唉,她家人根本就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本想带她一起离开圣城,奈何屡次被她的父母抓住,而且她父母还威逼我的父母,我已然是走投无路,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可值得我留恋了!”高翔说到此处脸色不禁一片死灰,看来无意间,伤心事又被提及,寻死的念头又被鹰雪给搅动了。
“高兄,你们家不是圣城的截氏家族吗,难道还会被人威逼吗?此事莫非……”
“什么?!”听了鹰雪疑惑的口气,高翔也听出了弦外之音,不由更加激动起来,“李兄,我当你是朋友,为何你说话如此无礼,我高翔岂是惹事生非之徒,截氏家族虽然在圣城还有些名望,但我高某人决不会依托他们的,何况家母虽然是截氏家族的人,可是她根本就不是截氏家族的正亲,而且她家中亦是圣城之中的名门,截氏家族是绝对不会为了我这样一个外人去与他们为敌的!他们又岂会为我出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高翔越说越激动,语气也不由偏激起来。
“高兄稍安勿燥,稍安勿燥!”鹰雪见自己用激将法把高翔给激出火来,怕他一想不开又去做傻事,他打断了他那激仰的演说,让他停下来,平静一下心情。
“高兄此事也并无不可解决,你今道。
“你有办法,你会有办法?你都是一个……”高翔看到鹰雪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大家都是出来自寻短见的,大家都走到了绝路,没想到眼前此人竟然对他的事如此有信心,自己的事情都无法解决,又怎么会有能力来为他解决事情,高翔又怎么会相信!
“唉,高兄,人不可貌相嘛,虽然我没有能力帮你,可是我却有办法帮你。”
“你有办法,你要是有办法又岂会出来,呃,岂会有跟我一样的想法,你都已经身在绝境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对了,说了这么久,你的事情还没告诉我呢,李兄,你为何也来到此地自寻短见,难道你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唉,此事不提也罢!”鹰雪听了高翔的话后,真的有些想笑出声来,自己明明是在这里欣赏风景的,这个高翔偏偏就误会他要自寻短见,而且还紧紧地抱住了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也怪自己全神专注于欣赏风景之中,连高翔走到了自己的身边都没有觉,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不过此时的气氛可不适宜放声大笑,鹰雪只好把笑意强憋在心里,不过,这样一来,脸上的表情可变怪异起来。
“李兄,你这是……”高翔看见鹰雪的表情如此怪异,不由戒心大起,他已经做好了救人的准备,怕鹰雪的伤心事被自己提起,一时想不开又要自寻短见,到时候,他可措手不及。
“唉,伤心人别有怀抱,往事实在是不愿再提及,反正我的遭遇和所受的痛苦,与你相比,何止要悲惨千万倍!”鹰雪故作深沉地叹道。
“李兄,往事已矣,何必再放在心上,这样吧,你我既然如此投缘,不如与在下一同下山,然后坐下来慢慢详谈如何?”高翔见鹰雪如此伤怀,便拉住了鹰雪的手,想把他拽离悬崖边上,救人救到底,先让鹰雪离开这个危险的场所,然后再慢慢地劝解。
“有劳高兄费心了,你的好意心领了,不过,小弟现在是无家可归,到这份上,高翔也不由得鹰雪多说,便强行拽着鹰雪朝山下走去。
鹰雪见高翔如此,不由着急起来,没想到这个高翔竟然是个如此热情之人,虽然有些憨厚和迂腐,倒也不失为一热心肠之人,只是鹰雪现在有些左右为难,螭龙和小服了鹰雪暂时不自寻短见,但是如果自己万一再一不小心又提及他的伤心事,恐怕鹰雪又会犯糊涂而寻死,虽然他不知道在鹰雪身上到底生过什么事情,亦不知道鹰雪遭遇过何事,但是能够让一个人自寻死路的事情,绝对不是一件简单之事,这点上高翔自己也深有体会,毕竟曾经差一点成了同路人,当然,这都是高翔心中的一些想法,不过,毕竟他今这也不失为一种难忘的经历和记得骨铭心的教训,经过这一生死之意,高翔觉得自己像是豁然开朗一般,不仅人也轻松了,而且心情也舒畅了起来,当然那颗曾经一度死气沉沉的心也重新焕了生机。
其实鹰雪现在虽然是一副茫然的表情,不过,在他的内心里,却正与截完之后,他的头上出现了一道黄色的光芒,像一个透明的玻璃罩一般,扣在了自己的头上,这是他在自己的头上加下了封印,将他的一切感官全部封印住了,如此一来,世间的一切事情都不再与他有关系,除非鹰雪的身体受到强大的攻击伤害,不然,截什么?”鹰雪见高翔好奇地望着自己,不由缓过神来,这一路之上,他正在矛盾之中,高翔对自己坦诚一片,而自己却是在耍骗他,这于情于理,鹰雪的心里都有些不好受。其实鹰雪的心里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想籍高翔的引荐,设法混入截氏家族中去,因为虽然截无家可归的人,应该是哪里人!”说到这个问题,鹰雪倒真的茫然起来,别人好歹都还是空到自己的父母,高翔的神情不由骄傲起来,看来,他们一家倒是挺和睦的。
“高兄,看来你对截氏一家挺感冒的,难道这截氏家族就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鹰雪见高翔说到截氏家族的时候,神情就有些不爽,看来这截氏家族真是已经日落西山了,数百年的顽症,想要一下子就治愈恐怕不是易与之事,不知道自己此行会有多大的困难,鹰雪想想,不禁感到有些头痛。
“这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只是他们已经身在绝境,竟然还不知悔改,长此以往,恐怕难以善终,话又说回来,他们还真是害在这尊得也没有错!”鹰雪有些哭笑不得,这番理论,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听人说过,不过,高翔所言也并非毫无道理,看来,事情都是有正反两面性的,在这点上,自己得好好反思一番,想到此处,鹰雪不禁又为截回来,事情一想通,那可就简单多了!”高翔见鹰雪认同自己的观点不禁有些得意,话也就多了起来,要知道,他的这番话可不是第一次对别人说起,不过,每次都被别人耻笑,他这样的观点谁会接受,谁又能够接受,这样简直就是往英雄脸上抹黑,像他这样的异类,纯粹一个呆子一样,一般正常的人是不会与他接近的,最多也就是把他的话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话而已。
“对了,高翔,你还没有把你的事情告诉我呢,说出来听听嘛,说不定小弟我还能够帮得上忙呢!”鹰雪见高翔那副模样,就知道自己刚才的这一套高帽让高翔晕乎乎的,看高翔的样子,就知道他又要做长篇宏论,鹰雪先制人,马上便错开了话题。
“唉,此事说来复杂得很,不瞒李兄,在下心仪的姑娘乃是圣都的另一大户之女,圣城钱氏家族族长的千金—钱霜梅,可是,唉,你也知道,像我这样出身无名之人,如果想娶霜梅姑娘,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霜梅的父亲--钱克儒为了阻止我与霜梅的见面,已经威胁到我家里来了,我父母都善良百姓,哪敢惹他们这样的名门,只有叫我不要与霜梅来往,可是我,唉,一边是父母双亲,一边是心仪的女子,我夹在中间,都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我一时想不通就决定找一个山明水净的地方结束自己,没想到这么巧就碰到你了!”
“原来是这样呀,嫌贫爱富,真是可恨,不过,以高兄的这番才华,相信他日必定有所作为,高兄满腹经纶,为何不找个地方,一展所长,这样一来,岂不是可以出人头地,更重要的是可以娶回自己心仪姑娘,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哈,没想到别人笑我呆子,今什么一展所长之话呀,像我现在这样文不文,武不武的,又有谁会聘请我这样的人呢?”高翔一提到此事便一脸的气愤,看来他没在这方面少下功夫,不过可惜他每次都是满怀信心而去,灰头土脸而回。
“高兄,你也勿需气馁,别人不用你,那是他的损失,可能是机缘未到,相信以高兄的才能,必定能够做出一番大事出来的,不过,时机未至,我们休提此事,就说你与霜梅姑娘的事吧,我想,我应该可以帮你达成你的心愿的。”
“是不是真的!?”高翔听了鹰雪的话后,半信半疑地问道,看鹰雪的样子,也不像是修为很高的样子,而且他的年纪比自己都还轻,指望他,可能希望不大。
“高兄,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虽然我修为不高,可是我却有办法能够让高兄一偿所愿。”鹰雪微笑地说道,这样就更让高翔摸不着头脑了。
“李兄有何妙计不妨说出来听听!”高翔被鹰雪把心给弄得庠庠的,可是奈何鹰雪就是不肯透露,这种被吊足了胃口的滋味实在是不太好受。
“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只要高兄相信我,这件事情就交由小弟我负责了,你只管坐享其成。不过……”鹰雪故意住口不说了,这可是把高翔给急得个半死。
“李兄,你有话不妨直言,只要我高某人能够办得到的,在下一定竭尽全力。”
“也没什么了,我只是担心高兄直到现在还是不是一厢情意,如果高兄只是单纯的单相思,那小弟岂不是两面不讨好,外加丢人现眼,被人笑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