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好,果然有气魄,不愧为小侯爷,是条汉子。”那位头领的眼中倒有几分赞许,以出如此大义凛然这话,的确是让他感到佩服,不过,他眼中的赞许之色马上不消失了,取了代之的是更加冷漠的眼神,轻轻地说道:“杀!”那些流星杀手听到头领的话后,便立即扬起的手听刀剑,准备继续开展屠杀。
“你们敢!如果你们真要赶尽杀绝的话,那我就自尽在你们面前,让你们空手而回。”道:“放他们离开!”
“小侯爷,你别跟他们走,我等死拼死都会保护你的。”道/
“是呀,道:“可以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吗?为什么要甘冒如此大的风险来绑架我?”
“你不用问了,我是不会说的,来人呀,把他给我带走!”那位领头大汉不耐地说道,他知道道的语气不同也轻松了起来。
“哦,我明白了,原来你们就是那个什么雷鸣王子的人!想利用我来威胁我父亲和义兄的吧,难怪你们这么大胆,敢绑架我!”道。
“看来我们的小侯爷挺聪明的!一猜就中,你想想看,谢镇国和王永斌会不会妥协呢!”
“我想你们可要白费心思,我父亲和义兄是绝对不会向你们屈服的,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唉,那就没办法了,到时候可能你就可要吃苦头了,王子殿下是绝对不会轻饶了你的。说不定你就此送命了,真是让人有点惋惜,说实话,你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却能够挺而出,这份勇气,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的确让我感到很钦佩。”那位领头的黑衣人由衷地说道。
“那你们肯定是一个什么组织的,或者是雷鸣的私人卫队是不是?”
“不错,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雷鸣王子的私人卫队,我们全部都是流星杀手,直接隶属于雷鸣王子调谴!”
“流星杀手,好奇怪的名字!”
“好了,话就止于此,我劝你也别打什么歪念头,我念你是条汉子,不会为难于你,可是如果你想从我们手中打溜走的主意的话,我劝你也别白费心思了,省得为难你自己!”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我落到了你们的手中,就悉听尊便吧!”道,虽然他会武功,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能否打赢眼前这数十人,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跟人交手的经验,想到这里道。
“自讨苦吃,下了他的刀,把他给我绑起来,省得在这里给我添乱!”头领生气地说道,他可不喜欢与不明智的人打交道,原以为道,好不容易休息了一下,没想到道。没想到在他后面的天纵已经是双眼充血,神情暴厉,一副见人而噬的样子。
“小心,快闪开!”头领感觉到天纵有些不正常,可是却又似乎感觉不到什么异常,尤其是那名流星杀手比天纵要高出一头,完全挡住了大家的视线,那头领只看到天纵手中高举着的刀的刀尖急地往那名兄弟头上落去,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了,急忙出言提醒。
可惜仍然晚了一步,只见刀光一闪而过,那名流星杀手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一凉,之后,便失去了感觉,一脸不可置信地倒在了地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经过了无数的灾劫,怎么会就这样玩完了。
“你找死!”那头领见自己的兄弟倒在了地上,不由怒火冲天,要培养一名流星杀手,那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他们叫做流星杀手,这些年来亦没有死去几名兄弟,即便是死了也拼了个够本,没想到,今天竟然死在了一名小孩子的手中,而且还死的是如此的糊涂和冤枉。
“你快将兵器丢在地上,否则就别怪我们手辣了!”要不是天纵杀不得,他早就把天纵给碎尸万段了,其他的流星杀手邮自己的兄弟这样冤枉地挂掉了,也都站了起来,围住了天纵。
流星杀手们的眼中都充满了怒火,而天纵眼中的怒火更甚,他用刀斜柱着地面,微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站在中间,其实现在的天纵已经被血激起了暴戾之气,他已经被血刺激得双眼红,只是他低着头,无人现而已,他已经完全湮没了理智,心中充满了对血的渴望,一股浓烈的杀气从天纵身上迸出来。
身为杀手,他们对这种杀气的感觉最为敏锐,没想到一直传闻不会武功的谢天纵,不仅会武,而且还是一名高手,看来自己真是终日打雁,没想到最终给雁啄瞎了眼睛,竟然被这小子给欺骗了。
当然,他们并不是怕天纵的武功高,即使天纵的身手再好他们也不怕,自己这方有数十人,而天纵只有一人,蚁多都蛟死象,何况他们都是流星杀手,百里挑一的好手,而且实战经验丰富,这些年来掉的好手,不知凡几,何况现在要对付只是像天纵这么一个毛头小子,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们感到懊丧的地方是自己竟然给天纵骗了,而且还冤里冤枉地死了一名兄弟,这话回去以后,还不知道如何跟雷鸣王子交代呢!
“大家小心点,这小子有些古怪!”那名头领还是细心一些,觉得天纵有些不太正常,自己这么多人围住了他,他竟然一动不动地站在中间,这么冷静,可让他们心中有些无底。虽然刚才天纵的那一刀,大家都没有注意,但是作为杀手,直觉亦是很灵敏的,对于危机有种天性的感觉,可是,仍然没有躲过那一刀,可见,天纵的身手亦是不弱。
“上!”头领的手一挥,出了试探性攻击的手手势,两名流星杀手,一前一后朝着天纵直击而去,天纵仍然是用刀斜柱着地面丝毫没有反应,面对即将刺在自己后背和脖子上那一前一后的两把剑也无动于衷。
“这个混蛋,把他的刀击飞,然后把他绑起来,马上启程回去。”见天纵仍然一动不动地站着,似乎失去了心智,头领那紧张的神经不禁松懈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