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对峙而站,鹰雪正想出手之时,不料对面的舒一凡的一句话让他感到极度震憾。“你是准备用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了鹰雪的心里。
“不知国师是否有所指?”鹰雪仍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就不相信自己的身份真的被眼前的这个西星国的国师看破。
“别人不认识你,我还不认识你吗,我并不想与你过招,其实我只是想引你出来说个清楚,我不想当众点破你的身份,实不相瞒,老夫前几得很明白了,他已经猜出了鹰雪的真实身份。
“国师真是厉害,鹰雪深感佩服!”事到如今鹰雪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苦笑地承认了。
“哈哈哈,并不是舒某厉害,而是您临时催动异容术,被我这徒儿看出来了!我想这门功夫,可能所会者不多吧,而且,他可是见过你真面目的,并且记忆犹深呐!”鹰雪指着一旁的年轻人语带双关地说道。
“见过我真面目。他?!怎么可能,我根本就不认识他!”鹰雪一脸迷茫地望着舒一凡的那个徒弟,实在想不出什么时候见过他了。
“没想到你也是只看重人的衣表,难道我换了一身衣服你就不认识了吗?”舒一凡的徒弟叹了口气说道。
“衣服。我在西星国认识的人并不多,难道你就是舒服兄弟?”鹰雪怎么也没有把眼前这个清秀俊丽的少年与那道。
“什么陛下,我还配得起这个称呼吗?你还是叫我鹰雪吧!”鹰雪无奈地苦笑了几声,然后稍见忧伤的神情便立即不见了,转身对舒服说道:“你可真厉害呀,能够让师傅都头疼的人我看找不出几个吧!”鹰雪对于舒一凡的话大感奇怪,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是师徒那么简单,以舒一凡的身份地位尚且对舒服感到头疼,看来舒服绝对是王侯贵胄的子弟。
“行了,行了,你就是这么待客的,让我们师徒二人就这样站着与你们说话?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弄杯茶来喝怎么样?当然,最好还上点吃的来!”舒服似乎不想让自己成为谈话的焦点,便冲着鹰雪大声地叫道,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舒服就是舒服,一点都没变。
“对对对,我们进去再详谈吧,二位请!”一旁的钱克儒本来还在担心今您最近从边陲国而来,那边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
“这……”舒一凡乃是谨慎之人,他没有回答鹰雪的话,而是犹豫地朝着一旁的钱克儒、小过我吗!”小句实在话,你既然如此关心边陲国,为何不自己去一趟呢?”
“相见真如不见,多情何似无情!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鹰雪低沉地说道。
鹰雪的话让大家都不吱声了,的确他身上生的事情,大家都再清楚明白不过了,况且鹰雪还是当事人,将心比心。换位而虑,一些事情的确无法面对的。
“他们都已经原谅你了,连杨玉宣都已经看开,你为何还放不下,如此执着呢!要知道,他们都急切地盼着你回去呢,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了寻找你,耗费了多少的时间和人力物力,而得到的结果仍然是生死未卜的消息。这种结果谁能接受得了呢!你可知道,他们仍然把边陲国的王位空在那里,这对他们来说是多大的压力!可是你却因为一己之私,枉费他们的一番心意。真是让人为他们叫屈!”舒一凡的意思仍然是想让鹰雪尽早回到边陲国去主持大局,他到过边陲国,对于李圭等人那种急切的盼望,他是深有体会的。
“没有我在,边陲国不也是一切照旧吗,我回去与否。根本就无足轻重!我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我根本就不属于边陲国,况且,我根本就无法面对他们,与其大家尴尬难受,还不如维持现状的好。”
“可是,他们……”
“国师!”舒一凡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钱克儒打断了,“国师,可否听在下一言!”
“请讲!”
“有些伤口的愈合是需要时间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还是一切顺其自然吧!”
“唉!万事皆道,鹰雪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虽然他想尽了办法,但是他知道,他是绝对难以劝到鹰雪回去的,至少目前是如此情形。
“这……”鹰雪的神情有些犹豫。
“你总不希望他们定了,我会尽快把这个消息传到边陲国的!”终于见鹰雪点了点头,舒一凡高兴地说道,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热心此事,看得一旁的钱克儒满脸疑云,虽然他比较仰慕舒一凡,可是毕竟大家都是初次打交道,而且他的身份又比较特殊,可是说是一名不之客,这一切迹象,真是不得不令他起疑心。
舒一凡显然最为关心的事情不止于此,他面容一整,继续对鹰雪问道:“不知近来游历空笑吧!”一旁的钱克儒听完了舒一凡的话后,如同被五雷轰顶,头袋突然嗡嗡作响,连舒一凡的话也没顾得着听得清楚。
“钱老板,此事我并不想瞒你,不错,冥族的封印已经被打破,他们已经重临人界,而且,已经与我等交过手了,只是不知为何,他们一直蛰伏不动,不过,这样就令人担忧了!不动则已,一鸣惊人呐!”舒一凡忧心重重地说道。
“‘血色笼罩大地,太阳失去光辉,冥族重现人间,的那样,我们人类将会被冥族占领!”钱克儒象是中了邪一般,口中喃喃自语地念出了一段偈语。
“什么?你刚才说的是什么预言!”舒一凡一时没留意钱克儒的话。
“血色笼罩大地。太阳失去光辉,冥族重现人间,的这句预言。便是从一本典籍之上看到的。由于涉及到冥族,所以我仔细地浏览了一下!”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奇书,不知是什么典籍,据我所之,空了几句,对于这种虚无的预言,钱克儒可不太那么相信,他得到书时,完全是凭着一种好奇心。看了一番,书中的其他内容,他都差不多忘记了,只是这几句预言。他记得较为清楚。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这几句虽然是钱克儒随口而说的,可是对舒一凡而言,何异于一颗重磅炸弹,他如同被电击一样,从椅子上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正准备离开的钱克儒。
“国师。你这是干什么?”钱克儒本就一文弱之人,被舒一凡这一抓,顿时感到疼痛不已,不由高声叫了起来
“师傅!”舒服也立即站了起来,用力地摇了摇舒一凡。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舒某失态了!”舒一凡被舒服这么一摇这才醒悟了过来,没想到自己竟然失态成这个模样,一把住了钱克儒,看着钱克儒脸上痛苦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刚才肯定用了大力,只有向钱克儒不停地赔不是。
“这,国师你刚才为何如此?”钱克儒真是不明白,舒一凡竟然会如此失态,要不是经鹰雪证实,的确是舒一凡本人,他还真有些怀疑,他这个国师会不会是假冒的。
“钱老板勿需多言,请快将你所说的那本书拿来,快去!”舒一凡心中一急,人也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国师的架子不由摆了出来。
“既然国师如此感兴趣,在下自当奉上!”钱克儒虽然心中有些不悦,这个舒一凡怎么这样不识抬举,别忘记了,这是在钱府,并不是在西星国,他钱克儒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吆三喝四,似乎还轮不到他舒一凡,不过,他终究是经历过风浪之人,情绪并不能左右他,这种不快之感只是在他心头闪过了一会儿,他便恢复了常态。
鹰雪、小道:“果然没错,没错,真是师祖的真迹!”
突然,他把书放在了凳子上,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然后神情严肃地对着书拜道:“弟子不肖,枉为水玄门第三代弟子,竟然让师祖的手札流浪了数千年之久,请师祖恕罪,恕罪!”
“国师,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您也是出自最为神秘的水玄门吗,这太不可思议了!”钱克儒惊讶地说道。
“钱老板,这书不知是否可以?”舒一凡站了起来指着手中的书说道,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哦,既然国师如此厚爱,钱某也不夺人所好,就送与国师吧,只是不知道?”
“多谢钱老板,你如此盛情,舒某来日定当厚报!”舒一凡听到钱克儒肯把书相送给自己,立即便把手中的书小心翼翼地包好,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位置,贴身收藏了起来。
“钱某人当国师是朋友,你若再如此说,那就太见外,何况国师乃是钱某梦寐以求想见之人,今道:“你们有所不知,这著书之人正是我水玄门的开山祖师—水璇玑,刚才在下失态了,请各位谅解。其实,告诉各位也无妨,我也是出自水玄门,不仅如此,我还有三位师兄,一位就是灵波圣者—水连波,还有一位就是金甲战神—水连恩,还有二师兄水连云,其实我们四人同出一门!此番能够找到师祖的遗物,师兄们一定很是高兴,我再次代表师兄向克儒兄表示衷心的感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