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亚特城邦,一个坐落在比里比里大半岛与沃萨瓦地区交界处的临海城邦,整个沃萨瓦地区的南方只有一个滨海城市,那就是斯亚特城,也就是斯亚特城邦的都,因此这里也便成为了南沃萨瓦的贸易中心。每年从这里所生产出的财富不计其数,有无数人因为这里一夜暴富,也有无数人因为这里而一贫如洗,这就是斯亚特城,一个,在签订契约前,他身上没有这个美丽、妖艳的花纹。
他轻叹了一口气,为那神秘的契约所困扰。直到目前为止,他也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契约究竟有什么作用,除了她赐予了自己一个名为“威慑”的技能。其它的一切他都不甚了解。甚至他都不知道与他签订契约的是何人,而这个契约又需要他付出什么代价来交易。
这几有的话。那么还真有几个。”夏巴克伸出手掏了掏怀内的一个储藏东西的口袋,接着拿出了一个羊皮纸。
(又是羊皮纸。)维科斯现在一看到羊皮纸就有一种头皮麻的感觉,生怕上面再出现了个什么古怪的契约。毕竟他现在连那个稀里糊涂定下的契约都没搞明白,更别说其它的契约了。
“看看吧。那是属于你的东西。”拿起了属于维科斯的啤酒,轻轻的抿了一口。
“唔……”维科斯打开了那张看上去有点年代的卷轴,但只是看了一眼之后,维科斯的脸色就变换起来,越往后看维科斯的脸色就变换的越大。有时欣喜,有时不解。
斯亚特城的上空吹起了一阵凉风。让维科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其中或许有被冻着的原因,也有一些是这张纸的因素。
“你开什么玩笑。”维科斯抓起羊皮纸晃动了几下,“这是个贵族任命书?”
“没错,这个东西属于你,托梅利奥-博塞克森子爵阁下。”说完之后夏巴克手持着酒杯放在胸前,弓下了腰,嘴角边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很为眼前维科斯的震惊而高兴。
维科斯的嘴角又抽了一下,脑袋有点转不过来,看着手中有着科莱斯芒大公印章的一百年有效期的贵族任命书,他无论如何都有点无法接受。自己怎么会突然成为了博塞克森子爵呢?而且是在距离圣城只有不到百公里的重地成为了一个有着尊贵身份的贵族。
“你果然是有很多事情瞒着我。”维科斯握着羊皮卷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他原本认为自己是个无欲无求的人,对于什么贵族的身份毫不在乎。但是当这个机会真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并且触手可及的时候,他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清高,甚至他内心深处有着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对于权力的渴望让他忍不住的激动起来。
“你还想继续听故事吗?另一个故事,一个落魄骑士和他的倒霉战友的故事。”夏巴克仰起头喝光了啤酒。
“不用辨别真假了,这个卷轴是真的。”看着维科斯用着怀疑的眼神看着羊皮卷轴的落款处上代表着科莱斯芒大公的圣四方十字图案。夏巴克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圣十字架可不会欺骗你,它可是上帝的在世间给信徒标记。”
十字架原是古代用来处死叛逆者、努力和异教徒的一种极刑刑具,后来则演变成了圣宗教会信仰的标记。上帝之子脱胎于人形来拯救世界。经历了最痛苦也最壮丽的时刻,尤其是被顶死与十字架和死后的复活。之后,十字架成为了圣宗教会的信仰标记。十字架也有很多的种类,有圣安东尼十字架,东方公教十字架。神圣十字架……而圣四方十字架却是最特殊的十字架,因为它不仅仅是科莱斯芒教会的标志,同时也是科勒斯芒大公国的皇室徽章。
又是一阵夜风吹来,城内的巨钟重重的被敲打了一下,出了沉闷的响声,这意味着码头的装运工作已经停止,海港进入了封锁状态。任何的闲杂人等不允许靠近海港,否则会因触犯斯亚特城邦的法律而问责。
“我有兴趣听你讲故事了,如果你真的有那么的故事要讲的话。”维科斯撩了一下额头上有些长的碍眼金。
“依旧是接着上次我所告诉过你的故事。在我将你救出,呵……与其说是救出不如说是盗出后。”夏巴克将酒杯倒竖。让杯中仅剩余的一点啤酒滴沿着杯壁下滑。
“我又再次的在营地中碰到了那个不知名的存在,恩……准确的是他一直没有离开过,一直潜藏在我周围的空间内。”泛着点浑浊的劣质啤酒滴滑落杯壁,从酒馆的话却紊乱的人偶,肢体做着无意识的挣扎。
最令他恐惧的是他的眼球被移除后他的视线似乎随着眼球在移动,他甚至还能看见自己留着鲜血的面颊正在因为剧痛而扭曲着。但更加令他恐惧的是,他终于看见了那个存在的真面目,或者不能说是面目。只能说是几只在虚空中凌空出现的枯瘦手掌和一张伏在他耳旁的黑色干枯嘴唇。
又是两个凌空出现的手掌,他们各自拿着一颗正在颤抖的眼球,样子看上去就和夏巴克自己的眼球无误。
那两只干枯的手指夹着眼球,将眼球一点点的按进了夏巴克已经空旷的眼睛。然后在眼球进入后又有无数的属于夏巴克的细小血管爬上了这两颗眼球,然后这两颗眼球一点点的下陷,一点点的融入了夏巴克的眼眶。
“好了,贵族先生,你的眼球安装好了。”戏谑的声音又响起了。“这可真是非常有趣的游戏。”
话音刚落夏巴克的视线就转而恢复到了之前的那一片黑暗之中,慢慢的,那张干枯的手掌离开了夏巴克的脸庞,他的视野渐渐的恢复了起来。
一张微微泛黄的羊皮卷轴就这样漂浮在他的眼前,正当他想要看清这张卷轴上写着什么的时候,那张干枯的嘴巴突然出了类似于猫爪子在生锈的铁锅上划过的笑声。
“不用看了,那是一张贵族任命书,但是呢,却不是你的,是他的。”十三只干枯的手掌将裹在被子里的维科斯轻轻地托起。“只有他,世界的王,恩……他将会登上权力的巅峰,然后…………”
沙哑的声音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转而又说起了,“将他带走吧,然后,当你恢复的时候,就带他去吧,去往那里!”
(什么意思?)正当夏巴克想要问清楚的时候。眼前的手掌却仿佛被吸走了一般,卷入了一个突然出现的黑色的漩涡。只不过消失前,却将卷轴留在了地上。
“噔,噔。”正当夏巴克向维科斯讲述故事的时候。从楼梯口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健壮的佣兵拿着一块面包也上了了一句。
“倾听亡灵的话语吧,别转移视线好好看着哟。你觉得我不存在于任何地方。想跑到无法见到的地方的话,就抛弃无用的装饰吧、即使敞开心胸,负担却依然沉重吗?”一个宛若和教义,罗兰色的神秘色彩更为这些故事平添了几分令人信服的宗教气息。
整个空间的异变还在继续,白色的大理石地板好似拼图一般在虚空中拼接出光滑的地面,光滑的甚至连维科斯的影子都能清晰的映照出来。
巨大的石柱腾空而起,石柱的顶端又相互的成弧线的连接,形成了一个接一个的巨型石拱。
转瞬之后,一个巨型的教堂便出现在了维科斯的面前,在这些巨型的巧妙建筑结构前,维科斯头一次觉得人类是如此的渺小。
“你可以称呼我为创圣的魔女,凯拉芭茹莉安……”凯拉芭茹莉安轻轻地捋了下垂在右肩上的脚,看着维科斯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