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庭知没有威胁什么,但是这个样子的他让杨眉眉更害怕。
她之前就被他吓破了胆子,现在自然也不敢惹他,可他偏偏和秦竹西绑在了一起,该死的!
但是她能放过秦竹西吗?不说她甘不甘心,就说以她做的那些事,秦竹西也不可能放过她,两个人不可能和平相处的。
冥冥之中,杨眉眉就是有这种想法,跟贺州属于她是一样的,她天生就和秦竹西不对付,只要秦竹西一天在,她一天就不能安生!!!!
等不了了,秦竹西必须弄死!
杨眉眉发了狠,一定要把秦竹西给弄死,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注定会败给秦竹西的。
青婶儿被秦竹西扶到床上躺好之后,握住秦竹西的手,不让她走了。
“秦丫头,你跟婶子说实话,你什么时候看见杨眉眉那个小蹄子和贺州走在一起的!你撞见过他们几次了?有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你不要骗我,把你知道的都跟我说了!!!”
青婶儿神情激动,秦竹西都怕她一口气没上来,能把自己给气死。
这不至于吧,好歹她也还不知道杨眉眉的真面目,为什么会这么生气?秦竹西不懂,但是她知道,这就是她的机会啊!
有青婶儿的介入,拆官配进度这下就能进行到60%了,妥妥的!
“哦,我看见他们在一起有五六回了吧,大概是这么多次,基本上都是在您家附近看见的,有一次看见她哭哭啼啼的抱着贺州。
但是具体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一个姑娘家的,遇到这种情况没绕路走就不错了,哪好意思听她们说什么。
哦,还有一次碰见她也是在窗边喊贺州,额,贺州好像给了她不少钱,她对我耀武扬威的,说贺州心疼她,多少钱都愿意给,可能是在炫耀她对象舍得给她花钱吧,我也不太知道。”
秦竹西耸耸肩,挑了几件说。
反正她只隐去了她为什么在的事实,至于杨眉眉和贺州的这些事,还真的发生过,她可没有污蔑。
“什么!!!!”
青婶儿这回是想晕都晕不了了,贺州居然还给了她钱!她说呢,她一个和家里人断绝了关系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多钱,一点都不怕!合着是没钱了就找她儿子要啊!
再一想到自己儿子平时只给她一点钱当家用,大部分的钱都是捏在自己手里的,她更气了。
很好,钱不给老娘,给狐媚子花了,行!
“杨眉眉要想进我家的门,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青婶儿决绝的道,这回杨眉眉是无论如何都进不来喝家的门了,除非贺州不要这个娘了。
“秦丫头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不要乱说,贺州他最近在说亲,你···”
她到底还是怕连累自己儿子的名声,只得叮嘱秦竹西嘴严点。
“嗯,我知道的,婶子,名声重要,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但是我不说,不代表杨眉眉不会说。
她之前就用这种手段逼迫过许庭知娶她,她要是再使一回这种手段,您可不能把事情推在我的身上。”
开玩笑,当然要防患于未然啦!
“我知道了。”
青婶儿气的浑身发抖,杨眉眉要是真用这招,他儿子的亲事指定得吹,到时候人家一打听,好姑娘谁敢嫁来她家?
不行,不能再等了!
青婶儿也觉得不能再等了,等贺州回来问清楚,第二天马上去顾家提亲!一刻都不能耽误了!
贺州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去镇上散个心,回来又变天了,他娘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跟病入膏肓一样。他担心的问道。
“娘,你怎么了?”
“你还有脸说?你给我跪下!”
青婶儿气的直抹眼泪,想打死这个糊涂的不孝子。
“娘,你总得先跟我说我犯了什么事吧,审犯人还得先给一个罪名呢。”
贺州蹙眉不悦的道,他不是一个愚孝的人,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随便跪。
“老大,你跪下吧,今儿个确实是你的错。”
贺州他爹就坐在床边,发愁的抽着旱烟,他很少会用这种语气说话,贺州衡量了一下,还是跪下来了。
难不成他爹娘是想逼他娶顾景春?不是说能让他选的吗,现在这幅兴师问罪的样子是干嘛?
“你说,你是不是跟杨眉眉私会过很多次了!”
青婶儿见他跪下了,越发觉得他是心中有愧才这样,更生气了。
虽然私会这个词有点难听,但是也是事实,贺州沉默着不说话,默认了。
“好,好的很!合着我之前是白和你说了,我掏心掏肺的,你就这么对我?你是不是给她钱了,给了多少!你要是敢骗我,你也别认我这个娘了!”
“不多,六十块。”
贺州怕把亲娘气死,往少了说。
“六十块还不多!你以为你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啊!那不是六分六毛六块,是六十块!咱们家一年到头都花不了这么多钱!
六十块能娶个媳妇加摆一个体面的喜酒了!你到底在想什么,贺州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青婶儿气的拿枕头砸他。
贺州不躲不避,被砸了个正着,他也觉得自己很糊涂,没什么好反驳的。
“你说,你是不是为了杨眉眉这个狐媚子,你才不愿意答应娶顾景春的?”
青婶儿接着审问,一个问题接着一个,贺州不是沉默,就是说出更让人生气的话,青婶儿觉得自己真的是要升天了。
一番话问下来,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颤颤巍巍的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你和她都做过什么!除了搂搂抱抱,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有没有在一张床上躺过!”
“娘你在说什么,我和她是清白的,我俩都没处对象,更别说做这些了。”
贺州拧着眉头反驳道,也不知道他娘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混账东西!还没处上就给她花了这么多钱,要是处上了,是不是想把家给搬空了!”
贺州他爹也动怒了,直接一个烟杆子抽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东西是木头做的,也有点分量,这么抽下去,其实还是挺疼的。
贺州试图解释。
“我就是看她有点可怜,她当时··”
“你看我们可怜不!没出息的东西!”
贺州接收了来自爹娘的混合骂,又挨了顿打,青婶儿下最后通牒道。
“我们就是之前太放纵你了,我看你也别选了,就定顾家那个姑娘了,人家配你足够了,你手里的钱也全部给我交上来,彩礼酒席我统统都给你操办了,不用你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