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竹西过去,摸了摸秦竹南的脖子。
她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挺无奈的,平白无故的还能把脖子给扭了。还说她教的!她是说过仰角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比较有气质,但是她丫的也没让他学啊!
还聚众仰角四十五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集体抽风了呢。
“没事,姐我已经好了,不疼了。”
秦竹南连忙道,他姐摸的他脖子凉嗖嗖的,他好怕下一秒他脖子就没了。许知青果然是个猛人,还敢拉他姐的袖子。
他姐最近不是一般的凶,说是大凶都不为过,许知青太厉害了!
“是吗?”
秦竹西话落,帮他对脖子进行了左右九十度的活动,顿时,杀猪般的声音又嚎起来了。
“啊啊啊啊!疼!姐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装逼,再也不耍帅了!”
跟着秦竹西久了,他说话也一口子新世纪的味道。
“呵呵,知道就好。”
秦竹西这才放过他,呵呵笑的起开了,当她的目光转向李发财两人时,两人立马积极认错。
“小西姐我们下次不敢了!”
“我们下次再也不学小南哥了!”
“嗯嗯,没错,没错!”
两人缩的跟鹌鹑一样,头倒是点的欢,这会也顾不上疼了。
“多少钱?他们俩的医药费我也一起给了。”
秦竹西呼出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小孩子,是祖国娇嫩的小花朵,这才冷静下来,心平气和的问李大夫。
“拿药酒的话就给三毛钱吧,一人一毛,要是不拿药酒的话就不要钱。”
掰个脖子而已,李大夫还不至于要他们的手工费。
“要,三份药酒。”
秦竹西掏了三毛钱出来,放在桌子上,好歹是跟着秦竹南落下的毛病,要是不治好那还得了。
李发财他奶奶暂且不说,孙大宝他娘都能过来把她给吃了,没看人家名字里还带着宝字呢吗,那可是孙家的独苗苗。
“回去了记得擦药。”
她把药酒递给这两个小屁孩,两个小屁孩拿着药酒,嗖的一下跑走了,都不敢停留一下下。
“你也起来,回家了。”
秦竹西不温不火的瞥了秦竹南一眼,天知道她被告诉秦竹南和这两个小屁孩双双进了卫生所的时候,她是什么心情。
她差点以为秦竹南被人打了,区别是他和两个小屁孩打架,还是他和两个小屁孩一起被别人打。
“喔,好。”
秦竹南不敢造次,立马就起来了,站姿十分的端正,像站军姿一样。
李大夫看了半天的热闹,这才笑呵呵的道。
“小南最近也活泼了不少,我刚刚帮他把了把脉,他不仅脸上的血色好了很多,体内也没那么虚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你也别太拘着他了。”
最近秦竹西都没来拿药,他就猜到秦竹南的身体在好转,也不知道她是上哪弄了些好东西给他吃。
“哪能啊,我只是怕不拘着他,他能直接上天了。”
秦竹西无奈的道,要不怎么说带孩子就是劳心劳力的呢?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出了卫生所的门,许庭知和秦竹西并排走,秦竹南蔫头蔫脑的跟在后面,有种叛逆少年被父母揪回家的感觉。孩子他爸,哦不,是许庭知,他没管叛逆儿子,转而和秦竹西搭起话来了。
“你想招赘?”
开口就是一个爆雷。
“大哥,我的原句是,家有弱弟,长姐不嫁,入赘可谈,划重点,不嫁,以及可谈,可,谈!这哪里表明我是现在一定要招赘了???”
秦竹西怨念满满的道,活泼上挑的眼尾都耷拉下来了。
她的本意是想吓退那些试图给她介绍对象的大婶儿,结果适得其反,现在大家对她更好奇了,已经有大婶在研究怎么才能给她招到赘婿了。
这是七十年代吗?大家都这么开放的吗?上门女婿你们也能接受?你们不是应该懂我的意思,并且以后再也不提男人吗!
“没看到原句,只是听说你要招婿,那我可要去门口好好瞻仰一番。”
许庭知偏头对秦竹西笑了笑,十分欠揍。
秦竹西看着他这副妖精的模样早就不爽了,正好,今天她就要泄泄愤!她咯吱咯吱掰了一下手指,然后看准许庭知身上的地方,快狠准的掐了上去!
“你要是喜欢,天天来瞻仰都没有问题,要不要我给你支张桌子摆在外面,以后你吃饭的时候就看着它吃啊,嗯?”
她一边皮笑肉不笑的道,一边掐着许庭知腰间精瘦的肉不放,该说不说,大力士就是大力士,饶是许庭知,猝然被这么一掐,他也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嘶~~~松手。”
“嗯?许知青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秦竹西笑吟吟的道,许知青三个字还叫的十分动听。许庭知还没来得及沉浸在这份温柔中,腰间的疼痛就把他给唤醒了。
“乖~~~听话,嘶~~~我以后不看你笑话了行不行?”
许庭知抽气道,大手捂住了秦竹西纤细的小手,他这腰肯定青了,他要真是弱不禁风的知青,估计真的要被掐死了。
“少给我动手动脚的,哼,秦竹南,我们走!”
秦竹西拍开许庭知不安分的大手,气哼哼的带着弟弟回家了,不过,她的脸却莫名其妙的红了。
说什么乖,听话的,这种一看就是渣男,海王!还摸她的手!她要不是看他太弱鸡了,怕一拳下去他就爬不起来了,她们还得折回卫生所,她才不会掐他呢!
本质上来说,秦竹西还是纯情小少女,咳,虽然人家活了两辈子,但是奈何年纪不大,经验更是少的可怜,招架不住男二这种狐狸精的撩拨也是应该的。
“姐。”
“干嘛!”
“你脸红了。”
“闭嘴!那是热的!”
“哦,我也没说不是啊。”
秦竹南嘀嘀咕咕的,默默的把剩下的话给吞进去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姐~~”
“干嘛!”
秦竹西更凶了,转头虎视眈眈的看着秦竹南,他弱弱的举手,指了指倚在门口莫名开屏的男孔雀。
“那声姐不是我喊的。”
噢,原来是许孔雀喊的。
“谁是你姐!我十八!你才是姐呢!”
秦竹西气急败坏,想把鞋子扔到这个臭流氓的脸上。
“我二十,秦竹西,招赘吗?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