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安小夕脸一红,一个都够呛,还要生一群,真可怕……
这时,薄景言已经走近大厅。
他冷着脸扫见沙发上的薄老爷子和安小夕,冰冷的撂下一句,“安小夕,我有事跟你说,你上来一趟。”
薄老爷子敏儿感地察觉到他话里的火药味,斥道:“你个臭小子好好说话不会啊!”
安小夕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薄老爷子的心情,笑了笑,跟着薄景言上楼了。
“碰……”
她刚走进卧室,薄景言就猛地将房门关上了,朝她逼近:“看来是我小看了你,你居然像爷爷告状?”
“我没有告状,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不用阴阳怪气。”安小夕行得正做得直,从来没有向爷爷告状,也不接受任何诬陷诽谤。
薄景言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越发愤怒,横眉冷对:“既然做了,还不承认?”
“我没有做,你要我承认什么?”
“如果不是你,爷爷今天怎么会找到依依?”薄景言的声音极大,眼里的寒光刺眼。
安小夕望着他,苦笑一声。
好一句依依,那个女人果然是对他很重要。
安小夕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他总算是提到了那个一直藏在身边的女人,没想到是在这样的场合。
她张了张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往床边走。
“怎么,你不是说没有告状吗?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吗?”薄景言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冷地笑着。
安小夕的下巴上传来一阵刺痛,她本就翻滚的内心,一下子喷涌而出,“薄景言,你给我听清楚,我没有告状!放开我!”
她嘶哑着低吼出声,眼角划过一抹热泪。
剔透的泪珠在灯光在照耀下格外刺眼,薄景言搞不懂这个女人明明做了坏事,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明明是她告状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落泪?
他对上她的双眸,却好似从她的眼底窥见了她心底的疼痛,连带着他的心头也感觉极不好受。
薄景言松开了手,低声警告:“是不是你告的状,我会让人调查清楚,安小夕,要是让我找到证据是你跟爷爷说的,后果自负!”
安小夕只当没有听见,上儿床睡觉。
好在今天她提前将守门交给了薄老爷子,要不然它可能也要跟着受罪。
薄景言望着大床儿上蜷缩着的女人,一拳砸在墙上,眼里爬满血丝,去了书房。
书房的灯亮了一儿夜,薄景言一儿夜没有睡。
安小夕这几天孕吐反应越来越明显了,一大早起来,胃里就格外的恶心。
她本身吃得少,又经常没睡好,整个人趴在洗手间吐了一会,一起身,脑袋一阵发晕。
“你就是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吗?”耳边响起低沉的男声。
接着,薄景言将她抱进怀里,大步往楼下走,安小夕本来想要挣扎,可实在没有力气,任由他抱着。
他望着怀里瘦削的女人,声音放缓了很多,轻声开口:“中午我会给你送饭过去。”
告状的事情虽然还没有查清楚,但他不想安小夕身体出任何问题。
轻柔的声音传到安小夕耳里,她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