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面条早就下好了,厨师怕太早盛起来会影响了口感。这会得到指令,忙不迭去厨房盛面条。
安小夕起身跟着他去了厨房,“我自己的自己盛吧。”
之前每次厨师都是盛过来一大碗,她三分之一都吃不到,不如自己吃多少盛多少。
厨师也没有拦着,让安小夕自己盛。
只是她盛好面条,端着往餐桌上走近时,碗底越来越烫,安小夕手腕上的伤还没有复原,手腕一倾斜汤就顺着碗留到了她的手上。
“嘶……”她疼得拧眉,想要快点将碗放到桌上。
只见薄景言听见声音,冲上来就夺过她手里的汤碗,可刚才就泼出来的汤,顺着碗沿留在薄景言的手上。
他将汤碗放在桌上的功夫,手已经红了一片。
“你还好吗?我去给你拿药,你先用冷水冲一冲。”安小夕着急地看着他的手背,匆匆忙忙地去找医药箱。
薄景言扫过她眼里的焦急,嘴角一勾,扣住了她的腰,“我没事,你别着急。”
他的声音很轻,没有了平时的冰冷。
薄景言很意外安小夕还是在乎她的,她刚才眼里的焦急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她是担心他的。
安小夕这才察觉过来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恢复淡定才去给薄景言拿药。
薄景言看着她给自己上药,小心翼翼地吹着伤口。
他的心情一时间变得格外的好,吃过早餐,薄景言便抱着安小夕上车,“我带你出去转转。”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安小夕完全没有任何准备,这男人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不过比起在这别墅里被囚儿禁,出去总归可以透透气。
车子在一片园林前停下,园林的中间留出一条小路,小路两旁都是茂盛的枇杷树,一直往前延伸,看不见头。
薄景言小的时候和薄老爷子来过,那时候薄老爷子很开心,但薄景言并不能理解其中的趣味。
想要枇杷,一个电话就有成堆的枇杷。
他丝毫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浪费半天的时间,亲自来摘。
可安小夕貌似和爷爷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的脑回路总是惊人的相似,薄景言牵着她走着。
“你带我来这干嘛?”安小夕有些诧异地扫了一眼薄景言,他丝毫不像一个能够有闲情逸致来摘枇杷的人。
将这块地圈下来,更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来这还能有很多别的事情?还是你想要在这里和我发生点别的事情?”薄景言挑了挑眉。
要是安小夕愿意来点刺激的,他当然可以满儿足她。
“不了,你想太多。”安小夕弯腰捡起地上的篮子,就快步朝着树前走去。
这里虽然没有什么人,但到底是公共场合,和薄景言保持距离,是很有必要的。要不然这男人在哪都能发情的性格,会一发不可收拾。
薄景言紧跟其后,将她举起来,方便她能够接触到树上的枇杷。
“我先丢在地上了。”安小夕行动利落,很快已经打落了一片枇杷。
等他重新放她下来,她才突然想要薄景言的手背处被烫伤了,刚还举着她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