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根本只是怕肚里的孩子有事?
想到这一层,她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更加不想和薄景言再有任何的接触。
她怕有一天她会习惯,会上瘾,然后会陷入万劫不复。
安小夕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整个人缩在床沿上的一角,好像想要离薄景言越远越好……
“你就那么怕我,是吗?”薄景言重新回到床儿上,将安小夕从被子里捞出来,捏住了她的下巴。
从在海滩开始,一直到现在,她这副想要躲开的样子,让他厌恶到极点!
恐怕她根本就没有哪里不舒呼,只不过就是想要躲开他!
“没有,没有怕你。”安小夕扭开下巴,不想与他对视。
只是一低眸,目光落在薄景言身上,他白色的衬衣上有一根长发,这头发不是安小夕的。
安小夕的头发没这么长,她想起薄景言接的那通电话,不难猜到这根头发的主人,应该就是那位柳小姐了。
两人的关系还不错吧,要不然也不会把头发留在薄景言的身上。
安小夕不敢细想那根头发是怎么留上去的,只是盯着那抹火眼睛一阵阵发酸。
“放开我。”她使劲闭了闭嘴,忍下心中的情绪。
清冷的声音在屋子里荡开,薄景言的眉间蹙得更紧,他捏住安小夕下巴的手更加用儿力,“如果我不放呢?”
安小夕心里苦涩的蔓延,但想到外婆还在疗养院,她不想跟薄景言发生矛盾。
“我想睡了,你放开我。”她咬着牙,又说了一遍,
“想睡了?可惜,从你骗我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有什么权利提任何要求!”薄景言说着朝她狠狠亲了下去。
安小夕的双手扣着床单,眼角划出一抹热泪,紧紧闭上了眼睛。
男人越发的肆意,汹儿涌……
他眼眸里也像烧燃了一般,满是血丝。
明明柳依依都醒了,薄景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在意这个女人?明明她不过是一个骗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可是她的一举一动却还是能够牵动他的心。
他喜欢的人,明明是救了他,拿了他的戒指却从不挟恩图报的柳依依。
安小夕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起来的时候薄景言已经不在了。
她洗漱完下楼时,薄老爷子正在餐桌上忙活,看见她,特意解释,“小夕,今天我让张伯送你去上班。那个臭小子今天要去看个病人,早上先走了。”
安小夕拿着包的手微怔,“看病人?”
八成就是昨天的柳小姐了,没想到一向不近女色的薄景言会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一大早就去看。
再联想到昨晚那根头发,安小夕脑子里炸裂一样的疼。
张伯朝着安小夕走了过来,“安小姐,我们走吧。”
安小夕敲了敲太阳穴,不想再想,笑着跟张伯上车,去报社。
她来到办公桌,就看到办公桌上放了一瓶鲜榨的果汁。
奇怪,哪来的果汁?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楚月从外面走进来了。
“小夕姐,你来了!”楚月看到安小夕,立刻笑了起来,她走到安小夕跟前,“小夕姐,我今天早上因为一些原因,去了一家疗养院,看见薄景言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真的就是薄景言!我当时就用相机拍下来了,一定是明天的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