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狠狠的亲住了安小夕。
嘴儿间渗入一抹血腥味,安小夕疼得心底发酸,原来在薄景言的眼底,她就是这么肮脏。
她的确需要钱,但是却不是这种方式!
“唔……放开!”安小夕想要推开薄景言,可手脚被他禁锢住,两只手捏得发红。
她咬着牙将手从他的大掌里抽出,抓着床头柜想要爬出去,谁知一不小心手碰到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台灯应声而碎,碎片溅的到处都是。
薄老爷子正准备上楼睡觉,突然听见楼上的动静,赶紧上了楼查看。
“景言!”他敲了敲门,拧着眉头深思。
今天他就已经看出,薄景言和安小夕之间的气氛不对,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爷爷的声音像一盆冷水,将薄景言浇醒,他放开了怀里的女人,起身去开门,“爷爷有什么事吗?”
薄老爷子看到了屋里地上的碎片,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不孝孙不会是在家暴吧?
他脸色变得格外严肃,瞪着薄景言,“你个臭小子是不是在欺负小夕?”
安小夕将自己所在被子,眼泪溢出眼角,身体一阵阵的发抖,可她不想要薄老爷子担心,只能咬着牙回答:“爷爷,我没事,我已经睡了。”
说完,薄景言刚才说的话,和做的事情,一幕幕在她的眼前浮现,她真的很难过,可是她只能咬着牙,不敢哭出声音。
薄老爷子半信半疑地又扫了一眼屋内,安小夕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看不见脸,他收回了目光,转向薄景言,“地上的台灯是怎么回事?”
薄景言淡淡的说道,“刚不小心碰碎了,您早点睡吧。”
薄老爷子就是再怀疑,可是也找不到证据,他也不好打扰两人睡觉,只能踟蹰了片刻,然后走了。
安小夕听见关门声,随即,是薄景言的脚步声。
她缩得更紧,害怕薄景言的靠近,她不想要再受到他的羞辱,不想……
下一瞬,被子便被薄景言掀开,他的目光落在安小夕渗血的手腕上,眸光绷紧。
刚才安小夕碰到台灯,手腕处划破了一道口子,正隐隐渗血……
对上薄景言的目光,安小夕挪动着身体,薄景言却突然将她捞进怀里,拽住了她的胳膊。
“我没事,你松开我。”安小夕想要脱离薄景言的怀抱。
“有没有事,我自己有眼睛……”薄景言将安小夕抱到书桌上,拿出抽屉里的纱布给她包扎。
消毒水浸入伤口,隐隐刺痛,安小夕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音。
薄景言好像察觉到好像弄疼安小夕的,他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放缓了手上的力度,还轻轻吹了吹她的伤口。
一瞬间,安小夕呆住了,心底有些发暖。
她不知道为什么薄景言要对她好?他不是恨她吗?为什么又要给她温柔的错觉?
这种心碎和高兴交织的痛苦,快要将她折磨得疯掉,她缩回了手,看向薄景言,“钱我会还给你,以后我们互不干涉,好吗?”
“好一个互不干涉?”薄景言手悬在半空,眼底的温柔,被冰冷所取代,他死死地盯着安小夕,“我既然要折磨你,又怎么能互不干涉?我不仅要干涉,还要让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