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艾冉冉头疼欲裂地从床上醒来。
“苏烟……我头好痛……”她翻身摸到身边躺着的苏烟时,嘟哝着抱怨了一声。
她昨晚真的太放纵自己了,后来发生了什么,她甚至都没有印象。
苏烟目光恹恹地看着她,“大小姐,你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
“昨晚我们很晚才回来吗?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啊?”
“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你跳了一晚上的舞,要不是叔叔出差了,你真的很可能被打死。”跳舞就罢了,她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孤舟的名字,和要嫁给孤舟之类的话。
市长先生若真的听到了,真的会打死她!
“那昨晚是你把我带回来的?”艾冉冉细思一番,好像睡梦中还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
苏烟身体僵了一瞬,不吭声,翻身过去假装睡着了。
昨晚孤舟将她们送到楼下就走了,临走前还特地交代了不要跟她提起他。
这要她怎么说嘛……
可这一切根本瞒不住艾冉冉。
她立刻就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到底是谁?”
“哪有谁啊!我叫出租车把你拖回来的!”
“真的?”艾冉冉盯着她,满脸写着不相信。
“不然呢!对了,昨晚的车费你记得报销给我!”为了让事情听起来更真实,苏烟只好跟她索要车费。
“好吧。”她信了。
可从她靠在床头的动作和失望的语气中,苏烟还是感觉到,她能猜到些什么。
与此同时,孤舟看着那只珠花耳坠,陷入了沉思。
这是司机早上一大早便交给他的,说是昨晚那位小姐落下的。
他认得出来,这是艾冉冉的耳坠。
许是磨蹭时不小心掉了的。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把它还给她、该怎么还的时候,影推门而入。
“你听说了吗?”
“什么?”孤舟慌忙将耳坠藏进口袋里。
“你手上拿着什么?”影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伸手要去扒他的口袋,“昨晚回来的时候你就奇奇怪怪的,到底怎么了?”
“我去上班了,今天事情挺多的。”孤舟神色紧张地往外走。
“你少扯开话题!”影才不会放过他,追上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口袋中掏出了那枚耳坠。
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这枚耳坠一看就价值不菲,能让孤舟这么藏着的……
“是那位市长千金的?”
一语中的!
稍稍有些暗的光线下,孤舟的简练轮廓如同刀削一般立体,那双鹰眸更是迸发出严肃的光芒来。他的唇紧抿着,一言不发。
影直接自我肯定了。
“收好!不过别说我没劝你啊,人家父亲看不上你,就算你真的喜欢,也没戏。”他把耳坠塞回他手里,边说边往外走。
孤舟看着掌心的耳坠。他何尝不知道他们两个身份上的差异:一个是市长千金,受尽宠爱;一个是无名小卒,在外人看来,更多不过只是跟在三少身边的一个保镖。
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他本也不敢有什么心思,可经过昨晚,她像是撞开了他心头的大门,激活了他沉寂许久的情愫。
她的笑容、泪水,以及那个吻……所有和她经历的点滴都在脑海中重现……
掌心紧握,孤舟将耳坠牢牢抓住,而后放进了心口处的口袋。
他不敢猜测艾冉冉是因为什么对他心动,可这次,不论结果如何,他想为自己争取一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325章 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