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神神秘秘，现在还不肯告诉她何苗红的结果到底如何，倒是让她忍不住蹙紧眉头，“听说这件事你还闹到了皇上面前？”
“你尚在病中，这些事情就不要太过忧虑了。等你好了，自然就什么都知道了。”
慕容墨还是不肯说。
见他这么神秘，方落落也只得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她摸了摸自己脸上湿润的药膏，颇有些任性地噘着嘴：“等到这脸上的伤口好，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她脸上的伤，在不足半月的时候便已经完好如初了。
又因为王爷的叮嘱，文老还特地为她调了一方草药膏，说是糊在脸上能够养颜。
她试了几次，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竟真的觉得自己的脸比从前光滑细嫩了许多。
此时已经是正月十二，不少走亲访友的活动都已经结束了。
在这之前，方落落曾经托自己的丫鬟出去打听过，可是外面那些个人也不知道何苗红到底受了什么惩罚。
只知道中侍大夫家一直都是紧闭家门，也不曾见到他们家中有人出入。
等到现在，方落落在国公夫人主持的、在山水庄园中的宴会上，才听到关于何苗红的只言片语。
“那何家的嫡女真不是个好的，居然能够想到如此阴毒的法子害人！若不是皇上明察秋毫，只怕那杜家的女儿就要被她拉出来枉做替死鬼了！”
说话的是武安侯夫人朱氏，她看了一眼坐在国公夫人身侧的方落落，“八王妃，你从前可与她结怨过？”
“若说结怨，那都是我做女儿家时候的事情了，后面纵然面和心不和，我也总是给了她几分薄面的。谁知道她竟然勾结肖芸儿来害我……对了，侯夫人，我少不得问一句，那何苗红如今怎么样了？”
不知道何苗红现如今的情况，方落落还挺想知道这种害了自己的人，现在究竟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还能如何？不说其他，便是皇上下旨斥责过的女子，谁家肯要？我如果是何家，早就送进庵子里当姑子去了！丢人现眼败坏门风的玩意儿。”
武安侯夫人同杜将军府上颇有些交情，因而她知道的事情也最多。
在场不少夫人也点头附和，正在众人都在言及何苗红的过失时，一道尖锐的女声却是响了起来：“我何家的女儿纵使犯了错，总也是文官家庭教养出的清白人，可不像这里的谁谁谁，不过就是仗着自己丈夫的宠爱，没来由地摆出那起子情况模样，不说我侄女儿，便是我看了都觉得厌烦得很。”
一句话，顿时让在场的夫人都失了兴致。
方落落看向来人，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自己眼生得紧。
“八王妃，这位夫人是何夫人，大理寺卿何照何大人的嫡妻。”
国公夫人赶紧为方落落介绍，方落落见她只做出个鼻孔看人的模样，看样子竟是等着自己去拜见似的，她忍不住笑了笑：“何夫人，别来无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