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九希说了什么,李母惶恐不安的眸子瞬间亮起,剧烈挣扎,企图推开警察朝九希这边扑。
嘴里还在嘶声呐喊:“啊啊啊,阿希,阿希,你快帮帮忙,妈需要你,妈是冤枉的,是小三家的先动手的!”
李母像头发疯的野猪疯狂挣扎,押住她的两个警察差点没抓住她。
好在有手铐铐住双手,不然李母倒还真能挣脱。
在围观群众与警察看来,李母就是个精神失常疯疯癫癫的妇女。
毕竟李母那癫狂的样子确实恐怖。
与李秦嵩如出一辙的眼睛布满红血丝,披头散发,龇牙咧嘴的就要朝九希这边扑。
九希站在人群中,笑的灿烂。
但除了李母能看见九希,无人看到九希。
李母的手臂被警察掐的生疼。
杀人的恐惧后知后觉的侵占她的神经,小儿子李秦嵩虽然还没死透,但就算没死,也妥妥的是个废人。
女儿就更不用说了。
女婿因为参与谋划放火死了,女儿现在被女婿家里的人缠着脱不开身,据说日子也难过。
更要命的是前段时间家里突然被一群自称是检察官的人与警察调查,目的是寻找纵火案里的真相。
所以现在能帮助她的,放眼看去,竟然就只有曾经她无比嫌弃厌恶的前儿媳。
李母满怀希望的看向人群中笑的灿烂的九希,拼命歪着脑袋,两只脚死力蹬在警车上,眼睛瞪的大大的大喊。
“阿希,好儿媳,快救救我!我还是孩子们的奶奶,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一旁的人都以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李母。
李母恍若无人的紧紧盯住九希,想要张嘴说什么,却被警察用胶带封住。
不能说话,不能表达,这可急死了李母。
突然,她的脑海里响起九希的声音。
“你想不用坐牢吗?想报复小三的父母吗?”
什么?
李母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她左右打量的功夫,就被警察架进了警车。
可当九希的声音再次响起时,李母确定,她不是幻听。
“我可以救你,前提是你得听我的。”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能救我!”
“那么,一言为定。”
九希嘴角上扬,视线在不远处的二楼拐角处略微停顿,随即自然的挪开视线,消失在人群中。
这边,关于严惩李秦嵩与江律师的声音愈发的多。
这次有新总统的插手,案件就进行的很顺利。
至少明面上,参与谋划纵火案的人,包括保姆,李秦嵩,江律师,黄兴局,李小妹,李家夫妇,雪母都落马了。
而那些藏在深处的人,九希知道对方树大根深,一时半刻是剪除不掉对方的势力的。
这件事只能一步步来。
李母被判刑了,包括上述很多人都翻了船。
可让人想不到的是,李母居然吸毒。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到的毒品,总之庭审那天,李母出现幻觉,当众在法庭上出丑。
并且还发疯扑倒雪母,用手将雪母仅剩的那颗眼球生生剜了出来。
法庭现场格外惨不忍睹。
雪母是生生痛死的。
人还没抬到医院,救护车发生车祸,惨叫连连的雪母被一辆豪车当场撞的稀巴烂。
车上人员,除了雪母惨死,无一人受伤。
九希坐在观众席里,眼睁睁的看着法庭上李家夫妇被法警一棍棒敲晕带下去,眼中的笑意刺瞎了李家夫妇的眼睛。
特别是当李父被宣判故意杀人处以死刑立即执行时,九希的笑无疑是火上浇油。
李父一脸狰狞,怒瞪双眼大骂九希:“贱人!你不是说了答应救我们吗?你怎么言而无信!”
“贱人!你会遭报应的!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父暴怒,李母在一旁痴呆的看着自己沾满血液的手,不可置信。
法警忙着对付李母,对于李父的行为,众人只以为是他受不了审判结果得了失心疯。
九希笑了。
用只有李家夫妇能听见的声音嘲笑,讥讽:“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你们坏事做尽,报应不爽,死有余辜!”
“不!我们没有错!是你!都是你的错!是你害的我们沦落到这个下场!贱人,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李父神情癫狂,咬牙切齿的朝观众团的九希叫嚣。
九希笑的越灿烂,李父心中的怒火就越浓,暴怒中的李父像头发狂的野猪,失去理智。
李父被押下去的时候,路过九希所在的位置。
九希笑容满面的看着李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像你这种人,应该长长久久的活在世上,承受世间所有苦难,才配死去。”
“啊,忘记告诉你,明天就是你儿子的审判,我将作为原告出席,这次我们有充足的证据让你半死不活的儿子一击致命!我很快就送你们团聚。”
“不!贱人!”
“啪!”法警一巴掌拍在李父头上,怒喝:“别作妖,死刑犯,你给我老实点!”
李父挣扎的动作微顿,随即恼羞成怒,怒火更甚,奋力想要摆脱法警的束缚朝九希扑去。
九希就那么站在座位后淡笑,手指微挑,精神力化作锋利的刀砍在李父的手铐上。
“咔嚓~!”
重获自由的李父一把撞开法警,饿鬼扑食似的朝九希扑去。
众人大惊。
忙提醒九希让开。
法警手都伸向了腰间,但李父动作太快太过于突兀,众人完全没反应过来。
就在众人都以为柔柔弱弱的九希会因李父的攻击而受伤时。
就连狰狞狂笑的李父也发出势在必得的呐喊时。
“嘭!”
众人包括李父都没看清九希是怎么出手的,李父便像个沙包倒飞出去。
随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李父重重砸在法院雪白的墙面上,然后做自由落体运动砸在地上,发出令人牙疼的骨头断裂声。
“咔嚓!”
众人:......
李父:哼哼哼叽叽叽~
九希:我是谁我在哪我做了什么?啊我意识逐渐模糊!
法院现场足足安静了十几秒。
随后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还没走的法官。
法官无奈的摸着太阳穴,头痛的对法警说:“还不快看看人怎么样了?!”
法警:“啊?哦哦哦好的!”
法官噔噔噔跑到躺在地上的李父身旁,挑眉瞅了眼李父,转头对法官点头:“肉眼看没问题,里子不清楚。”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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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嚼着人血馒头上位的男人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