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天里……
夜晚就寝时,陆翰宁偏要把自己庞大的身躯挤进笼子里,然后再将她搂进怀里,给她喂食他师父交给他的一种丹药。
说是只要服用半个月,她就能恢复记忆和人的那副躯体。
因为他和兔妖结为夫妻的事,那位德高望重的师父以败坏门风等理由,将陆翰宁赶出了师门,并且收回了他的那把捉妖剑,发誓终生不得踏入师门半步。
自从爱上她后,陆翰宁之前所追求的东西,好像在突然之间变得都不那么的重要了,他这辈子只想好好疼她,守护她。
在服药期间,楚夭夭从之前对他的一味抗拒,到后来的慢慢一点点接受,好像因为药效的作用,她变化了很多。
服用丹药不出半个月,楚夭夭就在半夜化身为人。
陆翰宁就在她旁边熟睡着,怀里还依偎着五个甜甜酣睡的娃。
她失去的记忆瞬间汇聚,一桩桩一件件的甜蜜往事都涌入了她的脑子里。
终于记起来了。
这时,陆翰宁怀里的二娃闭眼哇哇大哭,兴许是饿了,正在他怀里找奶喝。
哭声很快吵醒陆翰宁,就在他睁眼之际,楚夭夭抱过他怀里啼哭的二娃,掀开胸前的衣裳,给娃喂奶。
陆翰宁瞪大惺忪的睡眼,征愣住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醒了。
男人眼泪哗哗流下来,伸手就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亲热地呢喃道:“夭夭,我好想你,好想你……”
“我在,我一直都在。”她嘴角微微上扬,这一刻已被幸福和甜蜜包裹。
“夭夭,我要和你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都不分离。”
陆翰宁喜极而泣时,还将怀里熟睡的胖娃们抱给她看。
“你看,这些胖小子像我,这水灵灵的小女娃像你。以后啊!我就教育这些不听话的臭小子们,你就负责宠坏我们的小丫头,这样可好?”
楚夭夭点点头,依旧给二娃喂着奶,“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陆翰宁连连摇头,“不幸苦,只要你能回来,一切都值得。”
****
翌日一早。
村里的小媳妇们看到猎户的女人又回来了,纷纷都拿着家里的鸡蛋,大米,萝卜,前来瞧瞧。
一群小媳妇将她围坐在院子里,东问西问的。
“我说大妹子,这些日子听说你回娘家探望了,是不是家中老人出啥事了?”
她只笑笑,摇头。
“那肯定也是娘家有啥要紧的事,看开些,妹子。”
“对了,你家那几个胖小子长得还挺俊的,一个个吃羊奶也长得那么胖。”
“改明儿,我也牵头羊回去,给我那娃吃羊奶。你们都看看,我这身段都变样了。”
……
院子里就这么唠着。
灶屋里,陆翰宁请的几个帮厨的都在忙活着,今儿晌午,两口子要请村里人吃饭,鸡鸭鱼都备的有,想的是让大家伙儿敞开了肚皮吃个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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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楚夭夭又怀上了,因有兔子一胎多子的基因,这回又怀了两个娃。
三年后,她怀了第三胎,这回只生了一个女娃。
就这样平凡而幸苦的在这村子里劳作生活了十年后,陆翰宁因一身武功盖世,被提拔做了县衙的一名捕快。
楚夭夭也带着一大帮胖娃子,随着夫君去了镇子里生活。
她擅长织布,夫妻俩就用十年的积蓄在小镇上开了一家布店,每日生意兴隆,日子过得富裕。
而村里贾翠翠的日子就过的比较凄苦了,她将俊郎养老送终后,就改嫁给了隔壁村的跛脚懒汉。懒汉年纪大了,生不出娃来,就把责任推给了贾翠翠,每日不是挨打就是受气,忙完家里忙农活儿,反正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可过。
不出一年,贾翠翠由于日日夜夜遭受折磨,终将永远失去生育能力,后来就被那懒汉给赶出了家门。
无处可去的贾翠翠只能投奔镇上的楚夭夭一家,每天在她布庄里当小工,给她打下手,总算活得像个人了。
二十年后,已过半百的陆翰宁退掉了捕快的职务,回到家中,帮忙打理布庄的生意。
二十五年后,布庄的生意越做越大,楚夭夭和陆翰宁凭借踏实肯干的劲头,在周围的几个镇子里都开了分布庄。
三十年后,两人将布庄的生意全盘交给了子孙打理。
操劳了一辈子的夫妻俩隐居山林,每日吃素食,着粗布,日子倒也过得悠然惬意。
望着对面山头夕阳西下,白发苍苍的两人坐在山坡上,眯起苍老的眼。
陆翰宁将她揽抱在怀里,“老婆子,这三十年来,为了这个家,消散了美貌的容颜,可真是辛苦你了。”
楚夭夭欣慰地笑起,拉起他的手,轻轻拍着他的手背,感叹道:“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老头子啊!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老成这个鬼样子了。”
她笑的时候,额头的皱纹明显变多了。
陆翰宁深情地望着她,捧着她的脸,心疼又无奈,“若有下辈子,我还做你的郎君。”
她笑了,依偎在他怀里撒娇,“如有下辈子,我还要做你宠爱的那只小兔子。”
“老都老了,还小兔子呢!”陆翰宁用食指逗弄她的鼻尖,“你这个小妖精。”
楚夭夭露出那两颗明显的兔牙,“吱吱……”
【恭喜宿主通关,完成本位面的任务,成功收集到神明大大的灵魂碎片一枚,你将获得一张复活卡。】
楚夭夭回到纯白空间后,睡了一个月才醒过来。
刚醒,她就被啾咪推出去做任务了。
……
……
……
“这就是咱们霍尔星唯一靠母体孕育生出来的女性?”
“看着也跟平常的女性兽人没什么两样。”
“听说生育能力是百分之百,现在这个靠人工培育的时代,还能出现这种极品,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她只是顶着虚名想攀高枝做凤凰呢!”
楚夭夭还没睁眼时,就听到耳边嘈杂的议论声。
头痛,是很痛的那种,仿佛是被某种利器戳中好几道口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