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你看我这一步棋。”
陈沣突然是想到了什么,将一匹黑马放在了红兵的必经之路上。
这个动作也是很有深意,似乎是在暗示着燕皇什么。
燕皇见此,也随手用兵吃掉了马。
“陈监正,听说这一次你得到了千花院还有数百颗即将成熟的人参果。不如,我们来一场赌,如何。”
这并不是燕何对于这些宝物的窥视,完全是遵守打赌等价的规则。
“不知道燕皇要赌什么。”
陈沣轻轻的棋子顿了顿,
“周凡是我钦天司门下弟子,如果是以他为赌的话,那燕皇你必输无疑。”
“这可未必。”
燕何笑得如花一般灿烂,随后拍了拍手,一个太监就端着一盘糕点走了上来。
“那我们就静候这一场大戏,周凡会怎么上演。”
于是,隔天。
周凡还在庭院呼呼大睡时,陶爱卿就一脸苦涩的就走了进来。
而他的手上则是多了很多朝中的举荐信。
许多,还是惹不起的大官。
“周凡快开门,你要是再不开门,我这条老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陶爱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卖惨道。
等到周凡顶着黑眼圈,从陶爱卿嘴里面了解了事情起末后,则是接过了圣旨。
“我当是什么事情,这种小事都是分分钟能够处理的事情。”
等陶爱卿将周凡处理案件的消息,按照皇帝的命令散布开来后,那些想要看周凡好戏的世家官员,则是围绕在一起。
“没想到有一天,一个九品官员也敢去审问去皇亲国戚,真不怕死。”
一官员笑叹着说,按照他的世界观来看。
这个世界最大的是皇帝,第二大的就是皇帝的这些亲戚们。
平常去处理,如果遇到这些皇亲国戚,那自然都是双眼不看,不然一个处理不好,那就是落了皇家的颜面。
这后果可想而知。
而另外一个官员是步太师身边的人,他对于步太师企图帮助皇帝建设东厂的行为很是不满。
但今天这件事情,或许,他可以从中作梗。
让皇帝不得不撤销掉东厂这个监制,从而让所有世家官员在朝廷之上能够畅所欲言。
“周凡,你最大的错并不是因为皇帝宠幸你,而是让你当了这东厂的厂公。”
就在这世家官员准备暗中去搞手段时,一帮天武阁弟子则是冲进了这位皇亲国戚的家中。
“你们在干什么?我可是皇帝的叔叔,就算是当今燕皇来了,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这位自称是皇帝叔叔的皇亲国戚,在勉强挣扎了两句之后,就被天武阁弟子带出了宅院。
而他所圈养的那些武夫,则是一个个都不敢阻拦。
只因为领头的则是钦天司的太上长老,白尚。
“这种仗势欺人的感觉真是不错,我回头必须让周小子给我多安排几个这样的活。”
白尚一边想着,一边重重踢了一脚这皇亲国戚。
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种优越感。
皇帝的叔叔又如何?还不是乖乖的被东厂带走。
周凡的雷霆手段,让那些准备看笑话的大臣始料不及。
“这周凡是怎么敢的呀!这可是皇帝的叔叔,难道他就不怕燕皇的震怒吗?”
这是那些大臣心里面的想法。
接着这位皇亲国戚,就被东厂的人押到了京城的午门。
周凡则是一边喝着杯中的茶,一边向身边的人询问道。
“陶公,你觉得我这样做是否有失人和。他可是皇帝的亲叔叔呢。”
这一番话像是嘲讽。
陶爱卿则是带笑的看着周围的百姓。
“什么是人和?如果我是东厂的厂公,我也会大概率这么行事。”
“毕竟这些年,这位皇帝的叔叔,强取豪夺的事情做了不少。而且又是阻拦变革的关键人物。”
“我不拿他开刀,我拿谁开刀?”
“更别说还有皇帝的旨意。”
没错,陶爱卿所寻找周凡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皇帝降旨,处理皇亲国戚。
这般棘手的活,能够在短时间内去这样处理,陶爱卿也是由衷的佩服周凡。
“你们放开我,不然等我活着出去,你们通通的都给我进大牢!”
燕何的叔叔,燕成大声嘶吼着。
他知道前面所要去的地方是哪里,午门,这是对于犯人斩首的地方。
所以他的挣扎很有力。
可是,在一旁的白尚,那可不是泥巴糊的,当下作为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就你还想进大牢?活着都不容许。”
又挨了一巴掌的燕成,此刻心里面全是怒火,但也有一些畏惧。
一辈子娇生惯养的,他又怎么体验过这种疼痛。
等押送到午门时,燕成看着高高坐在上面的周凡,浑身上下的枷锁顿时被解开。
燕成明白,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青年,就是背后的主使者。
“你就是这劳什子东厂的厂公!你凭什么敢抓我,我奉劝你赶快让我离开这里,不然你就等着被扒去这身官服,沦落街头饿死吧!”
燕成大声嘶吼,可周凡心中并不在意。
而是站起身来,朝着四周看热闹的人群大声说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位燕成大人,乃是当今皇帝的亲叔叔。”
“在十年前,抢娶农户秦氏女儿,秦氏不肯,最终并派刺客灭之全家。”
“...”
在高台上,周凡将所汇聚来的所有情报都念了一边。
一直念道燕成眼目灰色,瘫软的跪在了地上。
“一共触犯大燕律法明文十八条,活刑死刑一个不落。”
周凡最终给了燕成的判决。
于是那一天。
京都都城内的百姓们纷纷拍手叫好,就连那些想要对周凡出手的官员,心中也甚是胆寒。
这燕成在死之前,都没有停止求饶,以及对周凡的辱骂。
最后被硬生生的凌迟千刀而死。
“周公这番操作,实在是让我震惊许久。”
陶爱卿想要站起来给周凡鞠一个躬,却发觉自己的腿在不知不觉已经麻了。
而且裤子上面还多出一丝痕迹。
“陶公不必如此,我对敌人向来不心慈手软。来人,扶陶公下去换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