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试探自己吗？
现在这副模样，蔡文姬能想到的只有这一个理由。
果然还是不相信她，不然对于此事，李牧寒反应也无需这般大。
“你担心什么？您不是一直觉得曹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聪明，所以有些事情都没告诉他吗？既然如此，他成为了谁的幕僚，谁的门客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牧寒未回答自己，蔡文姬也不恼。反而直接将此事尽数摊开来，一件件的讲个清楚。
虽不知道李牧寒到底在试探什么，但她也是经得起怀疑的。
再说了，他以为她不想让曹操死吗？要不是系统的缘故，蔡文姬才不会冒险求情呢！
一个小人而已，杀了就杀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夫人：“触发任务，对此事闭口不谈，撇清关系！”
蔡文姬：……
真的，会还是系统会。这个命令一下达，蔡文姬立马僵住了。
开玩笑，系统不让她提。凭李牧寒现在的气性，她还要不要活了？
到底是积分重要，还是性命重要。这一点，蔡文姬还是拎得清的！
“拒绝！这个任务我不接！”为了小命重要，蔡文姬决定放弃这个任务。可系统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僵在了原地。
刘夫人：“系统强制任务，拒绝即将扣除一万积分。”
“你们还真是将黑心进行到底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强制任务？闭口不提？
蔡文姬觉得，明日的今日或许就会是自己的祭日。
可一万积分，她真的舍不得啊！那可是蔡文姬冒着生命危险，一连完成了三个未知任务才得来的。
算了，死就死吧！对于她来说，没有积分必死还可怕。
有了决定之后，蔡文姬在心中给自己暗自打气。随后这才看向了李牧寒，等他开口。
接话啊！要是接话，蔡文姬就能糊弄过去了！
“本王要的解释，并非是你的随意揣测。司马懿，你若是只有这点本事。本王便留你不得了！”
被人戳破的心思，李牧寒下意识的攥紧了双拳，语气都加重了不少。
不远处的刀三，已然握住了剑柄。就等着李牧寒开口，好动手直接杀人灭口。
“是吗？那你想要什么？若是在下说无可奉告，你打算如何？”
死了，死定了。
感受到刀三的动作，蔡文姬心里咯噔一下。即便如此，她面上依旧淡然。
缓然的转过身走到刀三面前，见他手已经握上了剑柄，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色。
“昨晚，你还托人给在下送了离礼物。可今日你却动了杀心，实在令人心寒！”
“司马懿今日，倒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平日，可不敢如此和本人说话。”
略带诧异的看着蔡文姬，李牧寒能明显感受到方才一瞬间，眼前之人的怪异之处。
平日里这司马懿不是惜命的很吗？今日为何一改常态，倒是同他论起这些来了？
“只是有些感慨而已。明明你已经猜到了一些事情，可却要让在下给你一个解释。在下如何解释？还请你明示。”
可怜巴巴的转头看向李牧寒，方才那点骨气，自然是蔡文姬强撑出来的。
但一下子，就又变了性子的缘故。仅仅只是因为蔡文姬听到了刘夫人提示的，好感度增加的提示音。
虽然只加了一点，但于蔡文姬来说，已经是一个突破点了。所以没过多久，她便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子。
和方才，倒是大相径庭。
“说说你接下来的计划吧？曹操已经去了辰王府。若是你，你会打算怎么对付他？”
他错了，李牧寒就不该高看了司马懿。还以为他是个多有气魄的人，现在看来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想到这里，李牧寒不满的做回了桌边。朝着不远处的刀三摆摆手，让他离开了书房。
最大的威胁离开了，蔡文姬瞬间放松下来。只可惜李牧寒固执的在曹操的事情上面纠结，让她倍感煎熬。
“你何不换个思路？”无论如何，蔡文姬都不愿再在曹操的事情上面浪费时间了。
说着便将准备好的簪子，递到了李牧寒的面前：“你是觉得，一个谋士的去留重要。还是小姐花落谁家比较重要？”
“什么意思？”锦盒里躺着一只极其华丽的簪子，簪头挽出一朵浮云，一只仙鹤飞跃。
仙鹤的嘴上，衔着长长的流苏。虽然华丽，却一点都不显俗气。看起来书香味极浓，倒是大乔喜欢的款式。
一看便知，蔡文姬是用了心的。
茫然的将簪子收好，蔡文姬现在不追着曹操的事情解决，反而一心扑在周芷柔上，实在有些可疑。
李牧寒微微蹙眉，气性倒是在此刻消散了不少。
“某人可是和你一样，觊觎丞相的支持。你总不想到手的东西，因为曹操被抢走了吧？”
见人上钩了，蔡文姬立马得意的挑了挑眉，轻声道：“一个手下败将而已，在下能让他原形毕露，被你赶出府去。自然不会惧怕他在外，会对你做出些什么的。”
“所以你的计划是？”也不知道蔡文姬有什么好得意的，但见到她眼中的狡黠后，李牧寒也难得的勾起了唇。
罢了，就再信她一次吧。
“明晚花灯节，你约小姐逛花灯，游夜湖。到时候繁星闪烁，花灯呼应。二人共赴游船，应该是个极美的场景吧？”
女孩子嘛，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浪漫的场景下。心动之人不仅送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还对自己温柔以待。
这样的场景，换做是谁都会心动吧？蔡文姬想想，脑海中便忍不住的冒粉红泡泡。
真的，要不是不行。蔡文姬真希望这个故事里的女主角是自己。
不过这些想法都是徒然的。现在的她可是离王府的谋士司马懿，绝对不可能同李牧寒共游夜湖。
“那觉得，本王应该怎么做？”此事倒也靠谱，李牧寒难得点了点头，打算听他继续说下去。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一切照旧。今日在下便会派人去给小姐送口信，其他的就全看你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