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在白家对白茶那套。
看贺政的脸色带着微微的嗔怪,说话的语气却是阴阳怪气:
“小政,你干嘛总是惹爸爸生气呢?
你要知道,你现在的一切都是爸爸给的,爸爸要是生气了,马上就能断了你的卡,到时候,你拿什么在外面傲气?
脾气不是对着家里人发的。
再能耐,你也是爸的儿子,要乖乖听爸爸的话。”
贺青松赞同地点头,不过到底是还要做指望着贺政做事儿,低咳一声:
“咳咳,你好好做事儿,爸爸不会亏待了你。
一笔写不出两个贺。
再说这个事儿也不是只有你能办,你大哥,我,谁不能去办?
我们这是在给你机会。”
吴虞跟着附和:“对呀,你看爸爸多看重你。
你就知足吧。”
她一双眼睛含笑看着贺政,心里只觉得无比痛快。
当初他和白茶把她逼上绝路的时候,肯定没想过有今天!
忽然她无比期待白茶嫁进贺家那一天。
只要嫁进这个家,白茶终究还是要受她磋磨。
不过这一次,她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心慈手软了。
贺政看着吴虞那一脸愚蠢的模样默默移开了眼睛。
贺青松见贺政忽然转头看自己,以为他是想开了要答应自己。
然而贺政只是冷冰冰道:“这机会还是您自己留着吧。”
贺青松怎么都没想到贺政会这么硬气。
吴虞也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贺政竟然敢跟贺青松作对。
他疯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
他得罪了贺青松,肯定会被扫地出门!
白茶已经和白家断了关系,贺政如果再跟贺家断了关系,哈哈哈哈。
她倒要看看贺政和白茶能好到什么时候!
就在她要开口煽风点火的时候,楼上忽然传来端木桂芬的声音。
“贺政!ωωw.cascoo21格格党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别忘了!
当初为了生你我可是差点死掉,现在你长大了,家里让你做点事情你就撂脸子,推三阻四,还说话这么难听。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还有你父亲
。吗?!
马上去办!”
贺政微微抬头,一眼就看到站在二楼的端木桂芬。
她命令的语气不像是在跟儿子说话,像是在命令一个下人。
贺政早就习惯了端木桂芬这种态度。
刚回家的时候他还会因为对方这种态度心痛过,但是现在……
她是谁?
她的命令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薄唇勾起,贺政露出一个讽刺的笑: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儿子啊。
我一直以为我是你捡来的呢。
毕竟从小到大,您没把我当成亲生儿子看也就罢了,还在我那么小的时候让我一个人出国比赛。
我在国外被绑架,绑匪给您打电话,让我想想您是怎么说的?
哦!
您当时说的是。
那个小杂种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没钱!
端木女士,就算当初生我的时候难产,这些年我为贺家做的这些也足够还清了。”
端木桂芬瞪着楼下的贺政:“你怎么说话呢?
再说他们不是没真的撕票,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是不是真绑架又没人作证,谁知道是不是你编出个理由来骗我们的。”
贺政搭在膝盖上的手紧握。
忽然一道清亮俏皮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
“端木女士,您这话说的在理!”
白茶斜倚在博古架上,笑的像朵花一样。
她这一出声让屋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端木桂芬完全没多想白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吴虞这是恨不得撕花白茶那张脸。
只有贺政起身朝着白茶走来:“现在晚上起风了怎么穿这么少就来了?”
白茶嗔怪地扫了他一眼,还不是怕他被这一家子欺负。
明明在白家的时候能说会道的,在这里怎么就成了锯了嘴儿的葫芦?
说话间贺政握住白茶的手,果然冷冰冰的。
顿时贺政眉头皱的更紧。
白茶捏了一下贺政的手心:“端木女士说你呢,没听到吗?”
端木桂芬一听有人帮自己说话,顿时来精神了:
“他啊,从小就这样
。,不知感恩,我当初为了生他,差点把命搭进去。
结果就生出这么个不知感恩的玩意儿!”
白茶一脸同情地点头:“啧,那是怪可怜的哦~”
端木桂芬正要再次开口,白茶却忽然话锋一转:
“不过有谁看到您当初为了生我家先生差点死掉吗?
没有吧。
既然没有,这会不会是您为了道德绑架他,故意编出来的经历?
毕竟又没人能给您作证。
就算真有人给您作证,谁知道是不是故意帮您一起骗他?
他这么老实,你们又是他父母,你们说什么他肯定都不会怀疑啊。
退一万步说,就算当初您真的为了生他,差点死掉,用您的话说,您不是还没死吗?
您看看您现在,面色红润,能吃能喝。
一把年纪活的好好的。
还是说,别人的命不是命,您的命就是命。
那您还真是双标啊。”
端木桂芬抬手,愤怒地指着白茶:“贱人,我家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到四吗!ωωw.cascoo21格格党
你算个什么东西?!”
见端木桂芬指着白茶鼻子骂,贺政眼底猛然生出一股杀气。
他抬头,那双如狼般犀利冷漠的双眸看着端木桂芬。
她既然这么着急去投胎。
那他也只能成全她了。
对上贺政那双眸,端木桂芬心虚地往后退了半步。
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贺政吓到,她瞬间恼羞成怒,随手从走廊上拿了个花瓶,她朝着贺政直接砸去!
贺青松看到端木桂芬手里拿着那个价值几百万的花瓶,瞬间就想阻止。
然而不等他开口,端木桂芬已经扔了出去。
顿时,贺青松顾不得什么脸面,他猛地朝着那个花瓶扑去!
大概是扑错了位置。
花瓶直直地砸在了贺青松的脑门上。
瞬间,贺青松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脑门流下。
眼前更是阵阵发昏。
端木桂芬怎么都没想到花瓶会砸到贺青松脑袋上,顿时慌了。
白茶躲在贺政身后,笑的花枝乱颤。
救命,明明是很严肃的场景,为什么她觉得这么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