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多出两名异性,不禁打乱我的生活规律,忽然间觉得在自己地盘上无所适从。往日那些大大咧咧的毛病有所收敛,不敢光着身子或者邋遢的形象在房间里瞎晃荡,吃过晚饭后只能老老实实的窝回我的房间。
和平日一样睡觉的前必做的功课就是继续打坐修行,为了防止屋子里房门别两个丫头冒失的闯入,我觉得有必要将警惕的结界布设得大些,除了在整个屋子里布设防止外人擅入结界,还得在我的房间里布设一层防干扰的结界,随着修为的提升如今布设这种入门级的阵法结界已是易如反掌,顷刻间挥手而就。
定神下,潜意识的我可以感受到会海中那只失去肉身却又有些不甘的贪婪的貔貅元神,它好像也在做什么修行似的趴在我会海里一动不动,对于我神识的探访似乎不屑一顾。“奶奶的!要不是我当年就你这个畜生一命,你早就魂飞魄散了,还敢在我的体内校长。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收拾你的。”
原以为我脑海中默想的心思只有我自己知道,却不想就在这时候沉睡的貔貅‘嘟—嘟—’的晃了晃脑袋醒来,蔑视的眼神里朝我的神识里射出一道金光。
‘啊—’一声惨叫后,顿时我眼前的世界一片金黄,一股灼热沿着气海、丹田、胸径直至全身的血液沸腾膨胀起来。“好热!好热!”不断呼喊的我,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只剩一条内裤,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打开房门直奔卫生间打开冰冷的凉水冲刷身体。
“啊—!”一阵尖叫再次从卫生间里传来。
尖叫过后,正在冲凉的柳黎怔怔得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怯弱,而满身灼热的我根本就没注意到一旁光着身子的柳黎,熟悉的拿过淋浴的莲蓬头把水温调节到最凉快,水速调节到最大,然后不停地冲洗着全身灼热,可惜平常的水温哪能降得住这神兽金光带来的灼热,更何况还是在这炎炎夏日里。
越来越灼热难受的我神识开始不受控制起来,突然间再也控制不了神兽金光的我兽性大发,血红的眼睛盯着我面前赤身裸体的柳黎,一把抓住她按在我身下。
猛然间神识深处一个熟悉而苍老的声音说道:“路人快停止,你忘了自己的使命吗?赶紧守住丹田,沉住气海。”
木然的一个天外来音口诀的教授,使我就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打坐起来,用行功的心法引导者全身金光的灼热会聚起来,一点点的收拢归聚于我的丹田深处,然后再转成可用的能量至全身经络之处,片刻功夫后神识慢慢清醒的我能感觉到周围近乎500米之内的事物,车辆的刹车声,街上路人交头接耳的谈话声,酒店里觥筹交错的酒杯碰撞声,已经校园里情侣的窃窃私语都痛得一清二楚,甚至更为清晰的是身旁两位美女默默关注着我的眼神,不用直视都能感觉得清晰可见,还有房间中旮旯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谁掉下的古老铜钱我能感觉得到。
已经意识完全恢复过来的我开始不知道如何面对柳黎了,方才那尴尬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就算佯装糊涂的蒙混过去,可我刚才运行周天时一身光芒又有些解释不过去。哎!卿卿不是外人,看来只能谎言般的坦白了。
想通一切的我睁开了眼睛,正如我感觉那样两双关切而焦急眼神默默的看着我,没等卿卿和柳黎张口说话,我就抢先说道:“刚才的情形都看到了吧,没有吓坏你俩吧?有什么疑惑尽管说出来吧。”
说完话我抬头看了看卫生间外挂着的时钟,时间正好指着深夜23是40分,不等还二女惊讶成o型的嘴巴缩拢想好要说的话,我急忙接着道:“今天就到这里,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说完我就起身飞奔进自己的房间穿好衣服,拿着电瓶车的钥匙直奔小区的停车棚,午夜的街心口依然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翔鹏国家大厦在夜幕的掩映下更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气氛,经过方才吸收貔貅金光的洗礼,远远的我能感觉到翔鹏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里的不安气氛。
一阵猛加油门后,再次回到翔鹏国际大厦停车场的近b出口灭火器柜子,‘砰—’的一声脆响后柜门被我用撬杠弄开,柜子的第一层整齐的摆放着连个二氧化碳灭火器,第二层放着一个太平斧和一卷消防水龙头。
“没什么奇特之处吗!?”一阵仔细的观察后,我弱弱的吐了吐舌头丧气的自言自语道,然而就在正准备关上门柜门离开的时候,从柜门里吹出一阵冷风迎面朝着我的脸庞吹来。
及时反应的我瞬间伸出右手掌结出一个辟邪鉴,挡住了袭来的阴深深冷风,接着脑海里思索着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不好,这里有一头被镇压着的恶灵,而且其身上的怨气还不小。”
接着我搬开了挂着太平斧和消防水龙头的,伸手细细按压这层墙面上有一股凹凸感,虽然我道行不深,但是明显的能感觉其上留有被人施下了封印的法术印记,且这封印的功力似乎不止一个人,但奇怪的是既然这头恶灵被镇压着,为什么还会有阴冷的煞风呼出,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窜入我的脑海,那就是:“有人想放出这条恶灵。”
一个冷战顿时打得我全身颤抖,是谁这么大的能力?他的目的何在?他又在哪里?顷刻间,一大窜疑问缠绕在我脑海里,我警惕地开始从左至右的围绕着翔程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和一层外围观察了起来,当走到正大门口的时候摆放在左右的一对一公一母的石雕象的很引人注意。
奇怪,一般中国传统的大门守护神应该石狮子,这石雕象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是大开眼界!
就在我望着石狮子纳闷儿的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再次闯入我的眼帘——黄尤。“这么晚了,她怎么还在单位里?”我一边疑惑着一边准备走过去朝她打招呼的,然而就这时我看见黄尤身后跟着一个也很熟悉的鬼魅身影,这身影就是昨日那金丝眼镜男子张仕奇。
黄尤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再拨打着号码,凭感觉黄尤的手机‘嘀嘀’按键声中拨打的号码正是我的手机号,为了避免不被她发现下意识的我赶紧伸手去摸放在牛仔裤口袋中的手机,说时迟,那时快,在来电铃声响起前一秒钟我拔下了裤兜里的电池,紧接着就听见远处传来:“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霓虹闪烁的夜幕下,看着黄尤着急的表情中似乎很失落,而后面的一直尾随的张仕奇见黄尤手机一直未能播出,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后转身又朝着翔鹏国际大厦走去,转身的瞬间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阴沉的狞笑。
“这个张仕奇大有问题?”看着张仕奇朝翔鹏国际大厦回去的背影,我脑海中立时断定道,于是想也没想的也尾随着张仕奇的身影而去。
b座2606房间里,张仕奇进了黄尤的办公室对着里面另外一个人说道:“爸爸,那小妞已经离开了,看样子她应该不知道我们在这房间布设‘阵法’,监控录像里也没见谁动过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早上的时候黄尤带着个年轻小伙子进来过,不过很快就离开了,而且,b口地下停车场的灭火器柜子我也检查过封印还在。”
“但愿是我多疑了,要是封印被启开我们宁徽天元张氏一族可就完了。”蹒跚的老者目光如炬的望着张仕奇忧心忡忡说道。
“爸,要是万一真的有一天封印被开启了,难道真的要牺牲那丫头的性命吗?”张仕奇激动地望着他父亲,不甘心的问着老者。
“说叫她的祖籍是宁徽天元的黄氏一族中唯一的女者呢?祖上留下的古训就这么一条,谁敢破?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又怎么破?”老者转过身去没有正面回答张仕奇的疑问,从其表情里可以看出老头子肯定是留有后手的。
“难道真的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张仕奇激动的有些颤抖的再次问道。
“如果有办法,我们就不会为这两个畜生缠斗千年之久,还枉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哎!”老者摇头叹息着像是回忆起了陈年旧事似的,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明天找人把这里面的布局恢复原状,有高人在此我们实在是班门弄斧。”
“嗯,时间不早了。爸爸,我送你回去吧!”张仕奇孝顺的扶着老者朝门外走来。
“你也记得回去多和老婆孩子聚聚,别一天到晚在外沾花惹草,还有少在人家姑娘身上用‘采阴补阳’之术会遭报应的。”老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了看张仕奇。
“爸,冤枉啊!我没有。”张仕奇见父亲如此怪罪,避重就轻地忙矢口否认道。
听了张仕奇的辩解,老者站住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还敢狡辩,黄尤那丫头是怎么回事,你爸我是老了但还没有老眼昏花,你有这份沾花惹草的功夫还不如花点心思快点找到倭族人。”
“是,爸爸……”随着渐行渐远的父子话语声,我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回到一楼准备离去。
当我骑上电瓶车准备离去之时,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在大厦的b出口处的那个消防柜有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