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王庸也看出来了,这个金法利明显是仇烟媚的追求者,而且还是个自以为是,素质不高的追求者。
而此时,金法利也注意到了王庸。
准确来说是注意到了王庸的目光,这目光让他很不舒服,就好像是在看一只可怜的蝼蚁似的。
这个该死的可怜虫,竟然敢瞧不起他?
“仇小姐,这就是你的男伴?你的眼光未免也太差了吧?他这骨瘦如柴的模样,能满足得了饥渴的你吗?”金法利哈哈大笑,带着浓浓的鄙夷在羞辱王庸和仇烟媚:
“还是我们西方男人够粗壮,比你们东方男人优秀一百倍!”
砰!
而此时,还没等仇烟媚发作,王庸已经以一记漂亮的直踢腿,将金法利给踹飞了出去。
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白痴,最好的教育方式,那就是毒打!
毒打他的身躯,碾压他的自尊,然后他才会知道自己是个多么煞笔的白痴!
众人都惊呆了,似乎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东方男人竟然敢出手?
而且,一脚就把接近三百斤重的金法利给踹飞出去好几米远,这个家伙的体内有着本不该属于他的狂暴力量。
仿若住着一尊神明!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金法利跌跌撞撞的爬起身来,但却是摇摇欲坠,连站都站不稳了。
王庸冷哼一声,讥笑道:“我知道,你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傻帽!”
“打他,给我打断他的腿!”金法利愤怒的咆哮,他要让这个讨人厌的东方男人,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他原谅。
可还没等他的人动手,身后却传来了一声冷斥:“这么说,你们是打算在我的地盘闹事了?”
一个威严的中年大步走了过来。
“李先生,你来的正好!这个畜生竟然敢打我,我要求你立刻将他打断腿,驱逐出去!”金法利阴沉的说道。
来的正是这个拍卖场的老板,李秀山!
而李秀山看了王庸一眼,却浑身猛然一颤,那副表情就像是见了鬼似的。
“道歉!”下一刻,李秀山就跟发疯似的咆哮一声。
“李先生,我不要他的道歉,我要你打断他的腿!”金法利不满足的摇了摇头。
李秀山便转过头来,阴森森的看着金法利:“我说的是你道歉!”
什么!
金法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连一旁的仇烟媚也懵了。
“李秀山,你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竟然还敢让我道歉?”金法利倍感耻辱,本以为李秀山会替他出头,却没想到他竟然帮对方撑腰。
“不道歉就滚!”李秀山冷声斥道,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在场众人全都诧异了。
李秀山竟然为了这个小子,而得罪金法利?
要知道,金法利可是国外某个财阀的独子啊,在国外豢养的势力多达十几个,任何一个聪明人应该都不会选择与这样的怪物发生冲突的。
李秀山这是疯了?
“你!”金法利气得浑身直打颤,他万万没想到李秀山会这么无理取闹。
但他和仇烟媚一样,也是那个名家的忠实粉丝,同样不愿意放过拍下那位名家画作的机会,因此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我道歉,对不起!”说出这句话,金法利差点就要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了。
“滚吧,不要在这恶心我们。”王庸面无表情的说道。
金法利怨恨的看了王庸一眼,而后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不好意思了,先生女士,是我管理出现了问题!不过你们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了。”李秀山毕恭毕敬的道歉,为了表达歉意,甚至还让手下人开了一瓶价值百万的酒王。
让仇烟媚那叫一个受宠若惊,越发肯定他认识王庸。
而王庸却不近人情的挥了挥手:“你也滚,别打扰我们喝酒。”
“好的好的。”李秀山苦笑一声,而后转身离开。
“你认识他?”仇烟媚好奇的问道。
“重要吗?”
“不重要吗?”
王庸便笑着说了一句:“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那就怪不得了。”仇烟媚便不再多问了,知道王庸是天王,那自然也就不敢得罪了。
仇烟媚愈发的感觉到,这天华境内,只怕没她所不能成之事,没她所惧之人了。
因为她的男人,是天王!
拍卖会开始,陆陆续续的展出一大批拍品,但仇烟媚都不感兴趣。
这让王庸哭笑不得,看来她对那幅画,还真是有着一股难以置信的执念啊,到底是怎样的人,画出了怎样的画,竟然能让她着迷到这种程度?
而到了最后压轴时,那幅画作被推了出来。
为了体现这幅画的重要性,竟然是李秀山负责讲解。
“接下来,就是今晚最后的一件拍品,也是最珍稀的一件拍品,来自于神秘大师的画作:不朽的老英雄!”
不朽的老英雄?
人群中顿时响起了一阵阵惊呼声。
“那幅画,不是被法郎西的最高国家博物馆给收藏起来了吗?竟然流出来了?”
“是啊,当初那个博物馆为了拍下这幅画,可是花了三个亿的天价,不过仅仅是用了一年的时间,就用门票钱赚回来了这幅画的成本!”
“我之前听说那个博物馆因为经营不善已经倒闭了,连同这幅画也被一同拍卖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这对我们是大好的机会啊!这幅画是当之无愧的传世珍品,每隔一年价格就翻一番,是投资回报率高达百分之一千的珍品!”
这个瞬间,王庸明显发现身旁的仇烟媚,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那面红耳赤的模样,就好像马上就要达到高峰,那个...快来了一样!
“这画,有这么神奇吗?”王庸不解的挠了挠头,一幅画而已,竟然让这么多人为之癫狂?
“现在,请大家品鉴!”
画布掀开,呈现出那幅画的真容。
而此时,王庸蹭的一下就站起身来了,眼珠子瞪得浑圆,良久才从口中吐出一句话: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