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分钟,二十几个大汉就尽数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没死,却也生不如死!
骨折流血都算是轻的,严重的连手脚都被剁掉了,鲜血和断指遍布整个地板,触目惊心。
棺材哥等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一个人,打残了二十几个持械大汉?
这特么还是人吗?
而且下手,如此的凶狠残暴!
根本就是奔着杀人去的!
而此时迟宝宝的表情,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激动的抓住王庸的手:
“老王,你竟然这么吊?”
那一招制敌的手段,何等的干脆利落,就好像经过了成千上万次的演练一般,让她甚至怀疑王庸以前是不是干杀手的。
王庸惊奇的看着她:“你不害怕?”
“我为什么要害怕?之前三姐回家的时候,衣服兜里就经常揣着死人碎肉、断指什么的,我早就司空见惯了。”迟宝宝满不在乎的道。
王庸瞠目结舌的道:“你这什么家教啊?”
“要你管。”迟宝宝没好气的打了王庸一下,而后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一脸豪横的对棺材哥叫嚣道:
“看到了吗?这是我弟弟王庸,外号小王爷!他一拳就能打死人,杀人不眨眼,识趣的赶紧放人,要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那狐假虎威的架势,就好像是她撂倒了这群大汉似的!
令得一旁的王庸都看不下去了,瞪了她一眼:“别狗仗人势!”
“别闹!姐姐装比呢!”迟宝宝没好气的道。
“兄弟,哪条道上的?”棺材哥脸色铁青的问道,二十几个人拿不下对方一个人,今天他算是丢脸丢大了。
“这和我接下来要打残你,有什么冲突吗?”王庸似笑非笑的道。
“呵呵,打残我?”棺材哥狰狞一笑,而后瞬间拔出一把左轮手枪指着王庸,恶毒的怒吼道:
“你很能打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快过我手里的枪!”
见状!
迟宝宝心情顿时沉到了谷底,连忙挡在王庸身前,严肃道:“棺材哥,我们认输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对方有枪,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王庸就算再能打,能快得过手枪?
“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他让我很没有面子。”棺材哥冷笑一声,而后暴躁道:
“让他跪下给我磕头!”
可王庸却依旧像是个没事人似的,一脸笑意的道:“别那么暴躁,要不,我下面给你吃?”
“你特么以为我不敢杀你?”棺材哥握枪的手气得直发抖,这小子脑子有泡?不认识枪?
迟宝宝也快急哭了:“王庸,我求你别说话了,他真的会杀人的。”
在这个气氛下,所有人都感觉神经紧绷,可王庸竟然还敢开黄色笑话?
这不是成心要找死吗?王庸不再开玩笑了,神色冰冷的警告:“我明天还要上班,你要开枪的话就快点,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只要你敢开枪,我保证你会死在枪声响起之前!”
嘿?
众人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纷纷惊恐的看着王庸。
这小子,还真不怕死啊?
被枪口这样指着,竟然还敢威胁棺材哥,这是用自己的命去赌棺材哥不敢开枪?这小子疯了吧?
棺材哥也在心里骂了句娘,敢情今天自己是遇到神经病了。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开枪的时候,门口却冲进来一个小弟,紧张的道:
“老大,铁牛哥五分钟就到。”
棺材哥一愣,而后哈哈大笑起来:“小子,不得不说,你的运气真是差到了极点!”
“我承认我不敢开枪杀你,但是我老大铁牛哥可就不一样了,杀人对他来说,就跟吃饭一样稀松平常,要是让他知道,你在这里的所作所为,他一定会把你剁成肉泥的!”
而听到“铁牛哥”三个字的时候,迟宝宝等人几乎就要吓瘫在地上了。
他们在道上厮混多年,怎么会没听说过这个如雷贯耳的外号?
向大龙,在道上砍杀斗狠多年,手底下不知沾染了多少老大的鲜血,因为像铁牛一样悍勇且善战而被称为铁牛。
而他的老大,则是威名动云都,连沈曼珺都要忌惮三分的男人——洪九仪!
那是真正道上的大人物,绝非棺材哥之流可以相提并论。
棺材哥像是看一个死人般看着王庸,阴恻恻的道:“五分钟,我老大就会到这里,而到时候我向你保证,你不会死得太轻松。”
迟宝宝的那些朋友,在听到向大龙即将到场之后,也纷纷吓破了胆,哭爹喊娘的叫唤起来。
“棺材哥,是这个狗东西得罪的你,和我们没有关系啊,你可千万不要牵连我们。”
“对对对,你要杀就杀他们吧,我们是无辜的,求你放过我们吧。”
本来老老实实的给钱就完了,这白痴非得装逼,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那是王庸活该。
他们可不想给王庸陪葬。
“你们...你们说的是人话吗?要不是为了救你们,我们怎么会以身犯险?你们现在却恩将仇报?”
迟宝宝歇斯底里的吼道,被他们的无耻给激怒了。
“迟宝宝,你别装好人了,他哪里是救我们,根本就是在害我们!”
“就是,也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带着这么个神经病来丢人现眼,还敢得罪棺材哥,他被砍死那是他活该,关我们什么事?”
迟宝宝感觉心口又被插了几刀,已经泣不成声了。
她转头哀求王庸:“王庸,你快点下跪给棺材哥磕个头吧,我求你了!我不想你有事!”
王庸轻抚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颊,心疼的道:“别哭了,妆都要花了,这样就不好看了。”
迟宝宝将头埋进王庸的胸膛,哭得不成样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我不该乱交朋友,不该不听大姐的话,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
“我们回家,我们现在就回家,我们什么都不管了。”
只是!
就在此时,王庸却若有所感转头望向迪厅门口,冷笑道:
“现在回家,怕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