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温澈正陷入了自责之中,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是他不能控制之得住的,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他缩在北澈的身体里后悔着自己对小姑娘今天早上做的那么残暴的事情。
小姑娘肯定是被他给吓坏了。
其实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的,当他听到小姑娘已经不记得跟他那一世所经历的事情之后,整个灵魂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传来密密麻麻的痛。
他的理智被吞噬着,以至于自己完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对小姑娘做了这样的事情。
不过当他看到北澈温柔的安慰轻哄小姑娘时,他有一瞬间的动摇自己追来这个世界是不是错误?
但很快,他便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没有错,他做不到就这样放弃他的阮阮。
就算是她不记得他们之间的事情那又怎么样,只要他记得,他就不会放手。
他很快冷静了下来,这段时间他要好好的表现,不能让小姑娘对他感到厌恶。
但北澈却不是这么想,他把小姑娘给哄睡了之后,自己去狼族的藏书阁里找怎么驱逐身体里另一个灵魂的方法。
但是他找了好久,藏书阁里的书中却没有记载,他感到有些焦虑。
北澈做的这些事情,温澈都知道,但他没有说什么,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拥有在这个世界上独立的身体。
可是他不行,他的灵魂包含着强大的力量,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具身体是可以承载他现在的灵魂状态,除了北澈的身体。
北澈是狼族之王,身上本来承载着强大的力量,但可惜的是暂时没有被激发出来。
他有些沮丧地回到房间里,看到小姑娘在床上恬静的睡颜,心中一软,便上床抱着她娇软的身子,把脑袋埋进她颈窝里。
北澈深深地吸了几口小姑娘身上的香气之后,才稍微冷静下来。
关于温澈的事情不能急,要徐徐图之,他就不信没有什么办法把温澈给弄出来。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让小姑娘慢慢的爱上他。
看着小姑娘娇艳欲滴的小嘴,他一时忍不住直接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
小姑娘感觉自己又做梦了,她梦到了那头狼,又开始舔她的脸颊,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以及脖子上。
她感到有些奇怪,便挣扎了一会,却很快被制止住了。
她不能动弹,皮肤上传来了很真实地触感,于是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一颗大脑袋埋在自己的脖颈处。
她愣住了一会,才慢慢的缓了过来,意识渐渐地清醒。
“北……澈……”她吃力地说出了这两个字是他今天一直反复教给她说的。
小姑娘的嗓音又软又甜的,顿时让他的身子酥麻了半边。
不行,他不能继续忍下去了,今天一定要把小兔子给吃进嘴里,要不然就感到太不安心了。
于是他的动作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小姑娘当然不能如他所愿了,被他弄的全身奇奇怪怪的。
“砰”的一声便变回了原型,而北澈则是吃了一嘴的兔毛。
北澈愣住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看向自己怀中怯生生的小兔子。
没想到自己的身体欲望被挑逗起来了,小兔子竟然变回了原型,顿时一身欲火不知道往哪里发泄。
在他身体内的温澈看到北澈吃瘪,顿时就笑了起来。
小姑娘可不管那么多,抖着自己的兔毛,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张开小嘴打了一个哈欠,继续睡觉去。
北澈本来还想哄着小姑娘变成人形来的,但奈何她睡得太快了。
只好无奈地下床走去浴室洗个冷水澡。
当他听到来自身体内温澈的嘲笑,他的双手握紧成拳头。
“你给我闭嘴!”他冷冷地说道,眼中毫无温度。
温澈可不怕他,笑了一会才停了下来,嘴角带着浅笑,心情很愉悦道:“我不笑了,毕竟我们是一个人……”
北澈:“……”不想理这个家伙。
全程他冷着脸洗完了一个冷水澡。
过几天,他揣着口袋中的小兔子来上班了,北一差点没有放鞭炮庆祝了。
这下他终于可以解放了,赶紧把堆积如山的文件全部搬到自家总裁的办公桌上。
北澈看到桌子上北一搬来的文件,立马凉凉地看着他。
被自家总裁这样看着,北一表示压力山大,后背不自觉地冒出了许多汗水出来。
“老板,这些文件都是需要你过目的。”他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
最终北澈淡淡地问了一句:“怎么这么多?”
“这几天总裁您不在公司,便堆积了这些重要的文件,其他比较不重要的我都帮你看了做了一些修改,只需要你签字就好。”
“你先放在这里,等过三个小时之后过来拿。”
北一轻轻地应了一声,便走了下去。
小姑娘在他的口袋里闷得慌,听到北一的脚步声远去,她才慢慢的探出自己的小脑袋出来。
一双耳朵扑哧扑哧的动了起来,北澈听到这细小的声音,便低下头看过去,发现小姑娘正在眨着红宝石的眼睛东张西望的。
她看了一眼还是一如既往熟悉的环境,她算是发现北澈这人天天都是公寓跟办公室两边跑,不得不感叹一下这人好无趣啊。
而且每天都把她看得那么紧,都没有机会逃跑,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北澈……”她软软地喊了他一声。
后面的话她不会说,便举起自己的小爪子指了指外面,示意他把自己赶紧放下来。
北澈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心情很愉悦,他这次毫不犹豫的把小姑娘给掏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这时办公室响起了敲门声,门一下子便打开了,走进来的是聂乐乐,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反思自己错在哪里了。
她今天从北一那里得知北澈来上班的消息,可把她给高兴坏了。
北澈看到来人是她,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恢复了一副清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