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男人一副很饥渴的模样盯着自己看,她以为是他饿了,想要把自己吃掉。
想到自己细皮嫩肉的,头顶上还顶着两只竖起来的兔耳朵,她可不想成为这匹狼口中的美味食物。
于是便悄悄地挪动身子想要逃离他的包围圈。
但男人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肢,她一动很快被察觉到。
北澈的眼眸幽深地盯着眼前可口的食物,在纠结着要不要吃掉,他在心里斗争了许久。
但小姑娘可不知道,继续惹火,她光滑的肌肤传来了细腻的触感,同时她的小身子在他的怀里一拱一拱的。
北澈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他轻轻地放开了小姑娘。
他则是下床去认命地给小姑娘找睡衣去,他怕看到这样光溜溜的小姑娘,他会忍不住心中的欲望。
小姑娘一得到自由,出于好奇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耳朵,随后便摸了摸尾巴,感到还挺神奇。
她在柔软被窝里打了几个滚,美滋滋地想着明天就离开北澈的事情。
北澈找到他平常穿的比较显小的睡袍走了进来便看到小姑娘露出一脸单纯的笑容在床上打滚着。
正好滚到床边的小姑娘顺势被北澈这么一捞,轻而易举地捞到自己的怀里了。
“来,我们先把衣服穿上。”他轻声地说道。
看到小姑娘满脸疑惑地表情,他宠溺地笑了笑,帮她穿上了这件睡袍,但这件睡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很宽松。
小姑娘头上的两只小耳朵动来动去的。
北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手痒,去捏了一下她的耳朵,惹得小姑娘全身颤抖了起来,随后便响起了一声软软糯糯的叫声。
男人感到奇怪,看到小姑娘这个反应顿时就明白了,耳朵是她的敏感点。
他的胸膛里发出了阵阵的响动道:“睡吧。”
这一次北澈没有化作原形躺在这张床上,今晚小姑娘好不容易化作人形,便直接抱着她进入了睡眠之中。
他进入睡眠之中后,便看到梦中有一个全身散发着熟悉气息的男人走近他。
他看到这个男人的面容,蹙着眉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你和我长得一样?我感到那么的熟悉?”
温澈的意识这段时间一直在沉睡着,直到今晚小姑娘化作人形之后,他才慢慢的醒过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进入到北澈的身体里,但他一醒来便透过北澈的眼睛一眼认出了自己的阮阮。
他是欣喜的,激动的,但冷静过后之后,想到小姑娘特殊的处境,他不能打草惊蛇,要徐徐图之。
“我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是同一个人。”温澈看着眼前跟自己有着相同面容的北澈淡淡地回答道。
但他知道北澈跟他一样有一颗爱小姑娘的真心。
北澈听到他的这句话,忍不住地冷笑了一会,才缓缓地开口道:“我们是一个人?你觉得我很愚蠢,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温澈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但他能确定眼前之人绝对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转世。
他深思了一会,才认真严肃地开口道:“我是你的前世,前世的我不甘心与阮阮就这样的结果,所以我追寻过来了,现在找到了她,我想要跟她厮守终生。”
北澈是一个霸道偏执的人,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或者是自己看上的女孩与别人分享,就算是他们同一个人也不行。
不过当他听到温澈这么坦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还是感到很吃惊的。
他倒是没有想到前世的自己竟如此的偏执,就这样找寻了过来。
“你的阮阮?她是谁?”他有些疑惑地问道。
北澈现在还暂时不知道小姑娘的名字,他一直都是喊小兔子的。
温澈知道他的疑问,的确是在他的记忆里完全没有阮七七的记忆,他能看到他的记忆里大部分都是他跟小兔子的相处日常。
但小兔子就是他的阮阮,在这一瞬间,他产生了迟疑,要不要告诉他,他的阮阮就是小兔子。
“阮阮,是我的妻子,上一世我们没有相守到白头,她就离开了我,我感到不甘心便跟着她转世来到了这个世界,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巧,你们又相遇了。”
北澈不是什么愚蠢之人,他听懂了温澈的意思,而且小姑娘今晚刚刚化成人形,他便苏醒了过来。
再继续联想一下他刚刚说的话,北澈已经猜到了他的阮阮是谁了,无疑是小兔子。
他抿着薄唇,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不好。
他倒是没有把小姑娘吃到嘴里,念在她刚刚化成人形,身体比较脆弱,谁成想今晚倒是先给自己招惹了一个情敌,而这个情敌还是前世的自己。
温澈是理解北澈此时此刻的心情,但没有办法,这一世他不想放弃与小姑娘白头到老的机会,无论怎么样,他都要争取一下。
“既然你们没有白头到老的话,何必执着,她现在是我的了,我不会与任何人分享她的,就算是我自己前世的你都不行。”北澈冷冷地说道。
温澈听到他的话,不出他的意料,的确是不同意,他轻轻地笑了笑,只有自己更了解自己。
“好,那就让我们公平竞争。”他的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温声地说道,仿佛胸有成竹一样。
北澈气笑了,这明明是他的身体,凭什么要跟他公平竞争。
“这是我的身体,凭什么要跟你公平竞争,你还是尽快消失在我的身体体内。”
“我说过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和你不过是前世和今生的关系,这个身体是你的,也是我的,所以我离开不了这里。”
话音刚落,他便消失在北澈的眼前。
当清晨的第一缕的阳光照耀大地时,房间里的小人儿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小姑娘意识迷迷糊糊地缓了一会,才渐渐清醒过来,抬起小脑袋看过去,是北澈一副帅的无可挑剔的面容。
而他的双手则是紧紧地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她的两条小细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他的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