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剑拔弩张,准备动手之际,从刘叉身旁的两名妖族老者身上释放出了十分恐怖的气息,彻底将在场众人全部都笼罩在了其中。
高个子妖族老者冷声说道:“之前你们在御兽宗的护宗大阵内,还能苟活一段时间,没想到你们竟然主动出来送死了!”
在场众人此刻却是十分硬气,虽然被恐怖的气息给笼罩了,但是在场众人依然不服气,纷纷将体内的灵力全部都施展了出来,准备联手抵御面前的妖族老者。
叶红裳等天玄宗的人,此刻也是眉头紧皱,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妖族这两名老者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
张子川此刻同样是眉头紧皱,站在众人最前方,就算是死也得他先死,想要杀别人,先杀了他再说。
即便是面对着面前这两名有着渡劫境巅峰的大妖,张子川依然不退一步,挡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凌风见势不妙,为了保护在场众人,保护师姐等人,准备动用最终的底牌,想要用弑神来试一试。
哪怕是暴露自己的底牌,凌风此刻也在所不辞,无论如何都要救下他们,跟妖族拼一次试一试。
凌风就不相信,以如今自己的实力,发动弑神会斩杀不了面前这些妖族。
就在凌风准备动用弑神,彻底斩杀了面前这些妖族的时候,远处天际却是有一道流光直奔着这边冲了过来,速度奇快无比。
这道流光就如同是一道流星,从天际划过,一瞬间就到了战场上方。
紧接着众人就见到一人一袭白衣,手持着一杆银色长枪,从头顶上方直接坠落下来,重重砸落在了战场中央,挡在了人族众人的身前。
强大的气势瞬间将妖族老者的气息给冲散,妖族老者对于四周天地的封锁也瞬间被冲开。
众人定睛一看,这才赫然发现,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枪仙陈庆!
众人见到是枪仙陈庆到来了,顿时眼前一亮,终于见到了希望了。
儒圣张扶摇怕这边出现意外,在陈庆彻底恢复之后,便让陈庆赶来支援。
陈庆见到此处情况,心想幸好自己赶来了,否则这边可就要出大事了。
这里不仅有天玄宗的一众弟子,还有几名无双城的弟子,只不过不是陈庆的亲传弟子。
这些人可都是天赋实力了得,人族的未来,若是死在这里的话,那可损失大了。
陈庆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刘叉等人,杀意十足的说道:“没想到你们竟然都在这里,看来你们妖族是有备而来。”
“不过今日有我在这里,你们休想动他们一根汗毛,”陈庆大声说道。
“你?你这枪仙实力确实不错,不过你只是一个人,而我们可是两个人,”一旁的两名老者冷哼了一声,紧接着向前迈了一步,冷冷的看着陈庆。
而一旁的精壮男子见状却是也跟着向前走了一步,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们这边有三个人!”
“既然杀不了张凌虚,那我们就先杀你这个枪仙!”精壮男子说着话,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谁说只有他这一个人?”
就在双方要动手的时候,一道浑厚的嗓音响起,紧接着一道身影也从远处快速赶来。来人身材魁梧,相貌平平,身穿一袭黑衣,手持着一杆黑色铁枪,与陈庆一身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天玄宗莲花峰峰主徐兵,也是陈庆的师兄。
“师父!”
谢心远等人见状顿时神色大喜,十分激动的看着远处的徐兵。
徐兵眨眼之间就来到了众人面前,飘然间落在了陈庆的身旁。
妖族众人一脸疑惑的看着徐兵,这个人他们还真就不认识,不过听到谢心远等人的喊叫声,他们知道,此人是天玄宗的人。
“师弟,别来无恙啊!”徐兵面带微笑的看着陈庆说道。
陈庆同样面带微笑的说道:“见过师兄!”
妖族众人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个人,竟然是枪仙陈庆的师兄!这怎么可能?
不光是妖族众人震惊,在场其余的一些人族修士也是大为震惊,他们也没想到,徐兵是陈庆的师兄。
枪仙陈庆何时有一个师兄?他们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而且更让众人震惊的是,谢心远等人叫他师父,这个人竟然是天玄宗的人。
天玄宗已经有一个剑仙了,如今又出现一个枪仙师兄,着实令众人没有想到。
不过徐兵的身份越高,众人越高兴,这证明徐兵越厉害,他们也就越有机会活下去了。
徐兵回头看了眼凌风,笑着说道:“你小子之前所做之事我可是都听说了,你小子很不错,没有给我们天玄宗丢脸。”
凌风闻言嘿嘿一笑,挠了挠脑袋,没有多说什么。
徐兵紧接着转身看向了妖族两名老者,眼中寒光一闪,冷声说道:“这次就让我们师兄弟来会一会你们!”
陈庆也是哈哈大笑道:“我们好久没有联手对敌了,今日就一起杀个痛快!”
陈庆说着话率先出手,手中银枪一抖,顿时一股十分恐怖的气息从枪身之上传来,一枪毫不犹豫的朝着面前的妖族老者扎了过去。
一旁的徐兵见状也不甘示弱,同样是手中长枪一抖,强大的气息也从其枪身之上传来,一枪毫不犹豫的朝着另外一名老者扎了过去。
两个人乃是同门师兄弟,所用枪法也是如出一辙,而让众人震惊的是,徐兵的修为实力不仅不比陈庆弱,甚至众人觉得,徐兵这一枪的威力隐隐要比陈庆还要强上一些。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两道寒芒在两名妖族老者眼前亮起,紧接着只见到两杆长枪如同两条蛟龙一般,携带着十分恐怖的灵力,朝着两个人攻击了过去。
这一枪如蛟龙出海,一往无前,势如破竹!
两个人见状顿时脸色大变,面前这师兄弟二人,实力太过于恐怖,二打一也许还有胜算,如今二对二,他们心里也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