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门关守将乃是一个留着两撇胡子的中年人,地灵境后期的武者。
当看到南玄国大军压境的场面,早已让麾下将士做好了守城的准备,弓箭巨石已然备好。
“本将奉劝南玄国一句,不要自寻死路。若是南玄国敢犯我东雪国边界,挑起战事,后果自负!”
风门关守将提气一吼,声音传达到了很远的地方,落入到了秦子墨等人的耳中。
“明明是东雪国进犯我南玄国,难道还不准我南玄国反抗了不成?”
秦子墨冷笑一声,觉得风门关守将的话完全就是在放屁。
本来秦子墨就没想过风门关会开城投降:“攻城!”
秦子墨挥手一扬,战旗飘飘。
见那黄沙四起,大军整齐划一的朝着风门关逼近。
“难道他们还真的敢强攻不成?”
风门关守将不敢小觑,屏息凝神。
秦子墨只不过是领了三万精兵而已,想要拿下风门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非秦子墨亲自出手,那样或许可以改变双方的局面。
“攻城!”
随着战旗一扬,三万大军不畏死亡,愿赴死攻城。
这是尊严之战,不容退缩。
东雪国常年派遣一些小队
兵马劫掠生活于南玄国边疆的百姓,搞得民不聊生。这一次更加的过分,想要一口将南玄国给吞下去。
若非秦阁主横空而出,南玄国怕是已经沦为东雪国的附属,任由宰割。
这一战,是南玄国向天下皇朝表明意志的时候,只能胜、不能败。
胜了,或多或少可以威慑诸国,缓解南玄国的压力。要是败了,周边的皇朝定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杀啊!”
三万精兵井然有序的冲向了风门关,势必要打开风门关的城门,让东雪国承担进犯南玄国的后果。
箭雨铺天盖地的从城楼上射下,即使南玄国的将士们有盾牌护身,也免不了会被伤到。
有着秦子墨领军,众将士如同一心,井然有序,慢慢的压到了风门关的城楼下。
若是有将士被巨石砸死,被弓箭射中,那么后方的将士便会在第一时间弥补空位,保持阵型不乱。
只要秦子墨没有下达命令,那么众将士愿意用血肉之躯踏上一条通往风门关城楼下的血路。
“他们都不要命了吗?”
看着这一幕,风门关的守将咬牙切齿的说道。
为将者,最想要得到的便是令行禁止
的精兵,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会听令行事。可是,身为将领也会害怕这样的军队,如同梦魇。
死亡,威胁不到南玄国的将士,只会激发他们想要叩开城门的斗志。
君不见,那多年来因东雪国而惨死的南玄国百姓,何其的无辜和可怜。他们只想好好的活下去,却成为了皇朝争夺利益的牺牲品。
君不见,有多少南玄国的百姓被凌辱,被虐待,被滥杀。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南玄国不够强势,不能威慑诸国。
若是八年前的南玄国,谁敢无故欺压南玄国的子民?
“攻城,杀敌!”
只有将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惹怒了南玄国不会有好下场的。如此,南玄国才能重新的站起来,各方皇朝才会正视南玄国。
秦子墨统领着大军压到了城楼之下,他目光眺望着数十米高的巍峨城墙,思考着能够最快解决战斗的方式。
还没有碰到城门,南玄国的将士便已死去两千余人了。
众将士低头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同吃同睡的兄弟,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化悲愤为力量,继续前进。
秦子墨将统兵之权交给了副将端木海,自己则是一跃攀到了城墙
之上。
“不能让他上来!给我放箭!”
风门关的守将听说过秦子墨的战绩,畏之如虎,连忙下令。
并且,城楼上的诸多将领都弯弓搭箭,全都对准了靠在城墙十米处的秦子墨。
咻!咻!咻!
数十上百道的利箭全都射向了秦子墨,希望可以将秦子墨一箭穿透。
秦子墨闪身躲过了满天箭雨,眨眼间便登上了城楼。
唰——
秦子墨一拳杀了一名敌军将士,夺过了其手中紧握着的长枪。而后以雷霆之势将两侧的士卒斩杀了。
“杀了他!”
据传秦子墨曾在战场上一枪刺杀了地灵境巅峰的大将,所以风门关守将不敢轻视,而是让众人包围了过去。
风门关的守将看着秦子墨轻而易举的杀上了城楼,咬紧了牙关,露出了血腥的目光:“你这是自寻死路。”
为何风门关的守将会说这样的话呢?
因为风门关内隐藏着一尊天灵境的武者,专门为了对付秦子墨,将之抹杀。
“请余先生出手!”
守将朝着城内的某个方向大喊一声。
不一会儿,秦子墨便将城楼上的将士杀了一大半。可是,敌军将士死了一批,立马又涌
上来了一批,好像永远都杀不完。
秦子墨本想将风门关的守将直接宰了,可是守将一见到秦子墨便拔腿倒退,不给任何机会。
因此,秦子墨只好暂时放过守将一马,转眼投向了城门。
只要打开了城门,一切都好办了。
风门关的城门乃是由钢铁浇注而成,人力无法开启,只能依靠着各种机关才可将其打开。秦子墨想要打开城门,必须要控制住下方开启城门的铁链。
六根铁链缠绕在机关之上,平日里需要五十多人合力拉动铁链,才能够将城门慢慢的打开。
秦子墨早就研究了风门关的形势,直接杀向了下方的城门。
就在此时,未等秦子墨杀向城楼时,他的面前出现了一道身影,挡住了道路。
“没想到即将走向灭亡的南玄国,竟然出现了你这样的人物。我给你个机会,归降东雪国,可留你一命。”
来者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他头戴斗篷,面容被遮掩了大半。
想必此人便是守将口中呼唤的余先生,东雪国的一位天灵境武者。
“余大肠,你想死吗?”
秦子墨握着一柄长枪,一眼便认出了此人,眼眸中泛出了难掩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