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蜥蜴人身上穿着的是皮革制的铠甲,手里拿着的是长矛,身后还背着弓箭,甚至有几个蜥蜴人还牵着巨蜥。
王木生一看那皮革铠甲人兴奋了起来,他推了推南宫花荣:“你看,那有皮革!”
南宫花荣白了王木生一眼:“看见皮革有什么……”
一开始她还以为王木生只是小孩子气,所以才会看见皮革就兴奋。
但她话说到一半,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变的比王木生还兴奋,她激动地一把抱住了王木生。
有皮革就代表有动物,那皮革是棕色的,绝对不是蝙蝠皮或者蛇皮,也就说蜥蜴人在外面有部落。
其实能证明蜥蜴人在外面有部落的还有很多,比如说弓箭,弓箭是需要羽毛的,在地下养鸟显然不怎么现实。
退一万步来说,哪怕蜥蜴人是在地底养的动物,那至少有食物,不用担心将来要吃蝙蝠或者毒蛇度日。
二人的举动把蜥蜴人们整懵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想这两个丑东西抱在一起是在干什么。
在蜥蜴人的文化里,是没有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意识的,在他们眼里表达亲密的方式是把尾巴卷在一起。
他们唯一会抱在一起的情况是摔跤,因此他们觉得王木生和南宫花荣是在摔跤。
可他们搞不明白,这两个丑东西为什么突然摔起了跤。
之前被王木生打飞出去的蜥蜴人指着王木生:“鼓励鼓励咕咕。(就是这两个丑家伙杀了我们的同伴,
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巴里巴里嘟嘟(知道了)。”
领头的蜥蜴人狠狠地扇了那个蜥蜴人一巴掌。
不是因为那个蜥蜴人做错了什么事,而是因为蜥蜴人阶级观念十分严重。
按照蜥蜴人的规矩,下层不能跟上层说话,不然就会挨巴掌。
刚刚那位蜥蜴人只是奴隶兵,别说跟蜥蜴人士兵长说话,就是跟普通蜥蜴人士兵说话都不允许。
下层不能跟上层说话,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因此像刚刚那种怪异的情况,在蜥蜴人的文化里是很正常的。
蜥蜴人士官长鼓了鼓掌:“咕咕咕咕嘟嘟嘟(有请大祭司)。”
在蜥蜴人的文化里鼓掌的意思就是有请。
蜥蜴人士兵一个个爬在了地上,一只年老的蜥蜴人踩在蜥蜴人的身上来到了蜥蜴人士官长面前。
这位就是蜥蜴人大祭司,在蜥蜴人中也有天生拥有灵气者。
和人类不同,上天似乎更偏心蜥蜴人这个蠢货种族。
别看这个种族怎么看这么蠢,但是这个种族,对灵气的悟性非常强,他们研究出了许多巫术。
也就说和只能使用固定元素的异人不同,这些蜥蜴人和王木生差不多,都可以通过练习,使用各种元素和各种异能。
和人类相同的是,无论是哪个种族被上天眷顾都是极小一部分人,蜥蜴人当中有灵气的也是极小一部分人。
这部分人在蜥蜴人当中地位很高,被称之为祭祀,其中历代实力最高的被称之为大祭司。
大祭司出现之后,举着手中的法杖嘀咕了半天,待他放下法杖却什么也没发生。
王木生挠了挠头,苦笑道:“知道这帮蜥蜴人脑袋不好使,没想到这么不好使,还以为他们要放魔法呢。”
“不是小子,那是巫术并不是魔法。”
蜥蜴祭祀竟然口吐华夏语,吓得王木生直接蹦了起来,指着蜥蜴祭祀:“你,你竟然会说人话。”
蜥蜴祭祀嘴角上扬冷笑道:“小子,我听不懂你们那拙劣的语言,我只是用巫术使我们能相互听懂罢了。”
王木生白了蜥蜴祭祀一眼,总觉得这只臭蜥蜴瞧不起他的样子。
“所以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之前莫名其妙把我们绑起来,是想来给我们道歉么?”
蜥蜴人士兵长发出了怪异的笑声,他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还真是想的美,给你们道歉?你们两个杀了我们的士兵,虽然只是三个无所谓的低贱奴隶兵,
但是你们这些外人更低贱,还道歉?我们是来娶你们这帮臭东西的狗命的。”
王木生剜了南宫花荣一眼,都怪南宫花荣下手太重,那种菜鸡没必要打死吧?
南宫花荣抱着手回敬了王木生一个白眼:“剜我干什么?你不会以为这群丑陋的蜥蜴,你不杀他们同类,
他们就会放过我们吧?”
王木生叹了口气:“也是,这帮蜥蜴人从一开始就不像好人,能指望和他们和平共处我也是够蠢的。”
蜥蜴人士兵长把拳头握着嘎吱嘎吱响,用拳头指了指王木生和南宫花荣。
“小的们,不用跟这两个外来的丑家伙废话,弄死他们,扒了他们的皮,把他们的皮做成标本。”
“冲啊!杀了他们!”
“冲啊!杀啊!”
“杀啊!”
……
这帮蜥蜴人一个比一个积极,在蜥蜴人的部落里,阶级从出生基本就是固定的,能改变阶级的只有两个办法。
一个是出生自带灵气,成为祭祀就可以改变阶级,另外一个就很难了,那就是在战场上立下战功。
蜥蜴人的部落是统一的,而他们又见不到外人,这一条基本上就是天方夜谭。
但今天让他们见到了,不但见到了还见到了两个,这能不让他们兴奋么?
王木生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他轻轻地打了个响指,一道骨灵冷火打了出去,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士兵瞬间葬身火海。
这些这帮蜥蜴人士兵吓坏了一个个吓得往回退,毕竟是一群实战经验为零的士兵,指望他们不畏生死也不现实。
蜥蜴士兵长气的脸上的青筋一根根立了起来,他粗暴地打飞了身边的士兵,朝王木生狂袭。
“小子吃我一拳!”
他一拳打了过来,王木生接住了这一拳竟然连连后退。
这不由得让王木生大吃一惊,他力气大的很,很少碰见能和他拼力气的,哪怕是魔兽也很少。
看来这蜥蜴人士兵长有点东西,没想的这么难对付,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