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只要你能把孙大胆送过来,我就给你五千万。”
王木生没有直接把五千万打过去,之前打一百万是数额还可以接受,被骗就当花钱买教训。
五千万就不同了,即便是他这种身价几十个亿的也不敢说五千万是个小数目。
要是被骗五千万,他恐怕要茶不思饭不香,睡觉都睡不着。
他觉得这个交易完全合理,灰色地带应该会接受,或者要求付一些押金。
灰色地带可不会怕他跑,掌握着网络的灰色地带就好比掌握着每个人的把柄。
“好吧,臭弟弟,我叫文蝶。”
“我不想知道你叫什么,但祝我们合作愉快。”
……
听名字还真是个女人,可是女人又怎么样?
搞不好是个二百斤的肥婆。
王木生这边处理完了,黄酒那边还没处理完。
黄酒怎么处理?
他压根没法处理,他本来想随便打个哈哈,然后找个借口就走。
可那帮老头,老太太也不傻,黄酒是他们唯一的希望,怎么可能轻易放黄酒走。
黄酒说累了想休息,他们表示要给黄酒订酒店,黄酒说饿了,他们表示要而请黄酒吃饭。
甚至黄酒说想回黄氏集团,他们都表示可以在黄氏集团下面卷铺盖。
黄酒算是彻底见识了这帮老人胡搅蛮缠的程度,心里面把这帮老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表面去无可奈何。
其实也不能怪这帮老人胡搅蛮缠。
他们半辈子积蓄被孙大胆骗走了,现在他们视黄酒为唯一的救星,要是黄酒跑了他们怎么办?
黄酒无奈,应付这帮老人搞的他心力交瘁,他真想撂挑子不干,告诉这帮老人他帮不了这个忙。
但他不敢,他怕这帮老头,老太太气急败坏再把他揍一顿。
事实上他这种考虑是有道理的,如果他现在真敢说他刚才在吹牛逼,这帮老头,老太太能把他皮扒了。
……
半个小时都过去了,别说孙大胆本人,就连孙大胆身上的一根毛都没见到。
这帮老头,老太太逐渐反应了过来,黄酒怕是在骗他们,一个个对黄酒的态度逐渐没那么友善了。
“黄少爷,你是不是把我们当猴耍啊?这都半个小时了,孙大胆呢?”
“就是啊黄少爷,说好的小菜一碟呢?”
“我看他是不是黄少爷都不一定,没准车是租的,搞不好就是个装逼犯。”
……
眼见的逼问的老人越来也多,甚至有怀疑他是不是黄酒。
这下黄酒吓坏了,一边后退安抚这些老人的情绪,一边掏出身份证证明他的身份。
“你们看,我的确是黄酒,至于我们黄家的实力各位都知道吧,这点小事,我一定会帮各位办妥的。”
一旁的李老婆子跳了出来,插着腰,劈头盖脸地把那些质疑黄酒的人一顿骂,甚至吐沫都喷人脸上去了。
“你们这帮老不死的,黄少爷的身份你们都敢质疑,我告诉你们这群老东西,这位就是黄少爷如假包换,
不想拿回钱的就继续给我作,想拿回钱的就给我闭嘴。”
见黄酒证明了自己的身份,身边又有李老婆子这么一员悍将,老头,老太太们这才暂时作罢。
“黄少爷最好像你们说的那样。”
“黄少爷,我们再给你一段时间。”
“希望你能兑现承诺吧,黄少爷。”
……
老头,老太太们一个个恶狠狠地瞪着黄少爷,连李老婆子都有些坐不住了,咽了一口吐沫,把黄酒拉到了一旁。
“黄少爷,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你究竟能不能帮我们把钱要回来,你跟阿姨说实话,你放心阿姨嘴严。”
黄酒硬着头皮强挤出一丝笑容:“李阿姨,你不相信我么?我说能办到肯定就能办到。”
他不傻,就李老婆子那德行一看就是大嘴巴,白痴才指望李老婆子能保守秘密。
“那黄少爷,孙大胆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抓回来啊,阿姨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当然这不是说我信任你啊黄少爷。”
李老婆子现在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全部家当都在里面,要是要不回来的话她家老头子会杀了她的。
但她可不敢得罪黄酒,别人得罪黄酒也就算了,以后别让黄酒碰见就行,她不信,她还指望把苏小小嫁给黄酒她好享清福呢。
“马,马上,那个该死的孙大胆可真是的,我爹叫他滚过来他都敢耽误,看他来了之后我怎么教训他。”
他现在算是体会到了什么换流浃背,他后背的汗都快成喷泉了。
黄酒的嘴巴是跟开了光似的,刚说完孙大胆真的来了。
孙大胆贴着行礼,脸上鼻青脸肿,很明显是经过了灰色地带“友善”的劝道,才决定改邪归正把钱还回来。
很快有人认出了孙大胆,人群中有人指着孙大胆大声嚷嚷道:“你们快看,那不是孙大胆么?”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帮老头,老太太,一个个一听是孙大胆无比气的咬牙切齿,拿着手边的鸡蛋石子让孙大胆。
“死骗子你终于回来了!赶紧把钱还给我!都是因为你!我老伴都和我离婚了!”
“死骗子!老子打死你!还我血汗钱!”
“还我血汗钱!还我血汗钱!”
……
本来就满脑袋是大包的孙大胆,再经一遍洗礼疼的直捂脑袋嗷嗷叫,眼泪都冒出来了。
他奶奶个腿的,这帮老头,老太太下手是真没轻没重,拿鸡蛋,菜叶子打就算了,还有拿石子的,这是想打死他么?
“别打了,你们要是我打死了,谁还你们钱?把我弄过来那位老板出来一下,灰色地带叫我来交差。”
灰色地段行为果然乖张,不叫人把孙大胆绑过来,反而叫孙大胆自己过去。
见孙大胆真的来了,李老婆子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笑眯眯地用胳膊肘轻轻推了黄酒一下。
“不愧是黄少爷,就是有本事,我就说嘛,黄少爷肯定能办到的,对了,那个灰色地带是什么?是你父亲的朋友么?
听上去好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