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染在这终于敢展现自己自带的魔气。
当年被墨青玥陷害之后,她差点死去。
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竟然自带了魔气,经常睡梦中有个黑衣人会给她指点,让她修炼。
不知不觉她的层级已经达到可以将凤仪打败的层级,只是她需要神兽的灵丹。
越多越好。
这样她就可以彻底取代凤仪的位置。
在她眼里,凤仪不过就是个摆设。
凤仪就是喜欢吓唬人,玩一些花样,让那些人可以听命于她。
当桃灵魔剑带着墨青染来到学堂前时,墨青染什么都没有看到。
“学堂何在?”
桃灵魔剑变成剑的模样围着墨青染绕了一圈,还轻轻割断了她的一缕红发。
只见剑尖缠着这缕红发飞速飞向前方。
就听一声“咚”的撞击声,红发散落却瞬间变成了小匕首一样的东西飞向前方。
桃灵魔剑在半空中转着圈圈,速度越来越快后,桃灵魔剑变成了无数的小短剑刺向前方。
不停地撞击声让墨青染皱了皱眉:“这是什么结界?”
“不知。”桃灵魔剑的剑灵化作男子站在她身旁。
“有把握击碎?”
“不一定,您千万不要用魔力,这地方古怪。”桃灵魔剑打开自己的手掌心,“这结界甚是强大,我方才不过只是碰了一下,这伤口竟然无法愈合。”
“你可是灵体,如何能被伤?”墨青染心惊,桃灵魔剑剑灵耸了耸肩:“我也不知,所以您千万不要动用魔力。灵力更加使不得。”
“呵,我还能惧怕了它?”墨青染早就听闻一些关于这个学堂的古怪,还有关于学堂先生是个奇怪女生的事。
怎么都无法相信,所以她必须亲自会会她。
太初?这名字都透着古怪。
然而无论这些剑多用力,只是在表面擦伤一些痕迹,并不能打开他们口中所说的结界。
艾雅黑着脸骑着星冥虎跑来:“太初呐……”
最近艾雅看戏看得多了些,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太初鸡皮疙瘩起了半边身子:“何事?”
“外面来了些许怪东西,它们像是小的短剑,不停地攻击我们的围墙。喔,对了,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不能说是男人的男人。”艾雅说着打开了监控屏做起了讲解,“这女人旁边站着一个男人,但是他又不是男人。就,”
太初听迷糊了,正好在和帝玥连线,帝玥听到之后轻声提醒:“她说的可能是一种灵体,而攻击的是剑灵所化。不过看模样,这可不是好的剑灵,像是魔剑。女人已经入魔,你要小心,初初先生。”
他还是喜欢称呼“初初先生”多一些。
太初另一边身体也起了鸡皮疙瘩:“你们最近能不能正常点讲话?”
“好呢。”艾雅轻咳一声换了原来的语气,“是。”
帝玥挥挥手:“我先撤了,总有刁兽来烦我。”
太初并不知道,帝玥口中所说的刁兽就是自己的学生们。
她看看屏幕,似乎几小只正在努力突破什么境界,暂时显示生命值都满格。
于是她连忙来到了围墙处。
看着外面站着的墨青染,她眯起了眼。
这女人虽然一头红发,这媚眼之间透出魔气,可是有点飒也。
艾雅轻声提醒:“扫描不到她的数据。”
“当然。”太初这会儿喜欢所谓的天眼了,终于能派上用场看到她想看到的东西。
只见墨青染旁边的东西忽闪,她摇摇头:“多半是这货在害人,一看就是老可恶。”
“老可恶?”艾雅不解,还特意建了新的词库,全部存着太初时不时蹦出来的新词语。
“也就是可恶了很多年,看他那模样应该也是个老怪物的灵体。”太初只能看到这一层,却无法辨别灵体层级。
而且她这功能还时好时坏。
比如现在她又看不很清楚那老东西的灵体模样了。
星冥虎忽然虎啸:“嗷……”
她们急忙过去查看:“不好。”
一只短剑飞了进来,正好戳中了艾雅的胳膊。
艾雅看着自己胳膊竟然开始流出绿色的血,她惊讶到说不出来话。
很快就感受到了疼痛,她正要嗷嗷叫,太初捂住了她嘴巴,同时将短剑拔出丢向方才的空档。
短剑丢出去之后,太初连忙拿出补墙用的材料补好刚才的漏洞。
星冥虎担忧地望着哎呀,伸出舌头舔着她的伤口。
她咬着自己的钥匙,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太初快速从天益交易空间买来了防护网和防护机器人。
这下不仅连划痕都没有,连撞击声都消失。
太初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她回身将艾雅的新胳膊装好,同时给她喂了一款新的能源:“现在你就不会再被伤到,你回去帮我看着小家伙们,有什么立刻和我语音就行。无论如何你们都不准出来。”
“是。”
艾雅急忙跑向打斗场监控室。
太初赶紧将破草屋般的学堂重新装好,还订了几个机器神兽。
看起来和小辰君它们一模一样。
太初这学堂建在了两层防护网之间。
就算是墨青染闯进来第一层,看到了学堂,那不过是她太初设置好的陷阱。
太初换好衣服,摸了一点灰在脸上,打开了假学堂的大门。
墨青染忽然看到了学堂反而吓一跳。
而刚才攻击的结界竟然不见了?
她转头看看桃灵魔剑,这剑没敢显示人形,只敢自动在她背后小声提醒:“别轻敌,这小家伙不简单。”
墨青染看看太初这瘦弱的小身板,不仅比自己矮小瘦弱,而且还黑乎乎的,似乎和传言的美丽年轻女子不太一样。
“你就是负责学堂的先生?”墨青染故意问。
太初点点头:“我是,请问你是?”
墨青染拿出凤仪赐给自己的令牌:“女大酋长凤仪亲派使者墨青染。”
墨部墨青染?这没想到这原始部落中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女子?
太初假装不懂礼节:“所以我要做什么?”
“大胆,还不跪下?”墨青染还从来没有见过敢这么无视凤仪令牌的人。
尽管她吼,但是对太初竟然多了一分好奇。
这女子有古怪。
看她黑乎乎不假,可那对灵气十足的眼睛藏不住。
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莫非她?墨青染走进几步,这清香更加明显。
“你可见过这令牌?”墨青染特意将令牌放进一些,要知道这令牌可是凤仪从死掉的大酋长手中夺来的。
如果眼前的女子是当年大酋长的亲生女儿,她一定知道这令牌背后的残忍。
令牌是原大酋长的心所炼成。
还是当着他女儿的面,让她女儿亲手所炼。
后来告知他女儿实情后,那个无用的女儿当场昏厥。
太初接过令牌反复摩挲了好一阵又递给墨青染:“今天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