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嫣然和扎卡尔石头剪刀布,她出了剪刀,扎卡尔出了布,所以罗嫣然赢了。
“那就是中间这扇门了!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仙来显灵,保佑我们回到现代,我要吃麻辣小龙虾!”
罗嫣然碎碎念着,把红绿黄橙紫五个球,依次放入了石门上的五个圆孔里。
她刚把水晶球放进去,就听到石门咔地响了一声。
“哎,有戏啊!”扎卡尔和李默一起说。
众人的心都提了上来,都目光炯炯地盯着石门。
很快石门咔嚓一声,向墙里面缩进去了半米。
“哎呀,开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在最前面的罗嫣然和扎卡尔有些激动地通过那道半米宽的缝隙,跑进了门内。
可是门内空空荡荡,除了墙壁,什么都没有。
“哎,怎么是空的?我们怎么回去啊?”
“是不是还有别的机关啊?我们去对面的墙壁看看……哎,怎么回事……啊……”
两个人刚想跑向对面,发现脚动不了了,他们一使劲,就扑倒在地板上,整个身体竟然被地板粘住了。
两个人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才发现地板很不对劲。
地板是黑色的,有些柔软,粘性很大。
而且他们发现,这个粘性的地板,在轻轻颤动,似乎要把他们全部包裹住。
两个人大惊失色,连忙扭着脖子,对后面喊:“你们别过来……”
然而已经晚了,后面的那四个人,也已经被黏在了地板上。
洛卿卿是在摔倒前,用手撑住了地,蹲趴在地板上,李默和前面两个人一样,也整个是趴着的。
只不过他意识到情况不对,没有让身体接触到地板,而是用双手撑住了地板。这样,他就是屁股朝天撅在了那里,样子无比滑稽。
容黛儿在差点栽倒的时候,她旁边的郑邵凯拉了她一把,因此,只有他们两个是站着的。
李默哭笑不得:“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姿势?”
罗嫣然和扎卡尔看着他,哈哈笑起来。
扎卡尔道:“你还是别挣扎了,趴下吧,这样还省点力气!”
李默笑骂道:“我才不要,我这样好歹还有能力挣脱,你们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想动都动不了,只有等死了!”
洛卿卿一边费力地挣脱着自己的手,一边道:“节目组有问题吧,这么强的胶,确定是古代该有的东西吗?”
李默道:“卿卿姐,你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感紧挣脱吧,我快支撑不住了,屁股酸了,双腿都打哆嗦了。”
洛卿卿道:“我也快蹲不住了,这胶也太厉害了,我双手被扯断了,根本就拔不出来!”
她扭着头对容黛儿和郑邵凯说:“就靠你们两个了!”
容黛儿和郑邵凯互相搀扶着,也在奋力地拔着脚。
她说道:“不行了,我的脚踝都要脱节了,这胶怎么这么大劲啊!”
郑邵凯道:“现在只能先舍弃鞋了!”
他说着话,同时打开自己的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件风衣,扭着腰铺在了他和容黛儿身后的胶面上。
他们距离石门也最近,很容易上岸。
他对容黛儿说:“我扶着你,你先把鞋脱了,站到我的风衣上!”
容黛儿照做,挣脱了鞋,站在了风衣上。
郑邵凯也站了上去,然后蹲在风衣上,费力地把两个人的鞋,从胶上剥离了。
这个胶有一样好,只是吸力很大,但是并不会在物体表面留下胶渍。
容黛儿从背包里取出两个不大的真空袋,她打开通气口,两个真空袋立刻鼓胀了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024章 被黏在了胶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