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形容,并不为过。
我认为,迟雨的表妹彤彤是个好女孩,在我的印象里,喜欢cosplay的她,纯洁的像一朵刚发芽的荷花,那个花一样的年纪,那张花一样的脸庞,都让我欣喜。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我还是保持距离,毕竟,她是迟雨的妹妹。
有关于迟雨的一切,我都得试着回避。
何况,我们刚刚和好几天而已。
“姐夫,你在家吗,我想回去拿点东西没带钥匙。”
“我不在,你问问你姐,这几天我在我家住了,我有亲戚来家里。”
“我姐联系不上,那我在楼下等吧,或许,她能回来。”
这小丫头,什么意思呢。
这不是让我这老实人难受么,嗨,算了,我还是过去吧。
彤彤是迟雨的表妹,妈妈进去之后,表妹和老姨成了她在邕州仅有的亲人。
不管家里人成不成气候,在你发达的时候,总要给人家留一个位置,你说是吧。
彤彤在外国语大学上大三,我们关系一般,除了她姐叫她过来吃饭之外,我们从不联系,今天,她或许是有急事吧。
“叔,你和小杰歇一会儿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回来。”
“去吧去吧,别耽误你工作,我们随便吃点啥就行。”
“那哪能行,等我啊,先垫吧点东西。”
有点厌烦,或许对于家人和朋友都是如此,哦对,还有同事。
男人只有在对待喜欢的异性的时候,才能不厌其烦。
“彤彤,走吧,上去。”
我微微喘着气,催促着她赶紧上去。
彤彤还是那一套女仆风,我是看不懂这种装束,或许自己老了,这老的也太快了。
指不定是被什么老一辈的文化洗了脑。
“辛苦了姐夫,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彤彤今天化的妆倒不错,我差点没认出来。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呢,上去吧,你要拿什么东西,对了,你的钥匙呢,要不然先用我的吧,这个给你。”
“我的在家,不用的,嗯,拿我之前落在这的一个小东西,小小的。”
“哦。”
我总觉得彤彤神神秘秘的,不太像个大二的女孩子,但看起来又单纯可爱,女人的底牌,真是不易感知。
“那我先回去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带一下门,也真麻烦,我都跟你姐说了换个指纹锁,她非说指纹的麻烦,你说是吧,走了啊。”
“啊,姐夫,姐夫。”
“怎么了怎么了?”
我连鞋都没脱赶忙向彤彤的房间跑去。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一只手突然从虚掩着的门后伸出来,轻轻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嘘。。。”
我突然注意到,彤彤正向我凑过来,她的上衣领子拉了下去,皮肤白皙而稚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让我很难开口,就这样,她慢慢地抱住了我。
接下来的几秒钟,我没有说话。
“彤彤,你怎么了,哪儿伤着了?”
我突然冷静下来,赶紧把她推开。
被我推到床上的彤彤斜着眼睛望着我,那眼神不再纯净,我确定。
“我哪儿都伤着了,怎么办,你给我疗伤吧。”
说着,她竟然拉着我的手贴向她的胸前。
“彤彤你冷静一下。”
“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喜欢我,穆腾,你很帅,很有男人味,我是个处女地,和我姐姐不一样吧,她经验那么丰富,你说是吧,你怎么受得了。”
我真不敢相信,往日单纯可爱的表妹,现在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我不想形容,只绝震惊。
“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说到你心坎里了吧,接受我吧,我来替我姐姐赎罪,弥补你的措施。”
接下里的几十秒里,她开始有序地脱着她的衣服,等到她“孑然一身”时,我看着她,艰难地说出了一句话。
“把衣服穿上。”
她就像是疯了一般,面对着没有回避的我,不停地撕扯着,仿佛要激起我身上的某些气质,那种原始的男人的气质,我闻到了,但我不能。
“叮铃铃,叮铃铃。”
“喂,喂,二叔啊,啊,我快到了,对对,快到家了,你们等我一会儿再,就这样啊,等我啊。”
她停了下来,看了她最后一眼,我拾起床上的衣服扔在了她的身上。
没有言语,我转身离开。
或许,她知晓那一切。
我的手臂出现了两道细小的伤痕,她,迟雨的表妹,真像是一朵带刺的荷花,只可远观,不可,你说是吧。
难以平复,我甚至不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她不是这样想。
对,我不是这样想,我是彤彤。
全名叫田彤彤,没错,我没有父亲,所以我只能姓田,和我那没本事的妈一个姓。
这恰恰显示出了我和男性社会的疏离,而今,全被我当成我接洽男性的资本。
我很可怜,所有男人都喜欢盯着我那双眼睛,目不转睛。
我很无辜,所有男人都是王八蛋,他们只会像我那恶心的父亲一样,玩完就滚。
在我的世界里,一切都显得极其不公平,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
我的家里从不缺男人,这给了我极大地幻觉,多么讽刺,一个从小缺少父爱的人,家里竟然不缺男人。当这些男人一个个心满意足地从我妈妈的房间出来时,我厌恶的想要拿棍棒击打某些东西,更有甚者还要在我身上抹上一把,让我对男人产生了抵触的心理,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不谈恋爱的原因。
这个叫穆腾的今天表现很好,如果他也是这种虎狼之徒,我肯定让他“爽上”一把,让他知道什么叫痛的领悟,当然,我并非无理取闹,我不服迟雨,对,你们没有听错,我恨她,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