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骂我?你个三寸丁长能耐了是不是?”
王婆没想到向来懦弱无能的武值,竟然敢对他破口大骂,顿时气的手直哆嗦。
武值冷声说道:“是!我能耐大了,你能把我怎样?”
这王婆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他重生到了武值身上,要不了几天他就会被砒霜毒死!
王婆气的脸色铁青,指着武值的鼻子骂道:“好,好得很!你以为卖几个饼就能耐了?”
“只要老身一句话,别说让你再卖饼了,在阳谷县都你寸步难行!”
王婆怒火中烧,回到茶坊。
西门庆等的不耐烦了,马上问道:“干娘,小娘子人呢?”
“那三寸丁不知发了什么疯,不仅不让我和潘金莲接触,竟然直接把我赶出来了。”
王婆气的快吐血了,脸上露出一丝阴狠:“西门大官人,老身还有一计”
而王婆离开后,潘金莲却满脸苦色,“大郎,你怎么对王干娘发这么大的脾气?”
武值说道:“娘子,这老女人没安好心,这种三教九流的人要少来往。”
他话锋一转,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安心当阔太太。”
潘金莲杏眼中春波荡漾,点点头就带着银钱上了楼。
随后,
武值开始盘算起来。
今天他把王婆轰走了,可西门庆不会善罢甘休,恐怕还会有什么阴招,他得提防着点。
没过多久,时迁就又回来了。
“大哥,小的住宿已经置办妥当了。”
时迁兴奋的说道。
他就是个走江湖的盗贼,从来都是居无定所。
可现在托武值的福,他不仅有了住所,还有了正经营生,心里对武值又是感激,又是臣服。
武值问道:“在哪儿?”
“就在街后,有一个小院,我花了三百文租了下来。”
武值点点头,在时迁耳边嘀咕道:“我有件事需你替我X办,你”
时迁听完,转头就走了。
“肉饼虽然卖的好,但靠人在街上叫卖还是太慢了。”
时迁走后,武值就开始谋划将生意做大。
现在这点买卖,还不足以支撑他的野心。
接着,他又做了十张肉饼,找到街上的一家名叫十里香的酒楼。
这家酒楼势力不小,在阳谷县算是最大的酒楼之一了。
店小二打量着武值不合身的衣裳,眼神中略有鄙夷,却还是招呼了起来:“客官里面请,想吃点什么?”
武值开门见山道:“我不吃饭,我是来卖吃食的。”
“去去去,知道这是什
么地方吗?我们十里香酒楼要什么吃食做不出来?”
小二不客气的说道,眼神中鄙夷神色更浓。
武值也不气恼,淡淡道:“我这香河肉饼,你们酒楼还真做不出来。”
“香河肉饼?没听过!”
小二一副高高在上的神色看着武值,双手抱胸,“赶紧走,耽误了我们做生意你担得起吗?”
“外面吵吵嚷嚷什么呢?”
这时,酒楼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李夫人对不住了,刚才来了个贩卖吃食的家伙,我这就把他赶走。”
小二听见这女人询问,赶紧过去招呼。
“什么吃食?”
这被叫做李夫人的女人问道。
“说是什么香河肉饼?”
李夫人眼前一亮,忙说道:“哦?香河肉饼?叫他进来!”
小二这将武值叫了过去,“李夫人让你过去。”
武值已经看到这李夫人了。
李夫人是个十足的美人,长着一张很俊的瓜子脸,身材虽然有些娇小,却别有一番韵味。
在这李夫人身边,还站着一个丫鬟,也生的秀丽。
“李夫人要尝尝我香河肉饼吗?”
武值说着,将箩筐掀开。
顿时一股香气散开,惹得酒楼大堂内几个零散的食客都朝这里看过来。
“好
香啊!”
牛掌柜闻见香气,惊呼一声,走过来对李夫人道:“李夫人好,怎么想起吃一个贩夫走卒的吃食了。”
“夫人想吃什么,只管吩咐后厨就是,只要是天底下有的,我们十里香酒楼都能做出来。”
牛掌柜不愧姓牛,牛皮哄哄的口气很大。
李夫人说道:“牛掌柜莫要狂言,香河肉饼这两日我时常听到,乃是阳谷县独一份,传闻极为好吃,比之珍馐也有过之无不及。”
牛掌柜脸色一僵,不敢对李夫人发作怒气,但却对武值相当不客气。
“你说你的肉饼是阳谷县独一份?”
武值点点头,“牛掌柜要是不信,可以和李夫人尝一尝。”
“要是不好吃,今日李夫人的酒菜钱我双倍付,就当是给李夫人和牛掌柜赔不是了。”
二人见武值自信满满,顿时有些好奇。
“好,我信你一回。”
牛掌柜说完,武值就将肉饼切开递到二人手中。
李夫人张开樱桃小口,咬了一口外酥里嫩的肉饼,顿时肉汁四溢,充满整个口腔。
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李夫人将一角肉饼吃完,意犹未尽的看着武值切开的肉饼,“人间美味啊!果然和传言一样,胜过珍馐无数。
”
牛掌柜就不似李夫人矜持了,大口朵颐,吃的满嘴是油。
“没想到你小子如此有本事,连这等人间绝味都能做出来,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牛掌柜不由得对武值刮目相看。
武值笑了笑,“牛掌谬赞了。”
李夫人又说道:“这肉饼不论是滋味还是样式都是上佳,正巧我的几个姐妹都没吃过,你能送上门吗?”
“李夫人要多少?”武值问道。
“就先送五张吧。”
“我也要!”
牛掌柜大声说道:“明天开始,每天送三十张肉饼到十里香酒楼,若是卖得好,再加。”
武值心中一喜,“自然是没问题。”
“只是李夫人是哪家府上,我好送过去。”
李夫人浅笑一声,道:“花府。”
“花府?”
武值心中一动,“难道是花子虚大官人的府上?”
牛掌柜有些羡慕,“你小子走运,要是花子虚大官人喜欢你的吃食,你以后的生意想不好做都难。”
武值暗暗点头,“当真是冤家路窄啊,难怪这李夫人长得这么漂亮,原来是李瓶儿啊。”
旋即,他转念一想,花子虚是没几天好活了,有他在,也不会让西门庆翻出什么浪。
那到时候,这李瓶儿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