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芷灵看着手腕上宛若婴儿初生的肌肤一般细腻柔滑的皮肤,顿时惊讶的说道。
“这可是我的独门秘制疗法,怎么样,厉不厉害?”
张晨将谭芷灵抱进了怀里,捏了捏她的俏脸。
“你好坏!”
谭芷灵面色羞红的看着张晨,眼睛再次变得媚眼如丝了起来。
张晨看着谭芷灵这副模样,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手也开始在谭芷灵的手上游走了起来。
那般触电的感觉,顿时把谭芷灵弄得惊叫连连。
……
西姚山山顶,一处偌大的宅院里。
刑罚正坐在院中品味着面前的那一壶茶。
“那张晨真的会过来?”
夜鸦从门外走了进来,直接坐在了刑罚的面前,拿起一碗茶直接一口喝完了。
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还是他在半路上碰见的。
原本他的计划是让张晨看着那些他所在乎的人一个个在他面前死去。
但是当他碰见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的时候,这个年轻人对他说,只需要将张碧瑶给抓来,张晨就会任由他们发落。
所以,今天下午的时候,他们就将那张碧瑶给劫了过来,顺道来将张晨的女儿也给带了回来。
“你放心,就张晨那个性子,他姐姐在我们的手里,他不可能不会过来的。”
刑罚看了夜鸦一眼,淡笑着说道。
“可是当他过来了,你能够保证他会中我们的陷阱吗?”夜鸦不放心的问道。
“张晨对于他的这个姐姐可是在乎的打紧,”刑罚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看着夜鸦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关心则乱这个词,张晨的姐姐在我们的手里,他现在一定急得焦头烂额,你还觉得,他能够发现我们的陷阱吗?”
听着刑罚的话,夜鸦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行吧,那我就先去和师父汇报了。”
夜鸦被面前这个几乎是小他一轮的年轻人给说道了一番,心里也是有些不大舒服,便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
看着夜鸦离开的背影,刑罚不由得一阵冷笑。
“呵呵,张晨,这次,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陷阱,小师妹,一定是属于我的!”
手掌微微用力,刑罚手中的茶杯瞬间‘嘭’的一声,化作了齑粉。
……
“叮叮叮!”
就在张晨快要将谭芷灵身上的衣服脱掉的时候,他的电话忽然响起。
“我去接个电话。”
张晨对着谭芷灵说了一声,可谭芷灵正处于动情的情况里,双腿紧紧的将张晨的腰给牢牢的锁住了,一用力,直接让张晨压在了她的身上。
张晨心中的欲火也被她再次的勾动了起来,低吼一声,正准备进行最后的那一步的时候。
那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谭芷灵回过了神来,急忙地松开了夹着张晨腰部的腿,手在身下一扯,用被子盖住了自己那光洁无比的身体,将头给埋进了被子里。
“你先接电话吧。”
谭芷灵的声音宛若蚊鸣一般,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张晨一阵无奈的苦笑,便将手机给拿了过来。
正气愤上面是谁的电话的时候,一看上面的名字,顿时心里的火也消失了一半。
电话正是陶春凤打来的。张晨看了一眼蒙在被子里的谭芷灵,站起身来,走进了卫生间里。
“喂,怎么?是想我了吗?”
电话那头,陶春凤看着身边的龚江涛,心里有些慌张。
但更多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和刺激感。
“我儿子怎么被抓进衙门了?”
龚江涛在她的身边,陶春凤可不敢和张晨乱来。
“这,我怎么知道?我想你应该去问问你那宝贝儿子吧?看看他做的好事。”
张晨冷声说道。
听着张晨那冰冷的语气,陶春凤的眉头顿时皱起。
看来,张晨似乎并不打算饶过她的儿子啊。
“张晨,我知道,这件事情是庆泽做得不对,我替他向你赔礼道歉。”
毕竟龚庆泽是她的儿子,她作为父母的,总不能够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送进监狱里吧?
“哦?说起这个,陶夫人上次似乎好像答应过我什么来着?”
张晨似笑非笑地说道。
被张晨这么一提醒,陶春凤的俏脸再次微红了起来。
她之所以这么长时间的不联系张晨,就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那件事情我知道,等下次我们当面说,现在这个事情...”
陶春凤小声的对着张晨说道。
“那这件事情也留着当面说吧。”
张晨笑了笑,便挂掉了电话。
另一边,金陵市的衙门里。
“怎么?他怎么说?”
龚江涛坐在椅子上,看着刚刚打完电话的陶春凤,急忙问道。
他原本正在公司上班,忽然就接到了衙门打来的电话,说自己的儿子涉嫌故意杀人,被衙门给逮捕了。
他直接吓得连刚刚开始的会议都没有去,直接奔向了衙门。
当看见自己的儿子那张掺不忍睹的脸的时候,龚江涛的心里顿时被愤怒填满。
“他说……”陶春凤摇了摇头,龚江涛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玛德,这小子,难道真的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龚江涛气愤地捶了锤桌子,随后,进来了一名衙役,说着只让一个人去见龚庆泽。
龚江涛便起身跟着出去了。
“究竟是谁将我们的儿子打成这样的?”
一见到龚庆泽的模样,龚江涛满腔的怒火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了。
面对着龚江涛的质问,那两位将龚江涛押回来的衙役对视一眼,皆是摇了摇头。
“那你们说我的儿子涉嫌故意杀人,证据呢?”龚江涛强忍着愤怒,再次问道。
证据在这里。”
君初烟迈动着那双迷人的大长腿,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那两位衙役点了点头。
那两位衙役便带着龚庆泽离开了。
君初烟双手环在胸前,将一台电脑放在了龚江涛的面前,冷声的说道:“这里面有你儿子捅伤人的视频。”
龚江涛错愕地看着面前的君初烟,尤其在君初烟胸前逗留了许久,嘴角都快要流出口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