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简家其他几房逍遥去了,让简当家这房跟季家针锋相对去,一直以来这样子。
在简笙心看来,简家其他几房就相当于袖手旁观,这不是还没有加入战斗里。
在没有助力前,他们一房跟季家这不是相互制衡地维持着,如果其他几房能参与进来,那就是助他们家一臂之力。
有了后备力量助推,肯定能打破跟季家维持地平衡。
让简家胜利,压制季家,被简笙心信奉为使命。
只要有简家其他几房加入,简笙心深信季家以后就无可奈何他们简家。
谁让他们简家就是人多,而季家,可怜见的,人丁不旺,一直以来一脉单传。
开枝散叶开不出三朵,不是一枝独秀就最多是并蒂花,最后还会凋谢一朵。
子嗣艰难是他们季家没错了。
简家就不同,完全可以靠着人多力量大,就靠人头砸死一条根的。
简笙心深信,有了其他几房加入,一定会压垮季家。
因为他们简家是苍天大树,季家是独苗。
可惜她怎么不想想,论比谁能长得更高更接近苍天,那都是一柱冲天的独苗能办到。
修剪了旁支,主杆营养丰富才好成长。
旁支乱叶不修剪,养分被平分,就只能越养越蓬松茂密外,个头是别想高了的。
“父亲,我们需要堂叔伯他们!”简笙心强调。
“笑话了,你父亲什么时候靠过他们,他们占你父亲的便宜才是真。”严茹雪听不下去,出来给她男人正名。
“堂叔伯的生意都做得不小,你看不到吗,你别在这里挑拨父亲和堂叔伯他们的兄弟关系,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见不得我们好,你就一直是个拖累!”
多年积怨,随时都能爆发,早看不惯严茹雪仗着她父亲谁都看不起。
现在居然连父亲的堂兄弟们严茹雪都敢小瞧,这要是让堂叔伯们知道了,不是给父亲招麻烦。
严茹雪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人,只会用父亲来给她抬身价,除了一个简崇缜女人的标签,这标签外她还有什么。
简笙心骂痛快了,她需要发泄,这样子才能疏解心中的郁闷。
刚好严茹雪往她枪口上撞,不借她宣泄情绪,简笙心都快憋死了。
“你敢这么说我,谁给你的胆子,岳敏瑛是不是你教的,你不是自认大家闺秀吗,背地里还不是教着你的小孩辱骂我!”
严茹雪的脾气也是不会控制,说来就来,不分场合,没有一点姿态。
再次对比下岳敏瑛,人家就算被指着鼻子骂了,也端坐在那里端庄优雅,严茹雪不用别人说,她自己就证明了她是个祸害。
这不就害得简当家颜面扫地。
“别什么事都往我妈身上扯,小人心态以为谁都有那个闲情逸致害你,是你自己想多了。”把气疏了,简笙心心情好了些,能转变地让严茹雪不舒服,她就舒服了。
“真正该离开的是她才对,但父亲执意要留下她而不让堂叔伯他们离开,父亲您总得给我们一个解释。”
简笙心话锋一变,很有心机地把之所以不让堂叔伯他们留下的原因归在严茹雪身上。
说出去被那些堂叔伯知道了,可不得得罪他们,令他们记恨上严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