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姐,你跟我上去,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纪蜜追问好东西是什么,盛小天嘴巴老靠就是不说,纪蜜苦笑,还给她搞神秘。
盛小天带着纪蜜上了酒店其中一层,又在某间客房停下,拿出房卡扬了扬,意思是开了门就能看到好东西了。
随着客房被打开,入眼就是在客房大床上两具纠缠的肉体。
纪蜜看第一眼恶心,第二眼却是皱起了眉。
在床上的男女不是别人,正是胡士骇和在夜色会所时坐在言绪身边的女人。
看来是起了药效。
为什么纪蜜上次会中招,为什么胡士骇给她的咖啡里会下了药,胡士骇并不知道她会出现,纪蜜当时只是无意让胡士骇起了把下药的咖啡给她的想法。
显然下药的咖啡是事先准备好的,但原本要给的对象不是纪蜜。
纪蜜清楚记得,那时胡士骇说了,咖啡是给言绪买的,如果不是被她喝了,那么言绪就会喝上那杯咖啡,从而被下药。
所以胡士骇一开始想要下药的对象其实是言绪,需要用到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证明,言绪不听他的安排,可他却偏要言绪跟某个人发生关系。
在夜色会所,胡士骇再一次故技重施,但被纪蜜识破。
如何在没有打开的易拉罐里下药,很简单,注射器灌注。
针头又要在哪里插下去才不会被发现?
也很简单,只需在易拉罐拉环固定那端下面掀开一点,沿着割痕插入针头就可以注射进药物。
拔出来后的针孔被拉环遮住,看不出来,而拉开拉环后,又因为针孔是在切割面上,被发现了也只会当,是不是拉拉环的时候造成的细小缺口,不会过多在意。
那样的注射方式,纪蜜用肉眼还不至于厉害到能透过拉环看到下面那个注射的针孔。
她为什么会知道放在言绪和那个女人面前的饮料是被下了药?
那时因为她在追出去找律西临,却跟丢时,意外在夜色会所工作间,看到男服务员正在用注射针给两罐饮料注射药物。
夜色会所,在员工工作间,由服务员干出这种事情,明显是长干,会所有可能在暗地里提供那类药。
纪蜜留了心眼,跟着服务员,而服务员把饮料送去的包厢,刚好也是纪蜜他们那个包厢的方向,看上去是路过,实际是尾随。
她在服务员进了包厢后,在他出来时她故作刚好路过,然后瞥了眼,看到是言绪确实让她很震惊。
再看到被服务员送进去的饮料放在了言绪和那女人面前,纪蜜就有意无意观察着胡士骇,他虽然装作没事,但掩盖不了他总在注意那两罐饮料,忽然纪蜜想通了她被下药的前因后果。
胡士骇上次把药用在了纪蜜身上,但他没忘记他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因此再来第二次,一定要让言绪中招,但可惜,第二次又被纪蜜破坏。
服务员对饮料做手脚,估计也是被他收买。
胡士骇自己喝了两罐下药的饮料,所以禽兽了,可为什么那女人会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她应该没有喝过下药的饮料。纪蜜看向盛小天,他能给她答案。
“小蜜姐,绪哥说了,你之前的事,他知道了是里面的人害你,所以他替你出气。”
原来言绪已经知道了所有事,包括今天胡士骇又动了手脚的饮料,然后他才会让盛小天把胡士骇和那女人带到酒店,再把纪蜜带来看胡士骇如何自作自受,让她解气。
那女人也是意志不清,所以两个人才会在里面意乱情迷,恐怕只知道发泄,根本不知道在一起翻云覆雨的是谁。
胡士骇这么想把言绪和那女人硬凑在一起,言绪反过来就把女人赏给了他。
胡士骇一开始就不该用这种方式算计言绪,他难道不知道如果被言绪发现,他顶不住言绪的报复,他跟着言绪这么久,应该最清楚言绪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
因为言绪对他敬爱有加,让他忘了言绪最阴暗的那面有多可怕,所以才敢做出这种事。
“等会还有好戏看,但我们不能站在这里,会被发现。”
盛小天拉着纪蜜躲到不会被看到的地方,很快有一个神情急切的女人出现。
来到胡士骇他们的客房前就直接推门而入,盛小天没有把房门关上,让女人轻而易举就进去,看到了在床上疯狂的场面。
然后女人嘶吼的尖叫声传出来,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匆忙赶来的女人,纪蜜认识,她是胡士骇的妻子。
盛小天对纪蜜得意炫耀地笑着,像是要她表扬他,因为这一切是他安排。
而纪蜜也清楚,这是言绪授意的,是言绪让盛小天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