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晚上回家都小心点,尤其是李明你。”
向虎催着众人离开,闹也闹腾够了,也该让那小两口做点正事了。
李明步子都有些不稳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交代周刚,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衣服压在向婕的衣服上面。
这样啊,以后当家做主的就是周刚了。
什么事都能忘了,这个事可是绝对不能忘的。
周刚满口答应,等到都送走之后,脑袋里就没有这个事了。
春宵一刻,他得要赶紧回去办正事了。
魏燕临走的时候,也跟向婕说了这句话。说是她母亲交代的,让向婕一定要把衣服压在周刚的衣服上面。
这是村子里的习俗叫压衣服。结婚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谁的衣服在上面,以后当家做主的就是谁。
向婕倒是也没所谓,反正即便是周刚当家,听的也是她的交代。
坐在床上,等着周刚回来。
现在,整个院子里,就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了。
转身,趴在窗台上,听着外面微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悦耳动听。甚至还能听到远处泉水叮咚的动静。
这夜晚,倒是比平日看的更加浩瀚璀璨。
啊~
向婕正跪在椅子上,趴在窗台看外面的风景呢。忽然整个人悬空就被周刚抱起来了。
周刚抱着人放到床上,他早就已经等不及了。
“今天的你可真漂亮,你不知道,我都想要蒙住他们的眼睛,只让你的漂亮独属于我。”
附身,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一口。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味道,可每次闻到,就让他莫名的安心。
向婕一翻身,滚到床的里面。趴在床上,翘着两条腿,“那你怎么不捂着他们的眼睛呢。我还以为,你很乐意让他们看到,你有这么漂亮的媳妇呢。”
见着她情绪很好,周刚倒是也不着急。今天晚上有的是时间,明天也有时间,后天也有时间。
从今天开始,向婕就是他的了,谁都抢不走了。
守了十几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周刚捏捏自己的大腿,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再次确认这不是做梦。
“眼睛太多,捂不过来。”
向婕嘟着嘴,“我饿了。”
周刚意会到她的意思,嗯,他确实也是饿的等不及了。
起身,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响叮当之势,直接把灯关了,就上了床。
向婕还没反应过来呢,周刚已经开始摸索解她的衣服了。
她是饿了,是真的肚子饿了,不是……
片刻,就已经被周刚撩拨起兴致,气喘吁吁的躺在他的怀里。
“先洗洗澡,我脸上还有妆呢。”
忙活一天,俩人早都是一身臭汗了。向婕脸上还化了妆,就这么睡觉实在是不舒服。
周刚也被向婕规矩出来了,听他这么一说,强忍着起身去浴室。
这太阳能,白天蓄足了热量,晚上还能出热水呢。周刚一边放水,一边感叹二壮这个小舅子想的可真是周到。
向婕从装嫁妆的箱子里,拿出来两套洗干净的睡衣。
一套是短裤短袖是他的,另外一件红色的真丝睡衣,是她的。
拿着衣服进了浴室,正见着周刚已经脱干净冲洗上了。
“水温好了,你赶紧过来。”
一把抓着向婕到身边,有亮光,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都给脱光了。
温热的水冲洒在身上,浑身的疲惫都消散了大半。
周刚洗好先出去,换上向婕给他准备的睡衣,躺在床上,等着浴室里的自家媳妇出来。
向婕卸了妆,洗好澡,换上睡衣这才出来。
周刚躺在床上,一抬眼,就见到穿着睡衣,露出光滑白皙小腿的向婕。
本就已经忍耐不住,此时看到向婕如此风情万种,更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下床抱着人,轻轻的放在腿上。“以前都是偷偷摸摸的,现在终于光明长大了。”
哎,即便是偷偷摸摸,也就只有几次而已。在没确定要结婚之前,向婕都没让他下手过。
“你吃点东西。”
即便是此时身体已经忍耐的不太舒服了,还是抱着向婕坐在椅子上。指着桌子上的蛋炒饭,最快速度能完成的,也就只有蛋炒饭了。
向婕很开心他的周到,不过这饭她也没有吃完。
开始还是正常的吃饭,然后周刚的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睡裙直接开始一路上游。
等触碰到她的敏感地方的时候,向婕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了。
周刚见着她不吃了,直接就抱着上床去了。
向婕庆幸吃了两口东西,否则任凭周刚这么折腾,她肯定会饿昏过去的。
从夜半到黎明,再到此时已经日上三竿,周刚竟然还精神奕奕的。
向婕已经睡着好几次,又被他弄醒好几次了。
天知道,周刚忙活了好几天婚礼的事,还亲自完成了一场婚礼,他的体力到底是哪里来的。
向婕看着时间,老五他们上学都要迟到了吧。想起身回去做饭,可是浑身酸痛的厉害。双腿更是不听使唤了。
不过看到地上的衣服的时候,顿时就高兴了。
昨天俩人都没注意,随意就把衣服丢在地上了。早晨周刚起来,也没动那衣服。
反正动不动的,实际情况就是他的衣服都被向婕的衣服压在下面了。
哎,即便是在盲扔的情况下,依旧是躲不开被压的命运,那就认命好了。反正,他也心甘情愿当一个老婆奴了。
“这意思,是以后我当家做主了不。”
向婕调侃,勉强穿上衣服,只是身体上的随处可见的草莓,实在是有些扎眼。
“嗯,你当家,什么都你说的算。”
周刚抱着她到腿上,拿着毛巾给她擦擦。“我给你放洗澡水。我刚才去看了二壮他们,贵子给准备了早饭,你不用惦记小妹他们的。”
向婕机械的点点头,她是没有多少力气了。
忽然之间抬头,“你刚才起床出去过了?”
见着周刚点头,向婕都要恼火了。他都出去过了,她不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关键是,他回来之后又来了一次,实在是太惨无人道了。
“你要体谅体谅我,我忍了二十多年,可能需要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