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富婆今年45岁,年龄比姐妹团所有人都大,在没发家之前,她是村子里最能干活的女人,种地插秧,喂猪喂鸭,洗衣做饭全都是一把好手。
后来有了钱,成了暴发户,觉得自己应该过一些人上人的生活,才越来越懒,什么都请人干,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之前受的那些苦没有白受。
不过这些干活的技能是刻在她骨子里的,随时可以再捡起来。
第二天一早,金大富婆就去了车行的食堂,她买了好几斤羊肉,仔仔细细的剁成了肉馅,准备做羊肉丸子汤和羊肉蒸饺。
这可是她最拿手的菜,之前吃过的人都给予了极大的好评。
“这是谁啊,一大早就在剁肉馅,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姐妹团的人被剁肉馅的声音弄醒了,她们揉着眼睛赶到了车行的食堂,发现金大富婆的身影堵在灶台前面,像是在屋子里立了一堵墙。
“金大姐,那边有电动绞肉机,不用这么麻烦。”刘水琴以为金大富婆不熟悉厨房里的设备,赶紧把绞肉机拿了出来,有这样东西,剁几斤肉馅只需要几分钟,哪用得着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那种机器打出来的肉馅不行,必须是手剁的,做出来的味道不一样。”金大富婆挥动着手里的刀,动作十分麻利,刘水琴发现这把刀并不是食堂里的,而是她从家里拿来的,刀背要厚重很多,剁下去的力度也大。
还有剁肉的菜
板也不是食堂里的,而是市场上切肉的菜墩,看来这个金大富婆早有准备,打算在第一天就用自己的厨艺征服所有人。
“咣咣咣!咣咣咣!”
金大富婆做事利落,仅用了一个小时,羊肉丸子汤和羊肉蒸饺就做好了,她还给每一桌都准备了一些剁辣椒酱,让大家沾着蒸饺吃,别有一番滋味。
“姐,这能吃吗?”夭夭看着面前的食物,生怕金大富婆在里面下毒,以她们这些人的恩怨纠葛,就算不下毒,没准刚刚她也吐了几口口水进去,这种东西她实在是不敢下咽。
钟美惠也有些犹豫,之前刘水琴提出要在这里吃饭就要在这里做饭的事情后,她本以为金大富婆会知难而退,不会再打扰他们的生活,没想到这个金大富婆越战越勇,居然一个人就完成了二十余人的早饭。
“有什么不能吃的,你是怕我的东西不好吃,还是不干净,告诉你,我做事光明磊落,乱放东西那种事我是不会做的。”
金大富婆听到了夭夭的话,心中满是不满,她直接拿起了一个蒸饺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又舀了一碗羊肉汤,当着大家的面喝了下去。
“看到没,要是这些吃的有问题,第一个先毒死我。”金大富婆说的振振有词,经过她这么一闹,反倒显得姐妹团没理了。
不过夭夭始终还保持着戒心,如果刚刚金大富婆不是往里面下毒,而是吐了口水,那金大富婆
自然无所谓,可他们这些人呢,难道要心甘情愿吃她的口水吗?
姐妹团的其他人也没敢动筷子,大家都在看着钟美惠的意思。
“人家又没说你下毒,你乱嚷嚷什么?一大早就不让人消停!”梁元盛听到声响后也从外面赶来了,他对这样的早起行为深恶痛绝,但为了能见到钟美惠,他宁愿一夜不睡,也要等到这顿饭。
只是一进门他就听到了吵吵嚷嚷的声音,让他越发心烦,直接训斥了金大富婆几句。
“那你信不信我?”金大富婆看了梁元盛一眼,同时又把另外一个蒸饺塞到了梁元盛的嘴里,整个过程快的猝不及防。
在她做完这个举动后,梁元盛立刻干呕起来,脸色铁青的比中毒还要难看。
“你干什么,居然给我乱吃东西!”梁元盛双眼圆瞪,看上去十分狰狞。
钟美惠知道他们夫妻俩貌合神离,可没想到居然严重到这般程度,梁元盛连表面工程都不愿意维护,当着众人的面对金大富婆表示厌弃。
钟美惠此刻倒有些同情金大富婆了,看她做菜的样子,年轻时必定也是一个能干的人,如今虽然讨人厌,可也仅限于又懒又馋而已,但梁元盛完全不同,他在外面的女人数不胜数,早已背叛了那个曾经和他同甘共苦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财产分配的事情太过麻烦,这个梁元盛怕是早就跟金大富婆离婚了。
“这蒸饺做的不错,很好吃。”
钟美惠主动吃了一个蒸饺,发现这个蒸饺皮薄馅大,而且含有汁水,的确很不错,
她觉得金大富婆做菜还真有一手,就算是开个早餐铺都绰绰有余了。
姐妹团的人看到钟美惠主动动了筷子,也跟着品尝起来,发现金大富婆人不可貌相,做出来的东西的确有些水平。
“这丸子汤也做得不错,汤汁浓厚但不油腻。”
“是啊,这蒸饺的肉馅又软又香,的确跟用搅拌机做出来的不一样。”
姐妹团的人虽然和金大富婆不和,但却不会刻意贬低她,尤其是对于食物,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你们还挺会吃的嘛。”
金大富婆受到了姐妹团鼓舞,越发喜欢做饭了,本来她忍不住出手,是怕其他人都在食堂吃饭,自己不吃,会吃了大亏。
如今看到自己的厨艺被人认可,她的自信心也都回来了,主动要求做午饭和晚饭。
钟美惠自然同意,本来轮值做饭的人就是要做一整天的,只是这次的早饭是金大富婆一个人完成的,按照约定俗成的习惯,其他人要在晚上和中午时多出力。
没想到金大富婆大包大揽,晚上做了好几道拿手菜,姐妹团的其他人只能在一旁打打下手,做些剥蒜洗菜板之类的小事。
“金姐,你做的菜真好看。”英子看到金大富婆的菜色很特别,赶紧拍了下来,还想要跟她多学几个菜。
姐妹团其他人也对金大富婆表现出极大的认
可,让这个一直被梁元盛打压的女人感到特别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