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
林少语同样认得那两种药材的等级，自然也想到了某个可能性，猝不及防之下，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嗽连连。
“你至于吗？”
蓝暮雨嫌弃的后退了两步，远离林少语，她说得都是玄阶高级药材里比较常用的药草，这人有必要这么大的反应吗？
真浮夸。
“？”
这嫌弃的眼神……
这能怪他反应过激吗？
瞧瞧她干得好事，不声不响给他抛出一个玄阶高级调香师的身份，他能不吓到吗？
要知道，柴姨的调香等级就是地阶初级，对苍月城来说，已经是让人仰望的存在，而蓝暮雨跟她居然只相差了一级。
最可怕的，还是柴姨已经不惑之年才地阶初级，而蓝暮雨今年才二八年华，她就已经是玄阶高级调香师，由此可见，她的调香天赋有多惊人。
“掌柜的，你还好吧？”
回神之后的伙计快速的登记好蓝暮雨需要的药材，就连忙起身倒了杯凉茶给咳得脸都涨红的林少语，还轻柔给他顺了顺背，这才让林少语缓过劲来。
“你……确定要这两种药材？”
又喝了一口凉茶，林少语眉梢轻挑，眸底闪过一丝精芒，坏笑出声：“这两种药材跟聚灵草一个等级，价格也相差不远，你现在身上的晶石，运气好确实能拿下这两种药材，可万一拍卖它们的那天，你运气不太好，恐怕就连一种也买不到。”
“嗯哼。”所以呢？
蓝暮雨自然知道林少语想说什么，但她并不想点破。
“咳，那什么，你知道在拍卖行什么东西最好卖吗？”
见蓝暮雨明知道他想说什么却偏要装傻，林少语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问道。
“什么？”
好似故意逗林少语一样，蓝暮雨就是不说出他想听的答案。
“特殊香料啊！”
翻了个白眼，林少语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人你要是不点破，她绝不会主动提及。
“哦。”
淡漠的应了一声，蓝暮雨再次没了下文。
“……”
他能揍人吗？
不带这么气人的！
向来只有他让别人生气的林少语又一次被蓝暮雨气到想打人，没好气的狠瞪了她一眼，说道：“你懂我的意思吧，你作为调香师虽然花费高，但来钱也快。玄阶各个等级的高品质香料随随便便都能拍上几十万上百万晶石；地阶以上的香料起步价都是几百万，一般的成交价都在千万以上；天阶以上的香料就更不用说了，基本上都不是钱能买到的，能调制出这类香料的调香师也不缺钱。”
蓝暮雨：……为了从她这里得到香料，这林少语也真是拼了。
不过，他这话倒也说到了她心坎里，调香师确实高消耗高收入的职业，恰好她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个。
“给我那一套你们拍卖行最好的调香用具，然后一个月内替我准备好那两种药材，作为回报，我可以长期给你提供高品质玄阶香料，不过……”
知道了各种等级香料的价位，蓝暮雨也没继续吊林少语的胃口，很直接的给了他想要的答案，“我有个条件，我不希望你泄露那些香料出自我手，一旦被我发现你泄露了我的信息，那么，我不会再提供任何香料给你，也不会在跟林氏拍卖行有任何交集。”
“成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