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中毒,那为何是这些参赛队员遭难?
可是溺水,那溺水也不至于,还是这几个参赛队员呈濒死状态呀!
而且,这几人魂魄还在,也不是被什么邪祟烦扰啊!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是自己疏漏了的!
是什么呢?程渔一边思考着,一边不断按压着参赛者队员的胸口。
“澜哥,他们几人什么身份?”
司马澜一眼扫过几人:“宋启珩,忠义伯嫡子,下一任伯爷。
那边几人,一人是吏部尚书慕清河,也就是我母舅家表哥,慕淮恩。
余下四人,皆是上京城中,富商巨贾的子弟!”
轰~不仅程渔懵了……我这是,遇到金银窝里的小崽子们了?
围观百姓都懵了……这咋的,都是些显贵人?这是,冲撞了河神吗?
距离先前事发的地方不远,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的,连这边的百姓也知道了。
于是,看程渔的眼神,显得格外谨慎、疑惑、还有些厌恶起来。
这边,程渔还在思考着,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澜和宋启琰异口同声道:“小渔!会不会是蛊?”
程渔猛然惊醒,抬头震惊的看着他们俩,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围观百姓傻眼了:“这清河县主,莫不是疯癫了?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说不得是以此,作为开脱自己给人带来厄运的方式!”
“诶!就是哦!说不得真是这样呢!”
也有那心软的,祈祷道:“清河县主别笑了,救人要紧呀!”
“那几个人怕是活不了了吧?”
宋河听着身后人的议论,两眼发黑,摇摇欲坠。
“舅舅!”贺湘雅赶紧上前扶住。
宋河摆摆手,望向程渔。
见其一脸认真的做着复苏工作,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舅舅,你放心吧!大表哥一定会没事的!渔妹妹一定能救得了他们的!”
宋河现在,也不知道该做何回答,只得叹了口气。
“宋统领,澜哥,你们去抓人吧!她应该就在人群里!”
能放过看自己身败名裂的好机会,她怎么可能错过?
人群中,一直观察舆论情况,顺便煽风点火的夏冰浑身一震,慢慢的后退着。
宋启琰和司马澜,让旁边的人来接替自己,继续做着胸外按压。
然后双双飞起,很快锁定了往后退的夏冰位置。
于是左右开工,三绑四捆的,很快出现在程渔眼前。
“你们干什么绑我?快把我放开!放开呀!”夏冰尖声叫着。
“救命呀!强抢民女啦!”
仿若这样,就是真的无辜者一样。
程渔让春雷接替一会儿自己,然后站起身来,慢悠悠的走到夏冰身边。
“你解不解蛊?”程渔直接问道。
司马澜宋启琰:那么直接的,果然很小神婆!
夏冰隔着毡帽哈哈大笑:“解蛊?解什么蛊?小姑娘,你找错人了,我可不会…..”
未等夏冰说完话,程渔就将其打断。
“你知道吗?为什么你每次都输给我。不是你太自负,也不是我太强。
而是,咱们俩一直,都在各自的擅长领域,施展所长。
你善巫蛊,我善巫医。”
见程渔那么直接撕破脸,夏冰也不装了,恶狠狠的抬起头。
“饶是如此,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呵呵,是吗?那不如,你也来尝一尝,这逆我者亡吧!”
程渔至夏冰跟前,吱啦一声,扯掉了毡帽,众百姓好奇的看过去。
不知道被这厄运县主抓的,是怎样一个美人。
也不知道这位厄运县主,又要弄什么幺蛾子出来。
听她们刚才所讲,这厄运县主还挺厉害的!竟然没输过。
这毡帽姑娘,也是不遑多让的人物!
离得近的,吓得一声惊呼,离得远的则是凑上前来看,皆是一脸的惊恐。
这是什么人啊?脸部皮肤惨白,嘴唇黑色,脖子上那么歪扭着一条红蜈蚣!
唯一一双美目,也是迸出势不两立的怨毒来。
不等众人回神,程渔笑不达眼底,用手绢使劲的捏起了夏冰的下巴。
然后抠出了嘴里的毒牙。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巫医,破不了你的蛊毒?
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事端。上次是给那几位夫人下蛊,是为试探吧?”
夏冰冷笑一声,还未说话。
就被程渔暴力的,只听咔嚓一声,蛮力的卸掉了下巴。
夏冰睁着一双美目,不敢置信的盯着程渔:放开我!你不讲武德!
程渔冷冰冰的笑着说道:“嗯,不用眼神暗示我你想骂人。
我现在不用你说话!我也不想听!
你呢,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看我表演就行了,好不好啊?”
程渔边说边又是一阵嘶啦,将夏冰衣服上的所有配饰通通扯掉。
围观百姓:啧啧啧,这厄运县主好残忍,竟然当众扒人姑娘衣服!
不过听对话,这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人!朝中大官的几个夫人,就是被她下蛊了!
下蛊,多久的事情了?没想到着上京城里,还有这样的人!简直太可怕了!
不知觉的,百姓往后退了两步。
“你知道吗?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就喜欢赚点小钱,然后当个咸鱼。
咱们其实,可以各走各路的,可是为什么,你们总是要来招惹我呢?”
程渔冷着脸,又伸手探至夏冰裤腰位置:“嗯,藏的挺隐秘的!”
围观百姓:这厄运县主太下流了!年纪小小,就这样伸手去人姑娘的,那地方……
司马澜看不下去,给秋棠使了个眼色。
夏冰则是一脸恐慌,眼里写满恳求与阴狠恶毒:放开我!有本事我们单挑!
“现在觉得害怕了?刚让你解蛊,你不愿意。
那今天的事情,咱们恐怕是,善了不了咯哟!
从你们来清河县调查,铩羽而归的时候起。你们就应该知道。
我这个人从不主动招惹因果,可一旦招惹了。那就是,你死我活的!”
司马澜看着程渔此时,冷若冰霜阴测测的样子,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祥预感。
感觉,此时的小渔就像走火入魔般,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了!
而像是,另外一个人。
宋启琰则是恶狠狠的盯着夏冰,就是这个蛇蝎女人!
害了曹王一家不够,还要来害我大哥!
此时,宋启琰若不是因为,夏冰或许能治好大哥宋启珩。
怕是早就冲上去,撕碎这女人了!
“可能你还不知道吧?我其实,是个有一点点强迫症的人。
我啊,最最喜欢听虫子的叫声!
特别是那种蛊虫!被针刺、被火烤、水淹、被刀割的时候!
因为,作为宿主的你们,会跟着它,一起大声的叫唤出来。
你说,我们一会儿一起来,玩玩这个游戏如何?一定,很精彩吧?!”
说完,掏出挎包里的一排小银针,打开盒子,灿烂的笑着对着夏冰。
“我要开始咯哟!”
夏冰难以置信,这是她的本命蛊,用自己的鲜血,从小养到大的!
要不是上次有本命蛊在,自己怕是真的不能假死躲过去。
这次,自己要怎么办?
针刺的钝痛,痛的的夏冰一下匍匐在地,身体不断的扭动。
嘴里发不出骂人的话,只有啊啊啊的声音,还有不断流下的口水。
程渔,她怎么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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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放开我!你不讲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