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时筠的这波操作。
不仅把程渔给唬住了。
连一旁哭哭啼啼的贺湘雅也给唬住,不哭了。
宋启琰看着自己打湿的衣袖,也是松了一口气。
终于不用担心,内里的衣裳被打湿了!
程渔给秋棠使了个眼色,秋棠立马提溜起了曾时筠。
把她放到了鸡妈妈,哦!是龙妈,不对!是龙艳艳的身边。
“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我不喜欢被别人捆绑了!”
曾时筠跪在地上:“姐姐,是妹妹错了!请姐姐原谅妹妹年幼无知!
还请姐姐救救妹妹!妹妹今后,任凭姐姐差遣!”
“谁是你姐姐?她不是你姐姐!我程真真只有一个亲生女儿!你休要乱攀亲戚!”
程真真对着被拎走的曾时筠,厉声呵斥。
芸婆拍拍她的肩膀,“算了算了!别较真!谁认真谁就输了!”
程真真趴在芸婆肩膀上,说不出的郁闷心情。
“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们不气不气,气出病来不值当,对不?”
“嗯唔~”程真真瓮声回了一声。
程渔拖着腮,敲着桌子,叩叩叩~叩叩叩~
“你们看,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还不是回到正题上了?
早点说明来意,大家真诚一点,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好吗?”
“是!县主说的是!”龙艳艳也是后悔了,原想着先礼后兵。
哪里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如果没有把时筠带来,自己就一人来,或许也没那么多事了吧?
“这次又是发生了特殊的事情吗?”
小桃赶紧说道:“县主真厉害!就是就是的!
经过月亮山的事情,夫人已经多调了一个大丫鬟来一起照顾小姐。
家里也注意着水,连家里的小桥都不让小姐去了!
可是昨日我家小姐经过走廊,走廊下是两个半人高的水缸。
平日是用来养些锦鲤的。前两日下了雨,缸里满了水,小锦鲤跑了出来。
小姐让我和小梨去把锦鲤抓回大缸里。
哪里知道,我们前脚去抓鱼,小姐不知道怎么“砰咚~”一声就摔进了鱼缸里!
然后被我和小梨拉起来,赶紧送回了房里。没有大碍,只是惊吓着了。
然后小姐掏出贴身的符纸,就成了一团灰!于是,我们回去禀告了夫人。”
“原来是这样!唔,上次给你们的符纸,既然已经用掉了。
那证明我已救了你一次。这次…….”
龙艳艳赶紧接过话:“这次绝不无偿帮忙!
我……我这里有些银票,希望县主可以帮帮忙!”
曾厚礼凌乱了,什么符纸?什么又救一命?这几人在打什么哑谜?
龙艳艳说着又从袖袋里,掏出对折的一叠银票。
递到程渔跟前,满眼的祈求。
秋棠接过银票,数了数:“小姐,一共是五百两!”
程渔看看龙艳艳,又看看曾时筠:“你想怎么个办法?”
龙艳艳迷惑了,曾时筠也疑惑道:“姐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程渔见两人不理解,于是解释起来。
“你被人怨咒了!上次月亮山上,你应该能感觉到被人拖拽着往山下掉吧?”
曾时筠每每回忆起来月亮山的事情,皆是一阵后怕!
此时经程渔说出来,不免内心更恐惧起来。
而身后的丫鬟小桃也“啊呀!”一声,惊叫出来。
“小姐!小姐!真的!是真的!当时那女侍卫,对!就是她!”
说着指向了秋棠,继续激动道:“她那么厉害的功夫,愣是拉不起来小姐!
所以,所以奴婢才去帮忙一起拉你的!不然,小姐就真的掉下去了!”
曾时筠不曾跟人说过,那日自己的感受。
却不曾想,原来小桃却是一直都,记忆深刻!
曾时筠不由惊的张大了嘴巴,回头看着一脸严肃的秋棠。
向来保护程渔的人,功夫都不会差!
那么,那日她给自己符纸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了!
她,果然是小神婆!
“姐姐!请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有这个什么咒怨?还是怨咒的?”
看着曾时筠的眼睛,恢复了往日的一丝清明,程渔微微一笑。
“也许是你得罪了什么人,也许是别人认为你挡了他的什么路。
于是要么每日对你的贴身、常用之物进行怨毒的诅咒。
要么,是与你血亲之人的怨念诅咒。
久而久之,你的气场就会发生改变。
加上你长久心里的郁结之气,得不到开解。
自然内心抑郁,别人的只言片语,也会成为击垮你的那把刀!
比如,遇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喏,就像上次一样。你只是想不通,却感觉有人在你耳边不断怂恿。
然后在你踏出脚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的将你往深渊处拖拽,是,也不是?”
曾时筠满眼惊吓,呆呆的点了点头。
“那,县主,为何筠儿会接连遇到那些,东西?”
听完程渔的话龙艳艳的心中,似乎有了什么,就要破壳而出!
程渔从口袋里,掏出笔和朱砂,还有一张黄纸。
一边画一边说:“人心齐正,百鬼莫侵!人心飘摇,万鬼来讨!
你身边,谁得益最大,谁就是凶手!我能救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
说着,停下笔,拿起符纸,轻轻的折叠起来。
然后看向曾时筠:“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可是却一心好胜。
只是缺少了父亲的肯定而已!”
曾厚礼听到此,想说话:一个女儿罢了,再优秀有何用?
最终不还是成为自己,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可是自己不敢说,被旁边秋月一个眼神吓退。
“可是你看,我没有父爱,没有父亲的肯定,我是不是依旧活的精彩?”
曾时筠低下头,喃喃道:“因为你已经有很多优秀的人,围绕在你身边了啊!”
程渔起身,慢慢踱到曾时筠身前蹲下,将符纸递了过去。
“呵呵,不,你错了!首先不是因为别人优秀。
如身边围绕了如蜀亲王、秦世子、蒋将军他们。
而是,因为我足够优秀,才能吸引和我一样优秀的人,和自己并肩而行!
你要知道,你若如花绽放,蝴蝶自来!”
曾时筠抬起头,急切道:“可是我已经琴棋书画。
诗词歌赋舞女红都是样样拔尖了呀!
为什么,他们都只会捧我赞我。
却没有一个人能与自己比肩同行呢?
没有一个人,真心与我交好呢?”
程渔看着曾时筠的眼睛,真是一个执着的姑娘啊!
“因为你从来都是眼高于顶的看人啊!”贺湘雅看不下去,回了一嘴。
被宋启琰一把拉过去,“曾小姐勿怪!表妹一向如此……鲁莽!”
如此直爽率真?说不得,不然这丫头能翻天!
程渔也说道:“你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呢?
你想要朋友,可曾付出过真心?可曾对人真心实意?”
曾时筠被问住,想要为自己辩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优秀的含义,在我看来。一是自身有能力,二是待人不卑不亢不耍心机。
当然,有的人不值得咱们如此待他,自然不用参考以上条件。”
程渔起身,“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那就回去好好查查,好好想想。
你得罪了什么人,你挡了别人的什么道。
再多来几次这样的惊吓,小心魂不附体,早夭哦!”
于是和贺湘雅,一人扶着程真真一个扶着芸婆,就要出门去。
“姐姐!你,可不可以帮帮我?”曾时筠在背后急切的喊道。
程渔转头:“已经帮过了呀!”
说完,一群人就这么走了。
于是房间里,留下曾厚礼和自己的小厮,龙艳艳母女。
一个老妈子,和两个丫鬟。
“老爷,今日之事。希望老爷回家了给我个说法!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龙艳艳在老妈子和丫鬟的搀扶下,爬了起来。
小桃也赶紧将曾时筠扶起来。
曾时筠的手里,仅仅握着那道花了五百两银子换来的,现场画的符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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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你被人怨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