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几人,并没有发现赵修的存在,还在忘我的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
更不消说那媚眼如丝的女子,此时是何等的快活,那还管得了那与此时醉生梦死不相干的事儿。
那几人早已将自己至于九霄之上,那能想起自己身处何方,此时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会理会,何况赵修这个凡夫俗子。
赵修拎了桌上的水,愤怒的走到雕花大床的前面。一把将茶壶的盖子揭了,扔在地上。
将茶壶里的水,连水带茶叶的直接泼在那床上的男男女女的身上。
床上的男男女女被泼了水有一瞬间的清醒,但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痛快。
很快身体里涌出来的情潮便淹没了几人,几人在身体深处的欲望得催促之下,越发的不可收拾。
见此,赵修气得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去了。
赵修拎了茶壶打算直接扔到这群狗男女的身上。
那只他还没有将茶壶扔出去,因他直接和那雕花大床挨着,就直接被一只伸出来的男人的大脚,给踹到在地。
茶壶随着赵修一起砸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破裂之声,似是在嘲笑赵修的手无缚鸡之力。
赵修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做他想,直接冲到雕花大床前,抬手抬脚便向那床上几人打踹去。
“打死你们这些狗男女,你个不要的贱人,败坏门风,你个贱人。”
女子似乎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不待她多想,很快便被情潮给淹没了。
媚眼间更加的妩媚动人,声音越发的婉转动听,只教人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起先的时候,床上的几人也不愿意理会他。他的拳打脚踢对此时的他们来说,不过是毛毛细雨,不痛不痒。
甚至有时还加深了他们身上的药效,比那**声还**。起先他的痛骂之声,还**上的几人更加的兴奋。
听多了就像那飞来飞去嗡嗡作响苍蝇,叫人心烦。
不多时一个红着眼眶的男人,直接从那雕花大床上站了起来,来到赵修的面前。
不待赵修开口,不只从那儿找来几根布条,将赵修直接捆在了那雕花大床前的桌子上。
从地上捡了把不知是男人还是女人,或者是都有,直接塞在了赵修得嘴里。
那男人见门开着,不知怎地,被外面的冷风一吹,似乎有丝的清醒,忙上前将门关上。
还将门栓给插上,叫外面的人不能在轻易进来,打扰几人几度春宵。
关了门,那男人径直上了那雕花大床,看都没看赵修一眼,似乎没这个人一样。
气得赵修两眼通红,恨部分生食此人的血肉,也难解心头之狠。
此时的赵修早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明知凭他的力气根本挣不来那些捆着他的布条。
还是拼了命的在挣扎,想要挣开那些束缚,打死那床上的狗男女。
只可惜,此时被冲昏了头脑的赵修,只是一个劲儿的用蛮力去挣。
只会越弄越紧,那柔软的布条勒的赵修的双手血迹斑斑。但赵家似乎没有知觉一般,只一个劲儿得想要挣开那些束缚着他的布条。
而床上的几人越加的放荡,整个房间里到处都是**的味道。男人,女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衬得赵修更加得狼狈不堪,或者是格格不入更加恰当些。毕竟此时屋里得几人,只有他没有加入这场肉体上的,视觉上的盛宴。
赵修挣累了,也觉着出手上的痛来,整个人如同那案板上的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一个个男人身下承欢。
她还恬不知耻的沉迷在肉体的欲望中。媚眼间的媚态,是她最下贱的证据。
雕花大床上的几人此时有多快乐,赵修就有多愤怒。
赵修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冷眼看着眼前**不堪的一幕。似乎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床上那个媚态诱人被称作自己妻子的女人。
此时的赵修并不想她有多快乐,只想一刀结果了她,不叫自己难堪,而那几个男人当然还是下去陪她的好。
别说他无情,送几个男人去陪她颠鸾倒凤,岂不快哉。也当自己这个丈夫对得起她了。
当然这些都是赵修的想法而已,此时的他不仅杀不了几人,即使能杀也不能杀。毕竟他还要靠着这个女人,才有足够的钱财来奔前途。她还是自己两个孩子的娘,即使她在浪荡,自己也不可能叫孩儿那么小便没了娘。
冷静下来的赵修不在被眼前的场景冲昏了头脑。但是那些男欢女爱的声音听在耳朵里还是一阵刺耳,叫赵修忍不住的想弄死几人。
赵修只能不停的催眠自己,床上的女子与自己无关,自己不过是看了一场活春宫罢了。
赵修毕竟不骗,先前的鲁莽行为不过是被冲昏了头脑罢了,才导致自己如今进退两难的地步。
赵修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梳理,到底是谁的局,此人的目的是什么。
自己得罪的人有那些,谁又有可能如此下作,才能做出如此叫人恶心的事来。
那个死活让自己来这里的男人是谁的人,为什么在自己进了屋后,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这背后之人又为什么要帮自己,他又有什么目的。
自己妻子和穗儿不是回了他娘家了嘛,她娘家在县里,并不在镇上,她为什么又在这里。
床上的几人神志不清,明显就是被人下药了,如此想来,和穗儿并没有那么下贱不堪。但是也不排除她本来就是浪荡之人,待嫁闺中时,便经常引诱自己。
自己那夜和她春宵一度,说不定也是她设计的也不一定。毕竟那天是在她家,她想要做什么,不是什么难事。
还有自己前几天在她身上,看见的青青紫紫的痕迹,那天晚上自己虽说是喝多了,但是记得自己并没有碰过她。
但她死活说是自己记错了,自己便当自己记错了,如今想来还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只是自己很对不起阿素,自己跟恩师求娶了她,不说照顾她一辈子,后来因为和穗儿这个贱人。
和她和离,要不是因为惹不起她后面的家族。自己怕是不可能放她走,即使放她走,定是会贪心的谋夺她的嫁妆。毕竟她一个孤女,有那么大一笔财产,不教人眼红才怪。
床上的几人几翻云雨之后,便沉沉的睡去了。
而被捆在桌子上的赵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人睡一起,却无能为力。
心里装了事,加上他这个姿势,是想睡也睡不了,只能睁着眼睛等着几人醒来。
待几人醒来也已经是夜半时分,床上的女子醒来,便看见自己的身边躺了几个赤身**的男人。
瞬间吓的花容失色,“啊!”大叫着将几个男人踹下了床。
幸好此时正时这***正精彩的时间,并不会引来其他人的注意。欢场上的人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人和事儿,像这样的叫声不过是几句不咸不淡的调笑罢了。
几人男人醒来很是不爽,正打算好好教训教训不知哪儿来作死的
的小老鼠,敢踹你几个爷爷,简直是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睛。
几个男人看了一眼踹自己的女人,便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缩着头站哪儿一动不动的。
毕竟这为是那位心尖上的人儿,自己不但把事情办砸了,似乎还睡了,这个回去怕是不好交待。
和穗儿见几个男人死不悔改的样子,气得恨不得杀了他们,“滚,都给我滚出去。”
“是,是,这就滚。”几个男人齐声应到,不待和穗儿又一次发火,便拿了件衣服便光着身子滚了出去。
和穗儿正要舒了一口气,便看见桌子上绑着的人,眼睛瞬间睁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