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是alpha和oga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龙诤感觉到了异物入侵的强烈威胁,使劲拔般弱的脑袋。
拔不动。
这oga的嘴是沾了永久性的凝固胶水吗?!
龙诤一个用力,椅子摔了。
俩人翻车。
龙诤熟悉打架技巧,知道怎么摔能减轻疼痛,但怀里多了个东西,他没法使出自己的招儿,只能用后背硬抗。
嘭的一声,脑壳痛了一瞬。
龙诤被砸得眼冒金星,好一会儿缓过神来。
而趴在身上的家伙不受半点影响,咬着他腺体不放。
龙诤莫名想到了那些躺在地上、四肢敞开、一脸生无可恋喂奶的母猫,跟他现在的处境非常相似。
呸!
什么烂形容!
龙诤黑着脸,驱逐了脑海里的奇怪想法。
而在另一边,巷子分成了两拨人,一个巷头,一个巷尾,泾渭分明,互不干扰。
弘阳一中的小子们脸色极其臭,随时有大打出手的可能。
“喂,都快十八分钟了,你们的老大该不会是吓得跑了吧?”
alpha转校生被龙诤揍了,眼角青肿,不成人样,他发誓今天一定要当场报回来!
“操,别乱泼脏水,龙哥说回来肯定会回来!”
王帅是个暴性子,一个跳脚,叉腰跟他们对骂。
“呵呵,谁知道呢,说不定那个oga就是掩护来着,你们老大丢下你们,跑了,哈哈哈,孬种!”
“你他妈的再逼逼!别以为老子不敢动手!”
“那你倒是动啊乌龟同学!”
两方人马互看对方不顺眼,几句口角催化了矛盾。
眼看着要打起来,巷头出现了一道笔直的身影,先前吵得昏天暗地的众人顿时没声儿了。
王帅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哥你喂好奶了吗?”
换来的是毫不留情的一脚,将人踹得粘到墙上。
王帅的脸蛋被墙面挤得变形,蹭了满鼻子的灰,他哀嚎惨叫,“龙哥,不带你这样玩儿的!”
龙诤表情冷酷,“再污蔑老子,老子捏爆你的头!”
王帅哭得更大声了。
“喂,你们到底打不打啊?”
弘阳中学的人被冷落已久,早就不满了。
“继续啊。”
龙诤唰的一声,将冲锋衣的链子拉到最顶端,遮住受伤的脖子,动作透着一股儿漫不经心,还说,“搞快点,等下老子要陪人吃饭。”
你他妈情场得意还炫耀上了是吧!
弘阳一中的alpha们气得双眼发红。
岂有此理,用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打发人!
他们愤怒抡起拳头,发现——
巷子最前边探出一个小圆脸盘儿,弯弯的眉和唇,演绎清纯灵动的美貌。
她扒在墙边,好奇围观着群架现场。
oga吸引力对alpha相当强,哪怕般弱在热潮期间使用了气味隔断剂,这群alpha热血少年依然被她扰乱了心神。
少年这血腥的一拳怎么也砸不下去,
大家反而想着,他们的衣服没蹭到灰尘吧?动作会不会太夸张了?这暴力的一面万一吓着小o怎么办?
由此,军心溃散。
“……卑鄙!”
转校生从牙齿缝里挤出字眼。
弘阳一中的学生们深以为然。
这襄关中学的家伙实在是太贱了,打架就打架,带什么oga家属,扰乱军心!
“你们到底要不要干?”
龙诤也不耐烦了。
“干个屁!”转校恨恨瞪了远处的般弱,异常不爽,“暂时休战,下周六,老地点,一定让你们磕头叫爸爸!”他着重强调,“姓龙的,你下次再敢带oga家属过来,别怪兄弟们手下不留情!”
“你们真啰嗦,婆婆妈妈的。”龙诤翻了个白眼。
转校生想破口大骂,碍于自己在oga面前的形象,生生忍不住了。
弘阳一中又放了几句狠话才撤退。
经过般弱身边时,这群小兔崽子个个挺直了背,昂起了脑袋。
走得雄赳赳气昂昂的。
还挺像那什么孔雀开屏。
情场一哥坠在了最后,他全须全尾的,脸上跟身上没有一点儿痕迹,靠着骚贱的躲闪技能,从开局苟到了最后。他正常地走着,突然倾过身来,手指头勾了勾般弱的脸,冲她笑了,“脸上沾到灰了,小花猫。”
这家伙真是随时随地发射丘比特之箭。
般弱没理他,小皮鞋哒哒哒跑到龙诤跟前,揪住他胸口衣服的两侧,将脸埋进去。
蹭蹭蹭。
滚滚滚。
扛把子男主揪住她的颈后领子,特别嫌弃,“你当老子的外套是抹布呢?”
般弱咦了一声,实话实说,“没抹布好用。”
龙诤噎住。
情场一哥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低笑,“真是个难搞的小o海王。”
看着是规规矩矩的,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也难怪这头暴龙被她吃得死死的。
龙诤当然不承认这一点,他请一群小弟吃饭,故意端着架子,让般弱“自食其力”,别老想着把他当开瓶器剥虾器。
没到一会儿,般弱又靠了过来。
“诤哥,这螃蟹我不会剥。”
龙诤下意识拿起她碗里的大螃蟹,准备剥开。
七八双眼珠子跟着转动。
龙诤:“……”
男生身体僵硬了一瞬,表情严肃,将东西强行塞回般弱的手里,自己又夹了一只,“你跟着老子做!”
龙诤解开绑住螃蟹的绳子,又用小剪刀咔嚓掉了蟹钳跟蟹腿,稍一使劲,掰开蟹壳,露出丰厚肥美的蟹黄,亮澄澄的,热香扑鼻。他扭头一看,oga正笨拙扯着草绳,勒得指尖发红。
然后众人听他们龙哥一面骂着你个小废物,一面给人暴力拆了好几只螃蟹,用小勺子仔细挖出了蟹黄。
最麻烦的蟹腿也给一一耐心剪开了,挤出一块块雪白的肉,全堆在小嫂子的碗里。
兄弟们:“……”
如果可以,他们也想当龙哥的小废物。
王帅把自己碗里的螃蟹推了出去,舔着脸,“哥你照顾点弟弟呗?”
龙诤一撩眼皮,“老子用拳头照顾你要不要?”
王帅:“……”
不带这样差别对待啊。
很快一周过去。
星期六,双方人马在老地方见面,双目对视,战意正浓。
突然之间,一道人影飞扑而来。
弘阳一中战队:“……”
过分,太过分了!
龙诤想都没想捧住了对方的臀儿,把人接住,回过神后气急败坏,吼她,“你怎么又跟来了?老子不是给你留了一管信息素吗?!”
“不新鲜。”般弱很委屈,“不好喝,差评。”
“你还给老子挑嘴是不是?”龙诤怒瞪,“下来!”
般弱巴着他不放。
于是旧事重演,干架干到一半的龙哥被迫中止自己的校霸事业,抱着人去隔壁网吧喂信息素了。
弘阳一中的人心里憋屈,恼火极了,质问龙诤什么时候敢跟他们堂堂正正一战。
喂奶完毕的龙哥揪着般弱,恶声恶气问她什么时候能结束热潮期。
般弱掰着手指头数了数。
oga的热潮期发作有一定的规律,普遍来说,是一年四次,每次持续半个月。般弱靠着男主的信息素,度过了两周,依然余热不减,她想可能是自己的体质比较特殊,需要双倍甚至是更久的时间。
或者说,她因为没有像那些oga一样让alpha标记,影响了退热程度?
般弱内心住着一朵强势的食人花,并不是很喜欢“被标记”、“被占有”、“被征服”的感觉,所以她准备再苟一段时间试试。
毕竟处在热潮期的oga太弱势了,身体跟心理都呈现出一种焦虑、紧张、渴望被标记的极端情绪,动不动就想哭,有一层无形的枷锁压着她,无法离开alpha半步。
般弱想着这个弱点能克服就克服,不能就再想别的办法。
绿茶小仙女毫无负担地说,“人家也不知道呢。”
不知道你个头。
龙诤想喷她一脸血,他一个t难道还给她当一辈子的奶妈不成?
为了给弘阳中学一个交代,龙诤将开战的日期往后再延半个多月,并保证绝对不会让般弱捣乱。
绿茶不高兴,“我哪有捣乱?你们打你们的,我看看不行吗?”
龙诤懒得理她,拖着人就离开案发现场。
回校的第三周,除了比较操蛋的热潮期,般弱适应良好。
倒是男主那边出现了一些不小的矛盾。
故事的主角是姚妙妙,她不满于兄弟们这些天对她的“忽视”,开始跟班上其他男生走得比较近,般弱每次上厕所,经过他们那片地儿,姚妙妙操着一口粗嘎的嗓门,说得很大声,生怕她听不见。
一群无所事事的男生之间还能聊什么天儿?
聊妹子最让他们激动的事儿,班上的、校内外的、网络上的女孩或者明星,都被他们从外貌身材到性格,论斤称两的,很是评头论足了一番。
般弱他们没敢说,因为龙诤曾经听见过,把人拖出去教训了一顿。
杀鸡儆猴,树立典型。
从此大家对她如避雷区。
这些男生很多是beta,姚妙妙携带alpha的信息素,大家不敢小瞧她,隐隐把她捧成班上一哥。
王帅听说之后,气得要找姚妙妙理论。
一个每次打架都躲在后头捡漏的家伙,怎么好意思跟龙哥并称一哥?
他配吗?
“龙哥,你怎么都不生气啊!这老幺太过分了!呸,那小子才不是我们的兄弟!”
最淡定的反而是当事人,“让他们说呗。”
兄弟们面面相觑。最近的龙哥可谓是修身养性,不打架,不飙车,不熬夜,每天时间一到,钻进了小嫂子的车里,待够了半个小时才出来,一副无欲无求就地飞升的冷静模样。
职业奶妈是越来越熟练了。
但他们没敢说出这个事实,怕被揍。
周四下午第三节是体育课,七班男生换了球衣,去打篮球。龙诤拥有最强前锋的名号,下场就是大魔王,把隔壁四班的篮球队虐得歇菜,他个头结实,投篮酷到飞起,成了篮球场上最靓的凶崽。
上半场七班以54:16的比分碾压对手,裁判吹响哨声,宣布中场休息。
龙哥王者归来,拖了后腿的房伟哲十分自觉,狗腿奉上毛巾和矿泉水。
对方表情很抗拒,“怎么是你?小矮子呢?”
房伟哲咳嗽一声,给龙诤指了指。
一群青春靓丽的女生正在打排球,欢声笑语,好不热闹,而他们的小嫂子离得远了,找了个大树底下十分凉快的地儿,咸鱼般直挺挺躺在石椅上,脸上盖着一张试卷,双手交握在小腹前面,睡姿安详。
龙诤冷笑着,大步走过去,一把揭开试卷。
嘿,还带着眼罩呢!
他扯了下来,对方揉了揉眼,才嘟囔声,“干什么呀?”
“起来,给老子,擦汗,喂水!”
没道理她热潮期,他还得天天伺候着小祖宗啊!
般弱不情不愿坐起来,拿起毛巾,搓了一顿。
“你澡堂搓澡呢你!”
龙诤的脖子被她擦得一片红,腺体火辣辣地疼,他连瞪了小祖宗好几眼。
般弱嘴里嘟囔了几句,又捞起他湿淋淋的球衣,往里头使劲擦。
烫得跟铁板烧似的。
龙诤敏感得差点没跳起来,用力捏住她手腕。
“你干嘛呢!”
说了男生的腰不能摸,还乱摸一通!
alpha男生的红色球衣被撩开了大半,小腹精瘦,曲线分明,没有一丝赘肉,被热汗浇灌的筋骨刻出刚硬的力量感。姚妙妙捕捉到这个荷尔蒙爆棚的场景,心脏噗通直跳,一股热流由上至下。
姚妙妙痴迷看着,脸色潮红,身体越发难受起来。
意识到某种异样,姚妙妙惊慌无措。
难道她的热潮期来了?!
她能伪装成alpha,一是同时使用了抑制剂跟气味隔断剂,二是携带她哥哥姚淼的信息素。
但姚妙妙伪装得再像,她始终是一个oga,热潮期一来,她要是不被alpha标记,肯定疼痛至死!
姚妙妙相信自己的骨气,她难道比钟般弱差吗?
她都听王帅那帮人说了,钟般弱没有被临时标记,她能抗得过的,自己怎么不能?因此姚妙妙第一时间没有请假,而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坚持。
不到五分钟,姚妙妙的意志力全线溃败,她身体就像是从火炉里烧过的,又疼又热,嗓子哑得要冒烟。
太疼了,每一分钟都跟割一片肉似的!
姚妙妙疼得眼泪狂飙。
后来她又想,钟般弱是做了弊的,她靠着龙哥的信息素才活得滋滋润润,跟她比根本不公平!
她也行啊!
姚妙妙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她夹紧双腿,嘴唇哆嗦,“龙诤,我有事跟你说!”
龙诤按住了那只爬到他胸肌的手,浓眉拧着,警告性瞥了般弱一眼,才抽出空来回话,“有什么事就说!”
面相清秀的“男生”咬着唇,“这里不方便!”
大少爷更加不耐烦了,“这里都没人,你还想怎么方便?爱说就说,不说拉倒!”这老幺心野了,背着他搞那么多的小动作,还指望他笑脸相迎?
一股热浪涌上,姚妙妙险些站不住了。
“下半场准备开始,快集合!”
裁判远远叫了起来。
龙诤啧了一声,将般弱的手从他球衣里抽出来,又把矿泉水扔她怀里,“不许睡!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老子的英姿!”
他警告她。
般弱嗯嗯敷衍点头。
大少爷站起来活动筋骨,四肢修长,健美发达。
姚妙妙盯着他颈后的腺体,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就在人要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她脑子一昏,扑了上去,准备咬住大少爷的后颈。
嗯?
有杀气!
大少爷眉眼骤然锋利,用右边的肩膀顶住对方的肩膀,同时夹住对方的胳膊,两腿蹬直,臀部上翘,胯部猛然发力,动作勇猛,一气呵成,两手生生拔起对方的身体,抛到半空——
“嘭!!!”
砸出一个三米深的巨人坑。
我日。
得亏般弱跑得快,不然现在就是满脸的泥了。
根据目测,女主多处骨折。
真的是太惨了,般弱都不忍心看了。
校医指挥着男生们抬起姚妙妙,送进了医院。
班主任老王简直操碎了心,又把班上最大的刺头教训了一顿,大意是“都是同学你咋能下这样的毒手呢”。
大少爷也很委屈,反驳道,“我怎么知道他发什么疯,突然就攻击我的腺体,这都是本能反应啊。”
老王沉默了。
alpha对腺体的确敏感,一个不小心,容易应激过度。但话又说回来了,姚淼为什么要攻击龙诤的腺体?因为看不顺眼所以宣战吗?
师生俩就这问题讨论了两个小时,大少爷通过据理力争,暂时无罪释放。
等到了最后一节课放学,般弱游荡在校内,四处物色下手对象,她是不敢吸大少爷的信息素了,她那么柔弱那么娇小,万一全身骨折怎么办?
血亏啊。
倒是大少爷不太习惯她突然的冷淡,在小树林逮住了人,一面肌肉墙堵住了她的去路,充满压迫性,他语气不善问她,“你今天怎么回事?不饿了?”
般弱看看他那块头,俩人身高差将近三十五厘米。
真干不过。
她决定坦诚相对,做个诚实的好孩子。
“我怕我一靠近,你送我进icu病房。”
大少爷不屑嗤了一声。
“现在怕了?之前没见你矜持点?八百米飞扑你可真行啊。”
他弯下腰,捧起她的屁股,让人够得着颈后的腺体,“行了,别唠叨逼逼,快点儿。”
般弱犹豫了下,“那我咬了哦?”
龙诤用手臂颠了颠她的腰,意思大概是你怎么那么麻烦啊。
龙大少爷很快为自己的轻视付出了代价。
般弱的热潮期进入第四周之后,量变引起了质变,从每日一餐变成每日三餐,强悍如牛的职业奶妈也也扛不住了。每次看到般弱张嘴,露出小尖牙,校园扛把子的脸就有点绿,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某次小树林,一哥抱着她,低下头,幽幽地说,“小孩,你该戒奶了。”
般弱:“???”
于是放学之后,龙诤让钟家司机先回去,俩人打车去了综合医院。
挂号、填单、交钱、排队,大少爷跑上又跑下的,急出了一身汗。
oga热潮期有专门的科室,进去之后,龙诤顺手关了门。白大褂意外看了他一眼,这alpha还挺细心的嘛,不像他接待的那几个,陪着伴侣来的,拽的要上天了。
当白大褂得知oga靠着吮alpha的腺体渡过热潮期,惊得半天没说话。
一个敢做,一个敢给,某种程度上也是很厉害了。
幸亏对方是s类序列的alpha怪物,不然这种吮吸法,能把a吸成人棍。
“我想这位oga女士可能患上了信息素乳牙依恋症,也就是进入到了我们常说的乳牙期。”白大褂诊断一番后,给出结论,“噢,通俗点说,就是你太放纵她了,没有节制,任她胡闹,又给她吃了很多的糖,对你的信息素上瘾了,戒不掉。”
白大褂说得坦坦荡荡的,龙诤听得怪怪的。
他直接问怎么解决。
“去戒断室吧,拔掉乳牙,断掉瘾头就好了。”
白大褂龙飞凤舞开了一张单子,让护士领着他们去。
戒断室是一个个透明的房间,四面大玻璃墙,里面布置得很温馨,柔软的地毯,可爱的玩偶,标准的oga审美。医院考虑到病人的激动情绪,容易做出自残行为,里面没有硬材质的家具,全是软绵绵的绒料。
他们过去的时候,戒断室几乎满了人,外面放了一排椅子。
alpha家属坐在外边,大多数事不关己低头玩着手机。
龙诤十八岁出头,是其中最年轻的“家属”。
大家抬头看了看新人,灵动美貌的少女让他们没舍得挪开视线。
大少爷表情不良,浑身上下透着非善类的气息。
众人讪讪转开目光。
护士给龙诤带了只黑色腕环,上面记录着倒计时,以及开关按钮,oga在戒断过程中出现严重不良反应时,这腕环会提醒家属,并决定要不要提早结束本次戒断。
倒计时是一百二十分钟。
般弱一踏进去,信息素被绝对隔断,她就像是失去了水的鱼儿,置身在干涸的土地上,浑身难受起来。
她疼得意识不清,冷汗直流,最后是爬到了玻璃窗前,使劲拍着。
——放我出去!
热潮期的oga呜咽起来,她的脸盘儿贴着透明的玻璃,被吸住了两三块肉,眼眨也不眨盯着外面的龙诤,泪珠子断了线。
龙诤的心脏抽搐一瞬,他将手掌贴在玻璃窗上,也使劲压着脸。
“你再给老子坚持一下!”
她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满地打滚,撕心裂肺地哭。
护士淡定提醒年轻家属,“这应该是假性反应,也就是oga欺诈行为,其实戒断反应并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严重,她只是想装可怜,骗你放她出去——”
话没说完,滴的一声,龙诤开了门。
般弱奔到他腰上,抽抽噎噎地哭,“诤哥,我疼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护士:“……”
放屁,这戒断两分钟都不到,疼个鬼。
护士试图跟龙诤解释,“这位小先生,您不能这样宠着oga,她如果不趁早戒掉乳牙期,将来的信息素依恋症或许会更严重,您如果没做好永久标记她的准备,建议还是立即戒掉。”
般弱犹豫了一下,放弃假哭,打算滚回戒断室。
男生单手抱住般弱,另一只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压到腺体边上。
掌心滚烫。
大少爷在这方面显出了意外的坦率,极其魄力回复护士。
“戒不掉就戒不掉,我们会十八岁订婚,二十二岁结婚,她是老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永久标记。”
两人对视,目光激起一阵噼里啪啦的火花。
龙诤脑子一抽,鬼使神差地说。
“你放心,你尽管上首府,老子一定能考上首府——”
他心肝一颤,英雄气短。
“……隔壁那间技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