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在我怀里更是用力蹭了蹭,一脸亲昵的说:你想报复我?那就太好了,我就怕没法引起你的注意,我喜欢的男人,一定是你这种有定力,有脾气,有耐心,终将要做一番大事的人,所以我可太想让你注意到我了,哪怕是恨,也是好事啊,如果你能恨我一辈子,那就等于心里装了我一辈子!
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底细,现在唯一清楚的是,她压根不是树生老婆,这只是借尸还魂,她只是借用了树生老婆的外貌,这家伙的真实长相以及真实身份,我根本无法猜测出来,她自己也不会说的。
我咬牙道:有本事,你今天就彻底杀了我,如若不然,我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可是,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吗?”她歪着头,自下而上的看着我,还用指甲轻轻的摸我耳垂。cascoo21格格党
“我总有办法查出来的!”
“嘻嘻,如果你真能这么做,那我觉得,这一次比找到赤血魔甲更能让我兴奋,多少年了,这些废物男人我一个都看不上,唯有一个顺眼的,可惜啊,却要成为对手了。”
她说话不及的,摸在我腹部的手缓缓抬起,然而映入我眼帘的东西吓了我一跳,那竟然是一颗赫然在跳动的心脏!
心脏下边连接着一串串的血管,我想低头看去,可我动弹不了,我浑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和嘴唇能动。
她刚才抚摸我腹部的时候,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把我的肚皮割开了,此刻掏出了我的心!
“把我的心脏放下!”我咬牙道:快给我放下,要不然我喊人了!
“啊?你要喊人吗?”她也颇为吃惊,甚至惊恐的朝着四周看去,下一刻她竟然用血粼粼的手护在嘴边,朝着四周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救命啊,我好害怕!
“嘻嘻嘻……”她像是一个疯婆子,喊完救命的那一刻,在我旁边笑的肆无忌惮,我连咬牙的力气
。都用不上多少,我不知道她对我施展了什么诡异的本事,但我很清楚,这个人极其厉害,她不是三脚猫,她连无相王都不怕,应该也是活了几百年的人魔,也是个超级大boss。
单手托举着我那颗还在跳动着的心脏,她啧啧称奇道:我一直听说七窍玲珑心,当年纣王挖了比干的心,后来妲己也没能力吃下去,生怕遭到反噬,所以江湖传闻,七窍玲珑心就这么一直传了下来,照这么说的话,那无相王比起你家先祖,只能算是个小弟嘛。
“果然是一颗绝世好心!”这女人不住的赞叹,我看她的样子想抢走我这颗心,我咬牙道:我不在乎它是不是一个宝物,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东西,是我的一个念想,我身上的其他宝物,甚至我的性命你都可以拿走,这颗心,不行!
疯女人嘻嘻笑道:那你说你爱我,我就给你。
“爱你!”
“谁爱我?”
“我!”
“你怎么了?”
“爱你!”
“是谁,爱上了谁?”
我知道她就是故意玩我的,可这颗心,我真的不能丢,我咬牙吼道:我爱你!我他妈爱你!
“哈哈哈,好粗犷的我爱你啊,我第一次听到这种,很有意思嘛!”她放下了手掌,我不知道心脏此刻怎么样了,但下一刻,她掏出来了一根脊椎骨!
当她当着我的面,竖起一根直直的脊椎骨之时,我魂都快掉了,我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也没法低头往肚皮上看,我双眼之中的视线,顶多看到周围金色的麦穗,我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也不清楚她怎么做到可以摘掉我脊椎骨的!
那条金色的脊椎骨上,有一层淡淡的光,颜色比周围的麦穗更纯,甚至像是黄金打造的脊椎骨。
她啧啧称奇道:这才是好东西嘛,我知道,你呢,底子不太好,这种超级神兵在你身上是暴殄天物,这样吧,借我玩玩,我钻研一下,回头告诉你这东西怎么用才
。最厉害,赤血魔甲留给你了,这道祖龙象剑我可就拿走了噢。
说话间,她用另一只手在那根脊椎骨上抹了一把,像是滤掉了上边一层金色的血,随后脊椎骨上便没了金光,她再次低头,像是在我肚子里翻找什么东西似的,老半天后,才将我的肚皮重新合上。
她摊开手掌,盯着那一团金光,道:真好,这东西不比赤血魔甲好的多,哎呀,你要是爱我该多好,以后我跟着你,你杀人,我就放火,陪你去抢夺天下宝物,我们逍遥快活,谁敢跟你作对,我就去杀谁,你卖饭我给你当服务员,你开窑子我给你当小姐,反正我就跟着你,想想都快乐,你为什么不爱我,你爱我嘛!
她说话时,竟像是小孩子似的,一边撒娇一边推搡我,我觉得这个女人的性格是有点问题的,通俗点讲,像是有什么大病,感觉疯疯癫癫的样子。
末了,她像是疯癫累了的姑娘,躺在了我的旁边,静静的蜷缩在了我的怀里,小声自言自语道:如果当时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我说上一句话,该多好,可他们都是邪恶的,他们都为了自己,他们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死活,当时如果你在,该多好啊,哪怕你不用出面护着我,只需要说上一句帮助我的话,我也不会死的那么痛苦,你看,这世上的美好都被老天爷摧毁了。cascoo21格格党
她就那样躲在我的怀里,突然间像是一个胆小的女孩,我感觉眼皮很沉重,不知何时昏昏睡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依旧倒在一片金色的麦田里,四周的麦穗早已被我压平,我赶紧摸向自己的肚皮,发现完完整整,没有任何伤口。
又伸手摸了摸后背,脊椎骨明显还在,手放在胸口的时候,能够感觉到很平稳的心脏跳动,浑身上下没有缺少什么零件。
我挠头纳闷道:难不成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
可转头看去,旁边的她躺过的痕迹历历在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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