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峰登山包递过来,我翻找了一遍,道:锯条带了多少?
“就一包,十几根吧。”
我点头道:够用了,开锯!把这冰块锯开。
为了节省时间和锯条,我俩围绕着冰块检查了半天,最终敲定了一条最佳路线,只要竖着切下去,就能看见里边冰冻人的真相,我觉得这里边应该也有线索。
丁峰跳到冰块之上,这就开锯,电动锯条用的快没电的时候,就直接用手,整整一个多钟头过去后,才算将这大冰块的斜角锯掉,虽然还没能直接触碰到里边的尸体,但从这里观看,就清晰的多了。
而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个人的长相跟普通人或者说正常人是完全的不一样!
我们最早在养血术山洞里捡到的那个头颅骨,与后来的石壁人头颅骨,其实是差不多的,只不过养血术山洞里的头颅骨是正常人大小,且在水中能散发微光,而石壁人头颅骨相对来说小一点,但这俩头颅骨很像,外形都差不多。
而冰块里这个人的头颅骨,更是庞大,额头前凸,牙齿外翻,身上一层灰黑色的茸毛,竟然如同原始人一样,起初在冰块锯开之前,我俩都以为里边这具尸体是穿了一身灰黑色的衣服,没想到那竟然是他身上的体毛!
丁峰诧异道:兄弟,赵犺圻是不是对非正常人特别感兴趣啊?你看看咱们捡到的头颅骨,就没有一个是正常人的,见到的尸体也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就在丁峰刚说完这句话的瞬间,他正准备继续开锯,我连忙伸手,阻断了丁峰的动作,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冰块里的野人,丁峰问我怎么了,我没回答他,矗立在原地像是进入了石化状态。
丁峰知道我可能在想什么,就静静的等候在一旁不言语,片刻后,我眯眼道:兄弟,你在那些野史传闻中,以及古籍记载中,有没有见过赵犺圻的画像?
丁峰人都傻了,怎么突然问了一句这个,他想了想说:这个还真没有,我看的那些都是野史传闻,就算有也是假的,而且这玩意没有一个特别权威的东西来证明。
我又问:那相关记载当中,有没有描述过此人的长相?就比如三国志中对那些英雄人物的描写。
丁峰又是摇头,说:记载这玩意干啥啊,都没意义,那古代记载事情特别简洁,三言两语就把一件特别重要的事给概括完了,至于详情,那你自己根据时代特征慢慢品。
我说:那你有没有想过,赵犺圻可能会长什么样?
丁峰说:这我还真没想过,问题是想这个也毫无意义啊。
我说:我刚才想了,你有没有觉得,赵犺圻的长相也是超脱凡人,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在修道之时就不曾露面,修道功成之后,不但没有进入世俗,反而更是遁入悟道山,继续修炼,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这些事情?
丁峰愣了半天,摇头道:不懂。
“你当然不懂,你虽然从小被无相王养大,经过各种教育洗礼,但你未必进入社会摸爬滚打过,你们虽然苦,但从来不至于为了几两碎银奔波,我来告诉你,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心智,酒色财气,多少都要沾一点,能都不沾的,就是圣人,这种人古往今来有几个?这种人你仔细看看他的生平,也绝对不平凡。”
“赵犺圻从年轻时就开始修道,在这个过程中,没谈恋爱,没娶老婆,没生孩子,更没有赚钱买房,或者贪图享受,我就不信这人一生下来,从婴幼儿时代就开始心怀大道,为了追寻道家最高境界而努力吧?”
丁峰道:那肯定不会,每个圣人刚生下来也都是个哇哇哭的婴儿罢了,他之所以会成为圣人,那一定跟他后天的成长有关。
“对头!”我打了个响指,道:这句话非常对头,那你想想赵犺圻的生平,啥事都不干,就一心修道,这对味吗?就好比一个年幼的小伙子,正是非常好面子,非常要自尊的年纪,脑子里会想点啥?社会灌注给他非主流风格,那他就会成为一段时间的杀马特贵族,社会灌注给他社会摇,那他就是个穿紧身裤豆豆鞋,摇花手的精神小伙,你见谁家孩子看别人穿新衣服不羡慕,吃大餐不羡慕?嘴上不说心里也羡慕,这才是人之常情,他赵犺圻完全就是反着来的,你说为什么?
丁峰摇头,表示不懂。
我点了一支烟,也示意丁峰先放下手头的工作,都歇一会。深吸一口之后,我说:我再次重申,我的猜测不一定对,这需要我们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只是觉得,赵犺圻在童年时期就过着跟大多数正常人不一样的经历,就是因为这段经历,才让他从头到尾进入自闭状态,才开始疯狂修道,巧了,这个人极其有天赋,极其聪明,在自我感悟的世界中达成大道,而后再次避世,继续修炼,将肉体散于悟道山,神游太虚,完成真正的悟道。
“那你说一个人童年最跟别人不正常的是什么?”
丁峰摇头,说:这个我真不知道,有一说一,我的童年跟大多数人的童年是不一样的,我的童年没有玩具,没有父母陪伴,只有无穷无尽的上课,各种古怪的课堂。
我说:那我举个例子,假设说,你从小就多长了一个鼻子,或者说你从小就少了一对耳朵,你觉得周围的同学,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你?
丁峰略微仰头,缓缓张开了嘴巴,有点恍然小悟的感觉了,我又说:你知道唐氏婴儿综合征吧?像我们这种成年人,不会去嘲笑任何身体有残疾的人,因为我们知道要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尊重我们,那是因为我们成年了,我们学习了这些东西,我们懂得尊重两个字。
“可孩子是不懂的,尤其是相当一部分孩子,他们之间永远童言无忌,他们一定会嘲笑这个人,疯狂的嘲笑,甚至以此为乐,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可能就因为某一件事情的无数次嘲笑,从而改变这个人的一生,这是绝对有可能的!”
丁峰一惊,回头看了一眼冰人,道:你是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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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面相玄机